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逼来,到了兴元府直奔粮仓,一刀砍断那铜制的大锁,新鲜的粮食从粮仓奔涌出来,数万百姓拿着破碗疯狂激动的抢粮。
金城校尉和几个将领忙整兵到粮仓,谁知粮仓那边儿竟生了一场大火,他们提水救火,阵营这边儿却被数千人重重包围了。帐内的金器珠宝全被洗劫一空,针房里的针娘也被砍断了头……
“世子,针房全是些脏婆娘……最华丽的那个锦帐里面,一个老的掉了牙的男人压着一个俏娘们……该不会那就是三……三公主?”一个兵士恭敬的跪在地上。
刚说完,只见生的一双狠戾凤眼的男子猛地一掌拍裂了桌子,“把那老东西绑回去,把他的rou一片一片的剪下来!”他本来怒气滔天的想一剑戳死那个好色的老混账,可是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宜阳县主后,心里那怒火便散去了一大半。不过还是要做做面子,要利用宜阳县主,就要把这老东西作饵,狠狠的收拾一番。
他睨了一眼被做的有些口眼歪斜的宜阳县主,嫌恶的骑马走了。
粮仓的火灾灭了,可是回来后却发现营帐的金器珠宝全都被洗劫一空,那些针娘也全都被杀光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震惊了上都的的朝堂……甄明玉看着碟子内盐渍的鲜美的鲜菱、芡实,倒是应下了同父皇去祭祀谷神天帝的事。
礼官走在前面,念完了祭祀的告文,皇帝擒着长香往香鼎里插香祈祷,一众朝臣看了皇帝一眼,一双双昏花的老眼却朝着周大将军的手腕子瞄去,啧啧……真是百年不见的盛景,那粗粗的红痕,像是被麻绳捆绑过一般。
那些诰命夫人也顺着朝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三公主,脖间红痕点点,行为举止似是乏累酸痛,一时间几个长舌对视一眼:真是小年轻的,三公主倒也真是个角儿竟敢用麻绳子绑住周大将军,难怪那侧室韩冷春失宠了,感情人家三公主是个会御夫的。
周大将军虽说是个不要脸的,可是无奈却天生一副观六路的眸,敬香的手似是被气的太过,青筋暴起恨不得将香炉子捏碎了一般。
周璟紧紧抿着薄唇,他甚至都以为那些狗贼是冲着粮仓去的,可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若不是为了报复自己,何至于要屠了针房的女子……今日他突兀的收到了一封书信,上面是散漫又Yin气横生的草书:周璟,游戏开始了,奖品是鲜嫩嫩的甄明玉!
那是个性子不正常的,上次被宜阳县主相助逃出了上都,可是这次却任由宜阳县主被那老混账受用……究竟为何会这般对宜阳县主,他隐隐觉得是为了自家的小金枝。
这字张牙舞爪的,本就瞧着讨厌,尤其是看到那句猎物是甄明玉时,心头火简直从脚后跟儿直冲到了后脑勺,什么混账游戏,一个拿着女人作饵的男人只让人恶心。这小金枝是自己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他把她看的比命还重,那个混账竟然说把他的心尖宝儿当成奖品猎物,简直该死一千次!
如今,虽说三公主被封了永嘉大长公主,可是民间的流言还在满天飞,三公主是做过女帝的,那徐贼还明目张胆的发誓坐她的皇夫,如今虽说被周璟力挽狂澜,可是这其中的道道却也被着实演绎了一番,有的甚至传出三公主夜御两夫的难听话……
周大将军当下就捉住了那个长舌头,甩着鞭子,狠狠的抽着,薄唇还不忘强调,“自始至终,甄明玉都是我周璟十里红妆娶回来的,去他娘的夜御两夫,只本将一个人都喂不饱!
回到公主府也是心气儿不顺的把长腿撂在桌几上,一把揽住小金枝狠狠亲了一阵。
甄明玉将白菊和白凤仙摘成细条,细细的泡在了女儿红里,总之,自家那驸马怕是又翻了醋缸了,不过也是拿捏到了他的脾性,翻了醋缸让他自个儿发酵发酵,就没多大事儿了,索性酿起白凤仙酒来。
徐长缨如今逃出了上都,虽说这江山的颠覆败了,可终究根基在,再者他手段又狠,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这次能带数千人突袭兴元府,这说明上都这边儿还是有他的暗探的。
暗探要仔细的盘查,不过西突厥那边儿也再不可耽搁,西突厥大皇子趁着西唐忙于吐蕃和河北节度使的乱阵,趁机带兵攻占了西突厥的洛口,并进逼老汗王的寝宫,强行逼着老汗王殡天,并修改了传位诏书。
西突厥世子妃虽说据理力争,可是身在乱世,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言,虽笼络几路皇叔整治了宫室,可是一切都太迟了,诏书已经公告天下,西突厥的兵马也都落在了大皇子手中,大皇子差Jing兵四处捕捉世子妃,还对外宣称世子妃曾因妒恨世子宠爱吴夫人,故意自缢做威胁……
一时间风头轮转,世子妃扮作取经的僧侣才侥幸进了西唐,皇帝如今因为江山颠簸,无心思处理西突厥的事儿,便将她安排在了礼明殿,等周璟什么时候忙过来,什么时候去处理。
其实按照大皇子那等一脑子浆糊的智商,定然没有胆量作出逼宫杀父的事儿,再加上能在一月间就把世子妃善妒的谣言传遍整个西突厥……这等疯狂和谋略只有一人能做的出来。
待说完大皇子逼宫叛变修建演兵场的事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