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的奴隶有很多,总不能为了你浪费别人的机会,对不对?”荣竟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用他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听你亲口说出答案。”
荣竟从房间里走出来,心里盘算着,尽快把小狐狸这点麻烦解决,把他处理掉算了,也好早一天清净清净。现在一个洛予晖牵扯了几乎一多半的神经,完全没什麽闲心考虑别的,更何况一起带两个专属奴隶,想想都头疼。
他习惯性看看腕表,时间与预期的差不多了,便走回晖晖的那间调教室。
绳子勒出的痕迹的确比鞭子抽出来的有规则,在时间的堆叠下,横竖交错着。洛予晖被绳索紧缚,掉在链勾上,摇摇欲坠,却又很安全。
无论怎麽挣紮都只会越动越疼,越动勒得越紧,越动──那里的刺激也就越多。
所以荣竟知道晖晖此刻心里想的事情,就是尽量的放松身体,不去紧张,保持平衡。这样,反而会好过许多。
荣竟看着洛予晖,忽然觉得有趣。
很久以前他曾试图用过许多方法,想要去了解这个人。然後最终并无所获,他无法从他清俊冷淡的表情里解读出更多的思绪起伏。
却反而是在此时此地,这样一个莫测的环境里,轻易的掌握他的心绪。
他於是走进过去,轻轻扯了扯洛予晖身上的绳子。
“难受吗?”他把晖晖的口塞拿掉,用手帕帮他擦拭嘴唇。“叫声‘主人’就放你下来。”
(12鲜币)极夜 32 不温柔的游戏(下)
“……”口塞拿掉,洛予晖先是用力的喘了几口气,等麻木的舌头以及上下颌骨有了点知觉,才慢慢开口,叫了一声“主人”。
语气里倒也听不出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反正叫了,吐字也还算清楚。
荣竟也果然守信用,没刁难他什麽。只把机械闸推回原位,让洛予晖慢慢落回到地面上。
绳结从後xue里被抽出来,被粗糙绳纹摩擦得又热又痒的内壁,让晖晖忍不住难受的呻yin了两声。
虽然绳子被荣竟慢慢解开,但洛予晖的全身仍旧麻木僵硬,一时之间,根本不能动。身体由紧缚的状态刚刚放松一点,还没稍微缓过一口气来,这个时候,荣竟的手指居然直接侵入到晖晖被磨蹭得有些疼痛的後xue之中,非常准确的找到敏感的那一点位置,不轻不重的刺激起来。
“不、不行……拿出来……”洛予晖四肢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呈麻痹状态,但还是尽力的扭动身体躲避荣竟恶意的侵入。
“别动。”荣竟搂住了洛予晖,让他侧着身靠在自己怀里。手上反而更是加重了力道去刺激。眼看着晖晖双腿间的性器挺直了起来,顶端渗出透明的ye体,一副欲求不满之态。
这时荣竟反而收回了手,“晖晖,你自己做。”
他抚摩着洛予晖汗shi的短头发,“就像我刚刚做的那样。”
洛予晖方才正被折腾得难受,虽然心里上别扭,但跟荣竟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对这人总是能做出很多变态猥琐事情的情况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不像最初开始时候那样心理纠结别扭。
可是荣竟刚刚说出口的话,无疑在他心里造成的刺激是与以往不同的。以至於他一时之间都没有想明白那究竟是什麽意思?
“快点,照我说的做。”荣竟催促,“自己把手伸进去,碰那个地方。”
荣竟抓着洛予晖的手腕,帮他把手放在屁股上……
洛予晖仿佛这时候才弄明白荣竟让他干什麽。烫着了似的,甩开他,用力抽回手。
“我──我做不到。”
洛予晖背对着荣竟,把双手攥得死紧,态度坚决。
“做不到也得做。”
荣竟语态悠闲,动作上却是强迫洛予晖转过身体,与自己面对面,即使名知道对方看不见,仍是不许他回避。“连这麽一点小事你都做不好,还拿什麽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以为,只要每天吃饱了睡,睡够了吃,玩玩闹闹再耍几回少爷脾气,一年轻松过去,我就会帮你找到你家人,顺便放你走了?”
荣竟说着,勾住晖晖的下巴,凑近过去,吻了吻他嘴唇。“哪有那麽容易成交的买卖,别太天真了。要是你真的做不到,不想做,我也不勉强。大不了之前的条件一笔勾销而已。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去,我就不为难你。比如现在这件事,你不喜欢,可以不做。还有那些恶心的狗粮,也可以不吃……这很简单。你知道的。”
听他如此说话,洛予晖果断摇头,态度坚决。“我不能留在这。”
“那有什麽办法,答应我的事,你又做不到。我凭什麽答应你的要求?”
“我──”洛予晖找不到辩驳的言辞。他知道荣竟是的变态的家夥,原本在谈好条件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无论怎样都要忍住。可是想不到问题真实出现的时候,会如此让人为难。
也许真的是想得太简单了?
想了想,最後终於挣紮着开了口:“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