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这里又是暗觉有趣,但脸上却收了笑容正色道:“好,那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若是给我满意的答案,我便随你进京城,如何?”
宁雨凡一听这话,大眼睛中Jing光闪耀,瞳孔瞪得老大,分明是喜出望外,看那样子几乎要跳了起来欢呼,却又故作深沉地抖抖长袍道:“嗯,那个……前辈此话当真?只三个问题?可不许抵赖哦?”
老头儿哈哈一笑道:“孩子,我年纪一大把了,还骗你这个娃娃不成?来来,第一个问题,我与你萍水相逢,甚至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凭什么要叫我跟你走呢?”
宁雨凡听得此言,沉yin片刻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见你武功高强,有意结交你这个朋友,要你跟我去京城共图大事,有何不可?”说着嘿嘿一笑,道:“难不成,难不成你怕我把你给拐了?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我拐你做甚?”
那老头儿本来胸有成竹,一听这话,脸色微变,朝那宁雨凡一看,但见他一脸狡猾,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的眼睛,更是大感不安,干咳几声捻须颔首道:“行行,那你可否再跟我说说,进京城要谋什么大事?”
这下那宁雨凡可有些为难了,一双眼睛瞅瞅这里,看看那边,想来是心念急转,动了不少歪脑筋了。
老头儿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宁雨凡,心道:“小家伙儿虽然面上成熟老练,其实还是个孩子,也不知他师父是谁,竟放心叫他一人独闯江湖?”
宁雨凡好久不答话,那边陈放勇却接口道:“前辈,我来告诉你这姓宁的有啥目的吧。哼哼,这姓宁的仗着他师父在朝廷的势力,要独霸天下武林。但凡有不愿做朝廷鹰犬的,这人定会痛下杀手,毁派灭门。哎,已有不少门派被这魔头给灭了去了。”
“啊呀?”那老头儿一听此言,不由得大叫一声道:“这……不是要铲除天下武林正教吗?老伯,这话从何说起啊?谁,是谁这么大野心?”
这老头儿瞧来眉须皆白,已过花甲之年,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伯”了,却称那陈放勇为老伯,叫人听来奇怪之极,只是此时陈放勇满脸得意,宁雨凡一脸沮丧,竟都没注意到此等细节。那老头儿左顾右盼,悄悄拍拍心口,舒了口长气,这才听那陈放勇道:“那魔头如今高官厚禄,位居首辅大臣,官拜太子太师,权倾朝野,制霸江湖,实乃开国以来第一大权臣,只怕皇上也要卖她的面子。前辈可知此人是谁?”
那老头儿听得此事与朝廷牵连甚广,当下叹了口气道:“老朽早已厌倦了朝廷纷争,好久不问世事了。如今是谁当政,谁掌权,我都懒得去管了。”
陈放勇听得这话微微颔首道:“看来前辈真是不世出的高人。这位首府大人当政也有近十年来了吧。这十年来,上至少林武当,下至三教九流的小门派,无一逃出朝廷的魔掌的,如今那魔头手上已有大小百来个门派的武功秘籍,将来她若想称霸武林,只怕无人能制,到时候一场江湖浩劫在所难免。前辈,我等侠义之辈,岂容她这魔头猖狂……”
“你给我住口了!”宁雨凡听得那陈放勇侮辱家师,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满面通红,不等陈放勇话说完,已是举掌来攻。但听得一声破空之声,宁雨凡掌风如利剑,已然临近陈放勇门面。
陈放勇嘿然一笑,提起长剑正欲反攻,却觉手腕处一股温暖和煦的劲力传来。这劲力说刚不刚,说柔不柔,却似潺潺流水一般,缓缓涌来,不紧不慢,不卑不亢,陈放勇只觉全身受用之至,偏又半分动弹不得,丹田内的真气放佛被泰山压着,而且是越来越重,直逼得他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陈放勇心中大骇,当下抬头一看,只见正是那老头儿一手压着陈放勇的手腕,一手握住宁雨凡的手道:“两位少安毋躁,都把话说完了!”然后只将手一松,立在两人中间。
陈放勇刚开始听得这老头儿那一声吼,只觉他真力阳刚至极,浑浑无涯,定是武当的纯阳功,现而今却又觉他气力曲折杂糅大有门道,似是多种内力合而为一,但却是多而不乱,有条不紊。更奇特的是好像这股内力中还有一些华山派紫源真气的味道。看来此人兼修诸家所长,确实是个武学宗师。
而那宁雨凡被这老头儿真气一压,心中却是大大的惊骇道:“天呐,这分真气似有还无,因势利导,分明是我水门的若水神功啊!这人既会木门神通,又会若水神功,定和我五行门有莫大的渊源,说不定还是师父的老朋友。啊!难不成,难不成那个……那个人?此番若不能把他连哄带骗的带回京城去,我宁雨凡誓不为人!”想到这里更觉信心十足,当下不顾三七二十一,将那老头儿紧紧一拉,说道:“前辈,你别理陈放勇那疯子。我告诉你,我师父心中的宏图大志,岂是那等江湖宵小知道的?前辈一万个放心,只需你随我进京,师父她定会亲自告诉你一切的!到那时,你就会明白师父的苦心了。”
那厢陈放勇也绝非善罢甘休之辈,反唇相讥道:“前辈莫听这黄口小儿胡说!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我武林中人虽然习武修身,却哪里及得上朝廷浩浩荡荡的千军万马?那魔头利用手中权力,已将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