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在我心里早就生根发芽了,无人取代,呵呵……”
斑斑这才展颜格格一笑,开心道:“这还差不多,冲你这句话,我斑斑这辈子可以为你下油锅上刀山再跳火海。”
“好了好了,我也是我也是,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你赶紧说说,你有什么计划,何时救蓉儿出狱?”
斑斑想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倒没什么计划,谁都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只是听从仙命,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阮若男马上失望了,脸一沉:“说了半天还是空谈嘛……”
斑斑马上辩解:“谁说的空谈?只是时候未到,到了万事自有解决的办法……”
阮若男白了她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卖弄风姿,就只会到处放电献媚。”
斑斑同样还给她一个白眼儿,没好气道:“切,办法我是没有,但你别忘了,我有随机随便的本领,你有么?除了去送死,你还会什么?”
“随机随便是什么意思?”阮若男疑惑道。
斑斑好不得意:“就是……只要我乐意,只要哄我开心,我可以随时随地随便变成任何一种物体,或者任何一个人的模样……”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立刻浑身充满了力量,激动拉着她的双手两眼放光:“你能变成蓉儿的样貌么?”
“能啊,我不是说我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吗?”
“那你赶紧变成蓉儿的样子吧……”
“为什么?”斑斑一脸懵懂。
阮若男几乎没做任何思索,便迫不及待道:“因为只有用你假蓉儿的身体,才能把真蓉儿从监狱里换出来啊……”
斑斑听后,娇颜怒变,愤怒地甩来她假惺惺的手,怒火中烧:“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刚刚还说可以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眨眼儿功夫就想把我往监狱里送,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们人类的虚情假意口是心非口蜜腹剑了,我讨厌做人,我讨厌……”“做人”二字还没重复出来,就被太上老妇慢声抢了话头。
“既然那么讨厌做人,那就让本仙再把你打回原形好了……”经过一阵细心装扮后的太上老妇,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摇着拂尘向这边走来。
斑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立马低头伏臣指着阮若男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上仙息怒,小的都是被这忘恩负义的混蛋气昏了脑子,才口不择言说出那般违心的话,还望上仙莫要往心里去,您要怪,就怪她吧……”
阮若男也赶紧帮着斑斑说话:“师傅息怒,都怪徒儿不好,一时救人心切才说出那般不仁不义的话,斑斑与我如同亲人,我真没想过送她去坐牢,只是……”
太上老妇朝她们各翻了一个白眼儿,不耐烦道:“够了够了,本仙懒得和你们这般俗人一般见识。”说完,用拂尘的手柄在阮若男头上“咣当”敲了一下,道:“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听着,听完给我老老实实地记牢我的每一句话。”
阮若男马上规矩站好,一本正经道:“师傅有话请讲,徒儿定会铭记在心。”
太上老妇说:“你若是真心想救你的朋友,那么从明天开始,哦不,从马上开始,你要好好习武练剑,在最短的时间内,熟习最高境界的武功本领,最好的腊月初八之前,练就一身绝技,对了,据我所知,你怀揣两本绝世武林秘籍,那是个大好机会,你只要练好它并能灵活掌握其中秘诀,救你朋友出狱,指日可待。反之,你这辈子都毁了。”
阮若男马上一口应下:“师傅的话,可当真好使?我若是在最短之间内练就一身绝技,真的能救我朋友出狱?”
太上老妇点头道:“是滴”
阮若男沉默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吱唔着说:“师傅,等我救出我的朋友,我就去找花仙……”
太上老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你还记得花仙,说明你本质没有腐烂。好了,为师的话,就点到此,成败如何,全靠你的造化了”说着,从拂尘上揪下一根一尺多长兽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立刻变出一支银光闪闪的铁杆。
阮若男眼前一亮,心里禁不住一阵唏嘘,这种变戏法,她只在里见孙悟空变过,没想到她会亲眼目的。
见阮若男若痴若呆的模样,太上老妇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铁杆递了过去,仙眉轻挑:“念你对朋友一片赤心的份儿上,为师我别的做不了,只能送你一支麒麟神杖以此辅助,此杖能劈石开山,断铁削钢,与火不容,与水不沉,只要你有本事驾驭它,它便可助你一臂之力,反之,它也只是朽木一根。”
斑斑可是大开眼界了,见阮若男盯着神杖如痴如醉,急忙替她接了过来,不料,那神杖重如泰山,一下子把斑斑压倒在地。
“叩叩叩……”斑斑被压的咳不成声,咳咳咳变成叩叩叩,“呆子,接棍……”
而阮若男拿着神杖时,如同拿了一根擀面杖,丝毫不费力气,看的太上老妇心里乐开了花,临走时,伸手在阮若男肩上拍了拍,暗道:此木可雕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