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隽希的另一只手顺势抚摸她送过来的饱满胸部。从她的领口滑进去,罩在她胸上,将她的rurou抓在手中,像面团一般揉搓把玩。
“唔……”桃花舒服地眯起眼,嘴角溢出愉悦的低yin。
这一声如猫叫,在空寂的卧室里回荡,阮隽希原本被挑动的欲望也高涨了起来,他似乎也已经满足前戏的逗弄,准备开始正式采摘胜利的果实。
手腕一翻,折叠刀的刀锋泛着寒光,他将桃花按在自己胸前,刀刃轻而易举割断了她背后乱七八糟的绑带。
桃花将自己从破掉的衣裙中剥离出来,呼……她喘了口气粗气,以最快的速度把内裤甩掉,然后抓着阮隽希的把柄,没有丝毫犹豫,一股脑坐了下去。
“哈……啊……”
她情难自已溢出口的这声呻yin饱含得偿所愿,前所未有的解脱和畅快。
同时,阮隽希的唇角溢出愉悦的笑声。
“宝贝,我进入你了呢。”
桃花已经浑然忘我,阮隽希的话并没有进入她的意识,她眯着眼,坐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地摇摆着腰肢,欲望的兽一次一次撞击着牢笼,那壁垒摇摇欲坠。
因为感官和情绪早已堆积酝酿了许久,所以桃花才扭动了十几下,几个大力深顶后,就攀上了风景绝美的顶峰。
困兽出笼,瞬间飞往九霄之上。
桃花情不自禁地呻yin了一声,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感觉从下腹深处直冲头顶,浑身都如畅快轻松了下来。
“爽了吗?”男子透着调侃的嗓音在身下响起,但是这嗓音较之之前却哑了许多,似乎正压抑按捺着什么。
近乎灭顶的快感过后,这声音将桃花从喧嚣茫然中拉回到现实。
丰腴肥腻的rurou贴着的紧实胸膛在震动,桃花脸微侧,与阮隽希那张美得雌雄莫辩的脸距离近得呼吸可闻,四目相对间,桃花有些怔忡。
27.吃rou
阮隽希身上有清淡的古龙水气味,那热带雨林般神秘而深邃的香糅合着汗味,说不上难闻,反而刺激得桃花体内的荷尔蒙激烈翻滚,伴随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在她的体内掀起一股滔天巨浪,瞬间将她吞没。
这欲chao比之前更汹涌澎湃,翻天大浪将桃花砸得劈头盖脸,七荤八素。
也许是身上的女人滋味太诱人,也许是报复的快感太强烈,阮隽希的意识也不复清明,逐渐被欲望所主宰。
他一把扯开桃花的内衣,将那两团绵软完全释放出来,瞅准中间的红莓就一口衔住,舌尖轻允慢舔,尽情品尝那甜美的滋味。同时,他一手揽住桃花的腰,一手握住欲望准确抵住她的桃花源,沿着已然shi漉泥泞的路径缓慢深入,腰身耸动,他在她身体里控制着节奏,自如穿梭。
桃花丰沛的汁水在大Cao大干间被捣了出来,如同成熟的葡萄被大力揉搓,汁ye四溅,将他的衬衫和裤子都打shi了。
将桃花抱起,俩人敏感的相接分开,桃花下意识哼了声,而阮隽希将身上的衬衫飞快一扯,丢在一旁,裤子也被他快速脱了下来,身体再次毫无阻碍地拥抱接触。
感受着对方滚烫的体温和shi腻的肌肤触感,两个人恨不得变成紧紧缠绕的藤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痴缠得难解难分。
桃花身上的酒味很重,可是并不难闻,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俩人杂糅的气息和浓郁的酒气,那种暧昧的,混浊的空气,把人熏得晕头转向,理智全然散失。
两个人都开始忘记了沐亦生的存在,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载浮载沉。
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击,“啪啪”不绝于耳的rou体拍打声,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男女喘息声,共同演奏出一首人类最原始的交响曲。
桃花是直接做睡过去的,她醒来时候,身体赤裸,歪七扭八地躺在床下。
幸好身下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屋内的暖气很足,她没有着凉,只是那雪白绒毯上的许多暧昧污渍正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场疯狂。
桃花艰难地爬起来,脑子还有宿醉的昏,她按压着太阳xue,一点也不想试图回忆昨夜的事情,可是那些难堪画面却不停在脑海中闪现。
ye晶屏此时黑着,电源被关了,桃花想着沐亦生,想着阮隽希,觉得自己这回儿大概是在劫难逃。
整理干净自己,桃花在挂满花花绿绿裙子的衣柜里,翻出一件最简单款式的米色裙子穿上,也不知道这个阮隽希什么恶趣味,难道是从古欧洲穿越过来的变态?
她下了楼,整栋房子里似乎没有人,安安静静,悄无声息,也好,她很怕遇到其他人,丢脸又尴尬。
当她走近厨房间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时,发现阮隽希裹着一件白色浴袍站在流离台边。
28.想要
阮隽希那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还滴着水,随意垂在肩上,此时他正端着杯子,手边放着个咖啡壶,里面盛放着棕褐色的ye体。
桃花耸了耸鼻子,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咖啡香气。
阮隽希见到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