吧,眼看着这大雨快到,你瞧这风有多急。”
小白说:“没关系的,我已经钉牢了帐篷,用铁钉做得基角,而且这帐篷防雨防风,漫天雪地也不要紧,而且我被子枕头都带来了,要是不睡不是很可惜么?”她小媳妇儿似的扭着手指,一边抬头偷偷的瞄慕容静,希望她能同意。
慕容静说:“我就坐一会儿。”
小白本不愿意,可想着有机会坐一会儿,就有机会发展成很长一会儿,然后是早上那会儿。
她又笑成了包子脸,满意实在,完全不打虚伪的折扣。
慕容静挪到里面,帐篷很实,风吹不动,甚至连一点响动都没,小白拉上门口的拉链道:“里面坐。”她率先钻被窝里头,一边拍拍旁边的位置。
慕容静妥协且带着商量的口气说:“真得就一会儿。”
然后坐到小白的旁边。
小白本想仰望着苍天,然后吐出郎情妾意的话来,但看着头顶上的电筒,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小白双手抱着膝盖,然后动了动嘴,“那个,饭也吃了,人也来了,难得到了这会儿,我们讲讲话,那个……”小白往慕容静身边靠靠,“这风也大了,雨也大了。”再把慕容静抱住,然后可怜兮兮道:“我听着外头的风就觉得冷,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慕容静让小白抱着。
慕容静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呀。”
小白耍赖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吧咱们末日也能在一起吃顿饭挺好挺好。”
慕容静说:“是呀,这好也好过了,我该回屋了,我那本还没看完呢。”
她站起来又要走,可帐篷的高度完全低于她的高度,所以头被卡住了,小白趴在被窝里,抱住慕容静大腿道:“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都世界末日了,还不让人家好好的亲亲,我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孤魂野鬼,然后没有人亲香,每日眼巴巴的看着别人过得滋润着,咱饥渴着,人家都有媳妇抱,现在都在暖被窝,我就一个人,呜呜,我不干嘛。”
这一抒情,抒出了小白干涸已久的心声啊。
慕容静笑道:“那你就去找你媳妇去,赖住我做什么,我对象还没找呢,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我是个三儿啊,想想也真够掉价的。”她似乎打了一个激灵,好像巴不得离小白远点。
慕容静已经弓身,正打算低头出去,就被小白把裤子给拉下来了,“不要走。”
小白用无比怨念的眼神看着慕容静,慕容静说:“你这是干什么?”这大冷的天,我可要冻坏了。“快松手!不然我就要叫了。”
小白说:“你叫吧,你叫我也叫。”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死赖着,坚决要和慕容静抱团的过末日,坚持‘去死也要拉上个伴儿’的真理。
不大的帐篷里,是电光火石的对峙。
然后慕容静妥协了,反身过来扑倒小白,道:“我早就知道你今天没打好主意,所以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两人缩在羽绒被窝里,四只眼睛捉黑的看着,挂在帐篷里的特大号电筒也熄掉了。
在屋里的几人一看帐篷灭灯了,心说:“坏了,浓情蜜意的过末日去了。”一个个穿上羽绒服将帽子戴严实,然后堆在一处,像糯米团似的扎堆听房去了。
帐篷里,小白听得外头有小小窸窣之声,她小声道:“静。”
估计是外头通亮的灯光出卖了几个想要偷听的人,那身影都摆在了帐篷上,印得清清楚楚。
小白说:“妈咪,你在外头吗?”
郑太太转过身,然后冲着对面的方向喊道:“我——不——在!”拉长音,似乎那声音从远处传来。
小白额了一下。她这么小声的说,在远处老妈也能听见?
小白说:“不在就好。”她将被窝掖住肩膀,然后紧紧的靠着慕容静,随她们外面的人听去,反正她才吃饱,只想窝会儿,谈天谈地谈这一月黑风高的夜晚。
郑太太等人听了半天也不见里头有动静,又在小声议论说:“睡了?好冷,我要进屋去了,别把小泡菜给冻着。”
偏这时候,郑太太的肚子里有了动静,里头的小泡菜又在蹦跶了,不晓得她今日跳得什么舞,lun巴还是迪斯科,要不就光记得蹦,一上一下的折腾得郑太太满头的汗,几个人赶紧扶着她进屋。
小白听了好一会儿动静,确定几个人已走,才对慕容静说:“静,她们走了。”
慕容静发出小挟嗯’声,然后不大帐篷再次归入沉默。
“静真香。”小白不断的往慕容静的脖子里窝,然后吹着气儿。
慕容静说:“肯定比不上言小姐香吧。”
小白道:“啊?”然后闷闷道:“你是在吃醋么?”
“吃醋?我有什么醋可吃?”慕容静表现得很高调。
“社长还让我们结婚呢!”小白得意道。
慕容静说:“那是她的想法,跟我无关。”
小白急了,“怎么无关?你跟我结婚怎么能说无关的事,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