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夫人别急我先看看再。”
花绛月安慰一番观察良久眉头一皱沉yin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两天这么多人得这种症状。”
花绛月的声音很但一脸紧张的张夫人还是听清了当即惊呼一声“什么还有别人也得了这种症状?”
花绛月点点头似乎有些惊奇的开口“可不是么你这已经不是头一个了昨日就有不少人来过今日也看了好几个了你若是多坐一会儿待会指不定还能碰上别人也是这种症状。”
“啊这该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张夫人被花绛月的话彻底惊住十分好奇的发问若真是什么传染病那乐子可就大了这京城里可有不少达官贵人若是都得了这种病那京城真的会鸡飞狗跳乐子真的大了。
花绛月适可而止的摇摇头笑着安慰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传染病据我看的话应该是你们都用了同一家的某种胭脂水粉导致的要么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要知道我们女人的脸平日除了抹些胭脂水粉也不会染上什么别的东西何况还是这么多人一起的。”
“那你知不知是哪家的?”张夫人八卦心起来了一方面也在思量着若是知道了回头找对方晦气。
“这个我可就不准了。”花绛月摇摇头仔细看了看张夫人脸上的症状又问起张夫人“夫人你现在脸上是觉得麻痒还是觉得有什么不适?”
“痒倒是还好就是这红些红豆子太难看了点万一越来越多那我可就真的惨了花坊主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治好。”一起病情张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话都有些错乱。
花绛月点点头安慰道:“行没事儿我开个方子给你你回去按照方子上的方法抓药摸在脸上两三回就好了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别的不适你也记得早点来跟我。”
“好好好这真是太好了。”张夫人忙不迭的点头能治好脸上的病比什么都强张夫人的心情十分急切完还追问了一句“那个花坊主这大概要几日才能彻底消除会不会留下什么黑点之类的?”
“不会放心吧最多两日就好你这发现的早想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那就好。”张夫人被花绛月的一剂定心丸给彻底的降服倒也没有来得时候那么焦急了。
花绛月没有迟疑当即就写了个方子交给张夫人笑道:“行了按照这个方子来就好若是还想看看别人可以等会儿再走我想要不了多久就有人来了。”
药方也开好了而且看花绛月这语气显然这药十分有效张夫人顿时也没这么急了虽然脸上有红点点让她很想早点治好巴不得现在就服药可还是耐住性子坐下来笑道:“那行我就多打扰一会了你自个儿忙去就行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夫人虽然不是聪明人但简单的道理还是懂的既然还有人与自己得了同一种症状那就正好相互询问一番自然就能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个人得了怪病那是个例如果一群人的话那就容易找出病因了。
对此花绛月也不置可否她最乐意见到的就是这种情况了否则她的一番努力不是白忙活做戏也白做了。
接下来花绛月也无所事事也就一边陪着张夫人喝茶一边着闲话不过与花绛月的悠闲不同张夫人话里话外都打着边角意思很明显就是想从花绛月口中知道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不过这种事情有些人可以有些人则不可尤其是张夫人这种与四夫人交情十分不错的人花绛月若是自己出来以她与四夫人的敌对关系难免会让人觉得 有故意泼脏水的嫌疑这时候就不如让张夫人自己去寻找答案。
闲聊之下不知不觉就过去两盏茶的时间花绛月已然看出张夫人的不耐显然脸上的怪病是她的一块心病她很迫切的想回去不过花绛月也没丝毫勉强的意思。
好在事情往往都有凑巧的时候就在张夫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顿时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蒙着脸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悦己坊要找花绛月。
花绛月一看心头就有数了果然对方看到花绛月时表现与张夫人一般无二此人不同于张夫人之前花绛月一次没见过不过这不耽误她治病顺带坑四夫人有了几个先例又有张夫人在花绛月依旧如刚才那般给对方看病开药方。
拿着药方这位妇人同样好奇的道:“花坊主你可知这到底是何物引起的?要不我将家里的胭脂水粉都拿来给你看看长个眼?”
花绛月一听心头自然明白不过此时他可不愿意在给人做这套了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当即笑着摇摇头道:“这位夫人这种事我恐怕也力有未逮不过我这里正好也有位与你同样症状的张夫人在你们可以相互问问然后去找一些同样有过这种症状的人几番对应自然就有结果了。”
这位妇人一听顿时点头道:“花坊主这的也不是个好办法不知那位张夫人在哪儿方便的话我且去见上一见。”
“她也正在想这事儿呢如今就在后堂歇着我这就为你引见。”花绛月此时哪里肯拒绝她可巴不得这事儿闹大了才好。
接着将这位妇人引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