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久不见。”
“别。”刘芷凉打断她,冷冷道:“如果你愿意可以称我一声刘夫人,我和齐国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没有半点关系,这样我就想明白了,难怪你会出手阻止夏国前进。”苏怡的语气依旧是毕恭毕敬。
“那是自然,夏国这样一块大肥rou,总不能就白白的便宜了齐国。”
刘芷凉拉开椅子在苏怡的对桌坐下,眼睛微微一弯,嘴边露出狡黠的笑容,低声对苏怡说道:“天羽公主刚刚和齐公完婚,想必姑娘心中并不好受吧,不然怎么会憔悴致斯。”
还不待苏怡出言,刘芷凉又加了句,“苏姑娘不必惊讶,第一次在赌坊里见到你们俩时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了。”
闻言,苏怡的眼神微微一敛,却又突然挂上笑容说道:“刘夫人果然观察入微,在下佩服。”
刘芷凉瞥了一眼她,心里想着当时你二人眉来眼去的,我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见。
可是她看苏怡却没有半分作为一个恋人该有的反应,于是又道:“齐王妃若永远是齐王妃你们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难道就不想和刘天羽永相厮守吗?”
苏怡点点头,说道:“若是能那样,我自然是想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吗?齐王妃已经是齐王妃了。”
“难道苏姑娘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刘芷凉眼力笑意更浓,带着深深的诱惑性,“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后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这样齐王妃不是还有五成机会不再是齐王妃吗?”
“苏姑娘也不是这样懦弱的一个人,不会不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难道你就这样甘心放掉手中的幸福?”
苏怡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在以前是对她极具诱惑力的,就是现在诱惑力也不小。
爱情对一个感性的女人来说值得让她不顾一切,可惜,刘天羽都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她自己却不是心怀天下的圣人,人生苦短,她只想在自己有限的时间内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和自己的爱人厮守在一起,好好享受每一刻,每一天,至于天下怎样,说实话她从来没有上心过。
可是……她不动声色的叹息一声,如果刘天羽决心要跟她走,那她绝对会不顾一切的逆天下乾坤,带走刘天羽。
可惜在刘天羽的个人职责和爱情中,她才是那个牺牲品,刘天羽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大胤。
如果这是刘天羽想要的,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拿到。
爱情固然很重要,可是并不代表离了爱情就非死不可,离了爱情该负的担子依然存在,离了刘天羽她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
苏怡轻轻叹一口气道:“可是我却认为只有成事在人。”
轻言细语的一句话就拒绝了刘芷凉的提议。
刘芷凉不由得心里一沉,苏怡这人看着温和沉稳,却是她见过的最难对付的人。她抬眼看着苏怡,只见这人气定神闲,浑身却散发着一种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王者之气。
夏国真是凶多吉少了,希望她写的那封信可以顺利到达夏王手上。
而苏怡好似看穿她的心思一样说道:“夫人没有觉得奇怪吗?”
看着刘芷凉疑惑的眼神,苏怡笑笑道:“一般信鸽饿了都会飞会主人身边,这都很久了你的鸽子还没飞回来吧?”
听到这句话刘芷凉才猛的一震,若是苏怡不提醒她都不会察觉到这个小细节,照苏怡的语气听来,她的那些信鸽肯定已经遭遇不测了!
此时刘芷凉就是涵养再好也不由得有些动怒了,她立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原来就是你在监视我?还封锁了我送出的所有消息!”
苏怡慢慢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刘芷凉面现,说道:“不愧是夫人你,居然能把我的部署分析得如此透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那张纸条正是她写个夏王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玩味的看着刘芷凉发怒的表情,慢慢道:“昨天夜里,芜湖一夜结冰,如今夏国所有船只都嵌在冰里寸步难行了。”
听到这里,刘芷凉的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快?”
“刘夫人。”苏怡淡淡的说着,轻轻的翻动着自己手上的竹简,好似漠不关心一般。
“齐夏两国战事已定,夏国是注定了大势已去,与其在做无谓的挣扎,不如放眼天下,这天下可不止夏国一家,”
刘芷凉何时听过这样的风凉话,脸色沉了下来,皮笑rou不笑道:“你说得不错,天下不止夏国一家,何必争这一时长短,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目送刘芷凉离开后苏怡裹好衣服,便趁马车离开。
此时大局已定,齐国暂时不需要她坐镇,听说柳国现在动乱不堪,倒是可以趁机做一番部署。
可是马车走到边境时却停了下来,小厮回报说遇见一个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