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她就知道不应该让无惜继续说下去的。
叶无惜却看着叶落尘的眼睛,说:“不,师父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应当知道我没有在开玩笑。既然你可以接受皇兄与明大哥之间的感情,为何就不能接受我对你的?既然同为男子可以有真爱,那么同为女子有何不可?”
“可是我们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是你的师父啊!”叶落尘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反驳。
叶无惜却不打算让叶落尘再回避此事,她步步紧逼:“是啊,我们是师徒,可是这又怎么样呢?我喜欢师父,师父难道不喜欢我吗?我可以为了师父去死,相信师父也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们已经做到了生死与共,难道这还不算爱吗?”
“... ...”叶落尘一时竟无言以对,因为她想到了左玉城。左玉城临死之前依旧在说喜欢她,她当时还在想爱到底算什么?怎么会让别人心甘情愿舍去生命呢?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可以让叶落尘放弃生命,那个人必然会是叶无惜,所以原来她一直对自己的徒弟存了一份不轨的心思吗?
叶无惜给了叶落尘足够的时间去想,等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继续说:“我知道师父现在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你也喜欢我的事实,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会改变。不过幸好啊,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适应这种关系的转变,不过我们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现在只不过在这份亲密上又添上了一层而已,只要适应适应就好了!”叶无惜说完这些话,趁机牵住了叶落尘的手,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 ...”叶落尘是个懒人,各方面都算不得多么勤快的懒人,尤其是遇到这种需要思考的问题她一向选择逃避,等着顺其自然。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这么着吧!于是叶落尘回握住了叶无惜的手,冲她微微一笑。
叶无惜被这一笑魅惑了心智,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古籍上的那些祸国妖姬到底是如何魅惑君上得了,根本不用耍什么心机手段好吗?只要一笑便足矣,现在哪怕让她将天下打下来送给叶落尘,她都是愿意的。“师父——”叶无惜还以为叶落尘要与自己说什么动听的情话,非常期待地回看她。
可是叶落尘却说:“无惜啊,虽然我们已经这个样子了!”叶落尘还专门把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掌抬了起来,“但是该去的地方我还是要去,你说的啊,我们那可是过命的感情,为你的大业付出一点儿时间算得上什么?”
“可是... ...”叶无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叶落尘打断了。
“哎呀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师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现在我们两个这样了,你还打算不认账不成?”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师父啊!”叶无惜又委屈上了,一张脸皱成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可是叶无惜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很难改变叶落尘的想法了,只好说:“那我要与师父再立下一个誓约,在边城无论你能做到那一步,都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别说身上留疤了,就是少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 ...放心吧,你师父我闯天涯这么久了可曾受过一点儿伤?倒是你整日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叶落尘说道,“要我说,如果京城里那位皇帝再为难你,你索性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反正你有皇室血统,手上还有一支Jing良的兵,不用怕的。”
很简单粗暴的法子,不过叶落尘这也是在替叶无惜感到委屈。
“师父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师徒二人终于将话说开了,叶无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按道理应该是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大好时光,可偏偏不日便要忍受别离之苦,这让她很是苦闷,都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墨子湛虽然不可视,可到底是亲兄妹,他很快便感受到了叶无惜情绪得不对,这日便找了个时间问明斐文:“斐文,子钰她这几日怎么了?”
明斐文是个明白人,想了想还是将叶无惜与叶落尘的事跟墨子湛交代了一番:“子湛,钰公主的脾气跟你可不大像啊,无论是待人还是感情一事,她都比你有魄力得多!”明斐文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了起来,当初他与墨子湛的那层窗户纸还是自己捅破的。
“可那毕竟是她的师父啊!”
“那又如何?钰公主可是要争皇位的人,将来十有八.九坐上那个位子的人会是她,难道旁人还敢多说一句不成?你可是她的亲哥哥,若连你都不理解她,那这个世上还有谁能理解她?”明斐文就不乐意了,“再者说了,难道你我二人的感情就能容于俗世吗?你我二人谁又割舍得下呢?”
墨子湛忙说:“怎么会?我自然是支持她的了,她从小便没有得到兄长和父母的关怀,而今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去插手她的任何事,只能选择对她好。”
“这样不就对了?”明斐文将墨子湛扶起来为他擦拭身子,“对了,钰公主她们明日就要离开了,落尘姑娘说这里是个不错的养伤的地方,你喜欢这里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带你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