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思念父王的某人来说,在父王来时把自己洗干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粗噶地喘了几口气,冉穆麟在儿子耳边沙哑地问:“枫儿,你现住何处?”
“帐篷里。”不习惯住在陌生的地方,在茂县的这段日子,冉墨枫和他留下的四百鬼军一起住在帐篷里。
“到你的帐篷去等父王,父王马上过去。”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舔了下儿子的耳垂,冉穆麟废了很大的心力才放开儿子。
异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冉墨枫快步走到将军身边,上马,也不管那些等著的官员,拍拍将军的头,让它速速带自己回去。将军甩头,前蹄一扬,风一般地跑了。
冉穆麟对上前来恭迎他的茂县太守孙阳等人道:“孙大人,诸位大人,不必多礼了。本王此次前来一是巡防,二是来看儿子,还请诸位大人看在本王已两年没见儿子的份上,让本王先陪陪儿子。本王先去枫儿那里,明日一早再来见诸位大人。”
“王爷客气,下官早已听闻王爷和世子父子情深,王爷和世子的相逢令下官十分感动。只是王爷前来,住帐篷实在不妥,王爷若不嫌弃,就住在下官的府上吧,下官已命人收拾妥当。”
“不必了,枫儿认床,本王还是陪他睡帐篷。只是劳烦孙大人把本王带来的这一千人安置一下,再让人给本王送些粥品炖汤。”
“王爷折杀下官了,下官马上命人准备。”
客套了几句,吩咐属下听从孙阳的安排,冉穆麟由孙阳亲自带路,直奔儿子的帐篷。
儿子的帐篷外并没有太多的人,冉穆麟让前来接他的鬼三叮嘱下去,不得任何人靠近帐篷,接著把马丢给鬼三。他一脚踢开帐帘,进入帐篷,然後抱住冲进他怀里,只穿著单衣的人。
“枫儿!枫儿!父王想死你了。”再无顾忌地亲吻儿子,冉穆麟放下第二道棉布帘子,在他理智全失之前扣上帐帘两边的锁扣。
“父王……”对欲望从不掩饰的冉墨枫撕扯父王的衣服,不懂体内的迫不及待是渴望,他只想和父王做最亲近的事。
毫不费力地抱起儿子,冉穆麟双眸灼热的迅速锁定那张简单的并不宽敞的木床。放下儿子,他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大力撕开儿子的单衣,覆了上去。
“枫儿,枫儿,父王想你想得要疯了!”
低吼著,相贴著。冉穆麟不怎麽温柔地抚摸儿子Jing瘦的身子,多日未刮的胡子他的吻经过的地方留下片片红印,牙齿在儿子白皙的身上咬下道道齿痕。
“父王……亲近……亲近……”回想灵魂深处的记忆,冉墨枫催促父王的进入。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是冉墨枫,不是鬼将,不是人人惧怕、人人诛杀的鬼将。
“枫儿,父王会弄疼你。”他等不及给儿子做足前戏了。
“父王……亲近……”身上很烫,他要父王的进入。
“吼”
在儿子的身上又啃又咬,冉穆麟胡乱地给儿子扩张了两下之後,就扶著自己的欲望闯了进去。身下的人儿身子瞬间紧绷,可抱著他的双臂却一再催促他快些进入。
“父王……亲近……”
“枫儿,枫儿,父王想你,想得要疯了!”
这个时刻,不再有什麽顾忌,不再有什麽担心。只想与他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哪怕会受伤,哪怕会疼痛,都抵不过心里的那份亲近的渴望。
稚嫩的甬道还没有完全的润滑,闯入的硬物弄伤了他,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心口处瞬间被什麽填满了,让他舒服至极。父王,是父王进来了,是父王。更紧地抱住父王,他需要父王身上的温暖。分开的双腿牢牢扣住父王的腰,某处虽然疼痛,但冉墨枫却舒服地呻yin出声,那是发自内心的舒服。彷佛回到了梦中,梦中,他时常与父王做最亲近的事。
舌尖舔过他所有能舔过的地方,冉穆麟埋在儿子的体内一动不动,只是深吻儿子。左手在儿子高高挺翘的嫩jing上套弄,不放过那两个同样需要他的爱抚的小rou球。而他得到的是儿子毫不保留的舒服呻yin。用舌,用嘴感受儿子唇内的香甜,在他刚要退开一点点时,儿子就追了过来。双唇几乎是始终紧密相扣在一起,儿子笨拙的纠缠唤醒他深埋两年的欲火。
“枫儿,说,喜欢父王!”
把儿子的腿分开到最大,冉穆麟盯著他们相连的部位。那里有血丝渗出,但他停不下来。
“唔!喜欢,嗯,父,王……”
揽下父王的脖颈,冉墨枫不愿和父王分开。
“说你爱父王!”
更猛烈地挺进,冉穆麟疯了般地在儿子的身上抽动,左手不停爱抚儿子哭泣的嫩jing。
“爱,爱,啊!父,父……”刚得以开口的唇被用力堵上,冉墨枫把他的叫喊送进父王的嘴里。
枫儿,你说了喜欢父王,爱父王,你是父王一个人的!不在乎儿子根本不懂何为喜欢、何为爱;不在乎他卑鄙地骗取了儿子的喜欢、儿子的爱,能和儿子亲近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