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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赶他下去,难道还等著让他抱著你睡觉不成?”这女人,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在她面前,却总是视而不见,拿些歪瓜裂枣来和他们相提并论。
真真是不识好歹。
可她就是再不识好歹,他也没辙,只能一边放狠话一边还得乖乖地为她做牛做马。早知道一场游戏会弄出这麽个祖宗出来,他──他还是会选择那样做。
“噗──”闻言,娼捂住小嘴笑得好不开心,柔媚动人的桃花眼温软的像是一池湖水──美丽的教人忽略掉可能会溺水的危险。“孽呀,你可别告诉你这是在吃醋哟~”表现的这麽明显,嗯??? ???
孽扬起一边修长好看的眉毛,状似抱怨:“你这小没良心的,在外边逍遥那麽久,从来都不知道回来看一看,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是为了一个卑贱的人类,啧!”大手托住不盈一握的纤腰,带著她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道:“这次我可是淘到了很多宝贝,还有你最喜欢的十七世纪迄今已经近五百年的──”
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兴奋的娼打断了:“真的吗?在哪里在哪里?”
看到她这副喜极乐极的模样,孽开心地放声大笑:“放心,它就在那儿跑不了。都是你的,谁也不会和你抢。”
娼毫不吝啬的送上一个甜蜜蜜的笑,还踮起小脚在孽的唇瓣上烙下一吻。突然,她不怀好意地问道:“孽??? ???你经常去世界各地游走,不会就是为了给我找这个吧?”知道她爱喝,所以才马不停蹄的游走?
对於她的问题,孽很镇定地不予回答,而是迅速转移了话题中心:“乱还有礼物要送你呢,期不期待?”大手刮刮敏感的纤腰内侧,坏坏地问。
青葱玉指缓缓地抚上下巴:“嗯??? ???还好,也不是很期待。”乱那家夥能给她什麽礼物呀,这世界上又有什麽东西是她想要却得不到的?没有吧?所以,想要她惊讶欢喜,估计是不可能了。
在这样想的同时,她也很好商量的忽略了孽没有回答她先前的问话的事情,反正答案已经是摊在那儿了,刨根究底的去问也没什麽意思,倒不如随他去。
闻言,孽顿觉好笑,拥著她走进房间,刚进去就有另一双强壮结实的手臂将她抓过去,置於膝上坐下。
孽走到房里的酒柜处,打开,将酒瓶抛给娼。
大眼漫不经心地看过去,也不接,果不其然,下一秒已经有另一只大掌接住递给了她。小手握著瓶身上下左右的看,不时摩挲著瓶身上的标签以及美丽的英国葡萄园,粉唇扬起开心的弧度:“1672年的,我喜欢,那个时候葡萄收成很好,酿出来的酒也特别香醇,连带著人都皮肤白皙身体健康。”嗯,是个好年代,所以能生产出这样的好东西。
“噗──”孽朗笑出声,又抛了个高脚杯过去,依然被乱接下,然後递到娼的手上,自己则率性的在铺著长长羊毛地毯的地面坐下,懒洋洋地托著腮,欣赏美人饮酒的美丽画面。酒红色的ye体沿著透明的水晶高脚杯沿落下,卷起无比漂亮的小浪花,娼雪白的素手将其端起,樱唇微抿,然後笑开,唇畔犹有一滴余渍。
凤眼猛地深沈起来,有种想要去为她舔净的冲动。
可就在他准备起身之时,乱已经捷足先登了一步,水嫩唇畔的那一滴珠露已然被他纳入口中,甚至还趁势卷起粉嫩的小舌,与娼深吻。
好不容易等他们亲完了,孽眯起狭长的眼睛,很是不满地对娼伸出手:“娼儿过来。”
娼从善如流的离开乱的怀抱,扑过去,长长的白纱在空气中划出绝美的弧度,像是从天而降的Jing灵般落入孽的怀中。
抱住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将她亲得娇喘吁吁,水眸迷离。
这副模样著实的Jing致妖娆的令人疯狂,可是孽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娼儿这样??? ???给那个男人看过吗?”
此语一出,连同乱都微微眯起了眼,整个房间顿时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娼翻翻白眼──这样不雅的动作在她做来,竟有种说不出的美丽勾魂:“你们说呢?”真是矫情,曾经把她那样的送人玩弄,现在却来在意她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缠绵时的模样,啊~~男人哪!
下一秒,两个男人纷纷都沈了脸色。
他们都很清楚,也咬牙切齿地目睹到了现在的娼对著聂斐然娇柔温顺的俏丽模样,那是无论在之前还是之後他们都没有看到的娼,也是不属於他们认知中的娼,而他们,迫切地想要去得到。
粉唇微微噘起,娼才没有兴趣去管这两个男人脑子里是什麽样的想法,小手伸出:“乱,我的礼物呢?”
深知这女人一向没心没肺,乱看她一眼,一只大手毫无预警地伸出,上面居然躺了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猫咪!
水眸毫无兴趣地瞄了一眼,娼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小动物。呃,或者说,这世界上的一切生物她都不喜欢,尤其是人类,各有各的肮脏。
可是下一秒,一抹诡谲陡地掠过眼底,她从孽的怀里站起来,捧过那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