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悲欢安慰地对着独染一笑道:“我知道,他现在不接受我,不过以后总会接受的,毕竟他还没有心上人不是吗?”
独染闷闷的道:“是啊。”
有一天天尘来了一位医仙,冷孤尘。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路过那颗古树,只是不知是缘份使然还是怎么回事,今日他觉得有些累了他走到大树脚下,靠着树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他睡着了。
银阕正好从此路过,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脚下,踢到了冷孤尘,银阙听见了一声闷哼,干嘛低下头一看,看见了那眉眼如画的冷孤尘。
“抱歉,不小心踢到你。”
“无妨,也是因为我失礼在树下睡觉嘛。”
银阕淡淡对着冷孤尘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以后,便离开了,冷孤尘继续在树下小憩。
南悲欢一如往常一样,带着独染去找银阕,他看见银阕和一男子交谈甚欢的模样,便想要去看看。
可能动静有些大,惊动了屋里的二人,冷孤尘对南悲欢作揖,南悲欢笑着将人扶起来,却见银阙背对着她
“银阕,你为何不理我”
“南云仙,你还是回去吧,这样会对你清名有损。”
“我才不在乎呐,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银阕转过身,带着冷孤尘,离开了那里,那意思很明显他拒绝。
南悲欢委屈的撇嘴,心情似乎也是糟糕到极点,连带着独染因为南悲欢的缘故心情也不好了。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戏剧性的,天意弄人啊。
南悲欢一个人在,穗和心亭,坐在那里拨弄着自己最喜欢的箜篌,悦耳的琴声引来了云帝。
云帝正在那里喂池塘里的鱼,忽然听见了这悦耳的琴声,绕有兴致的看着。
只见那粉白的面上,沁出点点汗,仿若灼灼桃花沾上婉柔水珠。
一点朱唇怕是畏寒,轻轻地吐出柔柔白气。
最迷人的便是那双眸子,漆黑的瞳孔是逢魔天空也比不上的深邃。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样的南悲欢深深的吸引到了云帝,独染很早之前便看见了云帝。
一曲毕,云帝大笑着拍着手,来到南悲欢面前道:“南云仙的琴意一绝,起先听人说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悲欢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云帝看了独染一眼,独染一惊赶忙低下了头,云帝嘲讽的眼神,让南悲欢很是不爽。
对着云帝行了礼,便带着独染离去了,那箜篌就那样放在那里。
云帝看着像是仓皇而逃地南悲欢,爽朗的笑了起来,便打道回了自己的宫殿。
“你为何要仓皇而逃?”声音软软的,弱弱的,低的南悲欢几乎都要听不清楚了。
南悲欢在宫殿里,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一支金钗拿下:“我是逃,不过我可不是害怕,而是看他恶心。”
独染一惊想要阻止南悲欢的话语,却见她将头发散下来道:“别担心,他一个云帝,我想他还没那么闲来偷听我们说话。”
“可是还是要注意隔墙有耳啊。”
南悲欢走到那窗前将窗户打开,感受着冷风吹拂在自己的脸上,那随风飞扬的发丝,那一幕深深的印刻在独染的心里。
独染并不知道,事情的变故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
云帝有令娶南悲欢,南悲欢在宫殿里听见这个消息以后,很是震惊,南悲欢那天晚上十分难受。
独染想去安慰却找不到方法,那天南悲欢喝了许多,独染叹了一口气将一条薄被盖在了南悲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南悲欢声音莫名有些嘶哑,脸上也是红扑扑的,身上也有一些蚊虫叮咬的痕迹,独染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细想。
云帝一道明令再一次下达了,南悲欢与秋夕节嫁给云帝,南悲欢知道了以后,心情更加不好,经常也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那天晚上她乘着酒气去找银阙,银阕看着那个脸上红红的眼神迷离的姑娘问道:“南云仙,来找银阕有何要事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接受。”
银阕挥了挥手,让人把南悲欢带回去,南悲欢死活不肯走,一直扒在门上,声嘶力竭的问银阕为什么,银阕:“您醉了。”
南悲欢哭着被人带回了自己的宫殿,那天晚上,南悲欢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说话,独染和往常一般拿了一条薄被给她盖上。
丞黎和南竹听到这里,忽然愣住了问道:“这和那些无辜的人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呀,但是,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独染,独旭有什么区别就换了一个字罢了。”
独旭嘲讽的笑着,忽然他咳嗽起来,扶着自己的心口,眼神迷离的盯着某个方向,夏芙问道:“所以,我们会经历这些,全是因为你?”
独旭点了点头:“没错。”
南竹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