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对她一见钟情……”
“你若是再想编造一个谎言来骗我,我可不能保证再一次原谅你。”花落打断君子安的话,心中冷笑,这人是把自己当傻~子吗?明明已经到了这步,还打算编造谎言来欺骗自己。
君子安有些不解,道:“我没有骗你。”
花落冷笑一声,演技真好,道:“我虽然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但也不是全部忘记,还是有零星片段记得,你别再想骗我了!”
“哈哈,”君子安突然笑了,像是演员演不下去笑场般,揉揉花落的头发,笑道:“这样可不好,别这么聪明嘛,让我很有挫败感。”
突如其来的调笑让花落目瞪口呆,不知君子安又在打什么算盘。
笑了一会儿,君子安又道:“我只能告诉你,除了你的身份,我不会再有任何欺瞒你的地方,只要你好好的,不吵不闹,我们依旧可以像以前一样。我不能昭告天下娶你,但我会给你仪式,给你所有身为我的妻子所能有的一切。至少在这里,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君子安说道“唯一的”时加重了语气,花落晓得,古人三妻六妾,能够许得一生一世一双人,必然是因为爱之深,可是她又不明白,君子安爱的到底是她,还是听话的她。
“若我不听呢。”
“那在你心里,与我在一起重要,还是所谓真~相重要。”君子安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难过。
花落自然听了出来,但心中还带着气,想也不想道:“自然是真~相!”
君子安闻言一愣,又笑,只是笑中带着些苦涩,他道:“即使我告诉你,若你知道真~相,我们便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即使相见,也只能装作互相不认识,也要知道。”
花落嘴快不了,她只能沉默……再也见不到君子安,与他再无可能,花落想了很多种结果,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她的心不由地一痛,她想,她的心在告诉她,它拒绝这个结果。
兴许是因为刚才的歇斯里地,花落想挽回点面子,试探道:“你在威胁我?”
“不,”君子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花落,认真道:“这是你,也是我,唯一的选择。”
花落不明白君子安的话,难道在他之外,还有别人设的局,一个更大的局?一个连他也控制不了的局?
“落落,”君子安道:“我只有这种办法,答应我,不要再问了好吗?我没有什么能骗你的了,我只想……只想你在我身边,你答应过我的。”像一个等待糖吃的孩子,委屈着,理所应当地认为着,这应该是属于他的。
花落想到这儿,有些气道:“你那时就等着我说那句话吧。”
君子安闻言笑了一声:“我可不知你会说出那样的话,我也很惊讶。”
“我才不信。”
君子安又坐在床沿上,握住花落的手,道:“落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害你,永远不会。”
“殿下,苏大人求见。”门外小春突然道。
“让苏大人稍等片刻,我便来。”君子安说完这句话,对花落道:“等事情忙完我就回来。”回来看她?还是陪她?君子安没说。
花落没有理会,君子安也不恼,出去在门外嘱咐了小春小夏几句,便离开了。
君子安离开后,小春小夏对视一眼,思考半晌,似乎是忌惮花落方才的歇斯底里,互相推脱了几轮,小春才道:“姑娘可要用膳?可想吃些什么?”
花落不知自己昏迷多久了,只觉得饥肠辘辘,之前因情绪激动被忽视了,如今被提及,顿时觉得有些难忍,道:“随意做点吧。”
领了命,小春急忙跑出去。剩下个小夏,看着小春背影有些欲哭无泪,但还是进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衫,道:“姑娘先更衣吧。”
花落“嗯”了一声,穿时发现衣袖上那朵流光溢彩的小山茶,那夜在林府看到的一切又出现在眼前,冰冷刺骨的雨水,空洞漆黑的眼睛。
小夏发现花落眼神不对,立即明白,将衣服收回来:“奴婢给您换一套。”换上的是一条鹅黄的高腰襦裙,看着俏~丽又端庄,花落瞧了,心又沉了沉,真正年轻,充满活力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连着他人生无限的可能,都结束在了那一天晚上,随着那场冰冷的雨,一起消失在了阆中。
他生在阆中,死于阆中,他一心想要来到长安见自己父亲,却不曾想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花落闭上眼,仿佛还能听到林宝儿在她耳边笑,说让她在长安好好生活,等他来年来到长安,再带着他一起玩。
“姑娘?姑娘!”小夏跪在花落身前,道:“姑娘不要吓我好不好,奴婢只是奴婢而已,除了听主子的话,什么都做不了。姑娘,小夏和小春姐自五岁开始,便作为王爷的影卫被训练着,十年来,只有姑娘真正把我们当人,而不是一件物品,一把刀。我们心里是真的感激姑娘,姑娘说当我们是妹妹,我们心里也真正把姑娘当姐姐敬重着。”
“或许身为奴婢不该议论主子,但我和姐姐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