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没想到水门主手下卧虎藏龙,还有这等好手?柳如眉今日败在阁下手上,毫无怨言。只任凭门主处置便是。”
老头儿被柳如眉这番话弄得莫名其妙,松开她道:“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小……呃,不是水大人手下呢。我是云……晕头转向的呢。”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心道:“云晨潇啊云晨潇,你见了这些旧相识要干什么呢?你辛辛苦苦易容出来,不就是不相见她们吗?哎,还是先别让婉儿妹妹知道是我了吧。可看她们样子又好像把我错认成小悠儿手下的人啦?怎的小悠儿又要对婉儿妹妹不利吗?这都什么事儿啊?我要不要管管饿?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跟着她们,也好暗中保护呢。啊,说不定还能打听出宁雨凡那小孩儿的下落?”总之诸多借口,连云晨潇自己也不知道跟着她们究竟要干什么,只莫名的一股冲动,觉此计甚妙,当下哈哈一笑道:“柳姑娘,你可知道,这下水大人可是生了大气了呢。你们背着她干了什么坏事,快从实招来。”
“啊?心悠师姐真的生气啦?”
不知何时,那慕容婉又将头伸了出来,眨眨眼睛,盯着云晨潇道:“老,老人家,我还是觉得您眼熟,您……”
“婉儿,你怎么还在车上?我刚才不是叫你逃掉的吗?”柳如眉一见慕容婉出来,火气“噌”的一声就上来了。
“柳姐姐,你别生气,我……”慕容婉鬼使神差的又看了那“老人家”一眼,像是要寻求什么慰藉一般,这才低了头,攥紧了衣摆道:“我只是觉得这位老人家不是坏人,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呢?慕容婉也说不上来了。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是坐在这个老人家身边,心中忽的就踏实了下来,好似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许久,为的就是这个,踏破铁鞋无觅处,而现在,就被自己这么不经意的寻找到了。慕容婉想到这里自嘲般的一笑,心道:“莫不是想她想疯了吗?怎么觉得这老人家跟她这么像呢?啊呀,难不成这老人家是她爹爹吗?”想到这里又觉不好意思起来,忙将帘子放下,红了脸悻悻坐回车内。
那柳如眉哪知慕容婉胡思乱想,见得她神色有异,便要转身跟进。云晨潇眼疾手快,趁她转身背后大露破绽之际,双手齐上,运指如飞地在柳如眉背后几处要xue点了几下。
柳如眉大惊,抽出长箫便要反击。只她刚一提真气,便觉丹田内一阵痉挛异动,自己明明白白的感知到丹田的内力如一道涓涓细流一般,自然而然地汇入一股不知名的汪洋大海之中。那大海般的内力至深至大,无际无涯,包容了一切,也收服了一切,自己的内力在这大海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柳如眉又骇又怒,厉声喝道:“老头儿,你用了什么恶毒手法?快还我内力来!”
云晨潇正色道:“柳姑娘,你别急,那个……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在你丹田处打入了一股我的内力而已。五行内力最是公平,大压小,强胜弱。我这股强势内力自然就能控制你的了。你放心,等过几天,我自然给你解开,对你没有坏处的。”说罢呵呵一笑,兀自停好了马车,也随慕容婉钻入车棚中。那柳如眉虽然心中恼火,但现下受制于人,也不容她不低头,只得见机行事了。当下轻叹一声,也入了车棚。
三人各自坐定。那云晨潇十年未见慕容婉,此时乍见,只是望着她猛瞧,心中想道:“怎地这么久过去了,婉儿妹妹也没怎么变呢?哦,不对,好像是清减了些,嗯,是的,也憔悴了些……定是整天呆在家里当大小姐当的……啊,对了,听雨凡小丫头说她还没成亲啊?这么多年都没遇到中意的?难不成是为这事烦心呢?我记得在书院的时候喜欢婉儿妹妹的不是成群结队的吗?哎,还是婉儿妹妹眼光太高?今后得空可得劝劝她,误了终身大事多不好啊……”
“喂,老头儿,你干嘛总是色迷迷地盯着婉儿?”
柳如眉再一次发怒,霍然起身,张开双臂整个人挡在慕容婉面前。云晨潇这才回过神来,干咳几声打趣道:“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虽然是个糟老头子,见到美女就不兴多看几眼?”后又挥挥手道:“来来,柳姑娘你先让开,我有话问婉儿小姐……”
云晨潇这话便如一把柴火,烧得柳如眉火气更旺。她啐了一口道:“就你也配叫婉儿?”
云晨潇并不答话,只将身子一侧,借着缝隙看去,见那慕容婉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心想道:“婉儿妹妹还是这么喜欢红脸啊……”想到这里念及以前种种,又不尽感慨万千,出起神来。
“老,老人家……”不知为何,被这“老头儿”澄亮清澈的目光注视着,慕容婉心中不禁扑扑直跳,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啊,啊……”云晨潇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笑道:“婉儿小姐,冒犯冒犯!我,哦,不对,是水门主。水门主她,叫我问问你们,为啥私自跑出来?”
慕容婉定下心神,求救般扯扯柳如眉的衣袖道:“柳姐姐,他问话呢,咱们,要不要说?”
柳如眉忿忿不平地瞪了云晨潇一眼,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