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睡意。
“无惜?”叶落尘起来一看,发现自己在和叶无惜大眼瞪小眼,那到底是谁在拍门?侯府的人敢这么做?
“落尘——落尘姑娘,你快开门!”下一刻,左玉城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虽然不知道左玉城这是怎么了,但是叶无惜还是下意识地走到门前去开门。
“无惜不要开,这人应当是喝醉了耍酒疯呢!”叶落尘气愤地说,药效还是太慢了,他怎么还有力气?
“师父——?”叶无惜惊讶地看了叶落尘一眼,短短不过两个时辰,到底发生什么了能让师父这么生气?“左玉城他做什么了?”
叶落尘气得脸一边都鼓了起来,说:“他方才在外边胡言乱语,还想着要纳我为妾。想得倒美!我最后将当初我们闹着玩弄出来的如意粉撒到了他们的酒中,他有内力护体现在还能在这里大喊大叫,可那个方大人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了生不如死的经历!”说起心狠手辣,叶落尘不比任何人差。
“那就不管他,反正他现在喝醉了!”叶无惜也很生气,她早就看出了左玉城对师父的心思,这人就算八抬大轿将师父迎娶回去做侯爷夫人自己都不乐意,可现在这人居然想让师父做他的小妾?真是痴心妄想。
可人都到了门口,自然不是他们想不管就不用管的,左玉城敲门还没有多久,便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出来说话:“落尘姑娘,无惜姑娘,你们开开门吧。侯爷他喝醉了,不见到你们是不会走的!”
现在再装傻充愣毫无异议,叶落尘只好满脸不高兴地打开了房门,说:“侯爷既然喝醉了,你将他带去房间悉心照料就是,再吩咐厨房给他熬些醒酒茶,送到我这里来有什么用?”
这话虽然是对旁边的婢子说的,可被左玉城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他其实醉得也不彻底,忙道:“如此正是,我只是想来见姑娘一眼。不过这样埋汰的样子恐会污了姑娘的眼睛,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侯爷说笑了!”叶落尘嘴上这么说着,可表情却淡淡的,一点儿没有挽留的意思。
左玉城心里有些失望,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蔫巴巴往外走。
“侯爷,皇上下旨请您即刻进宫——”左玉城刚出去没几步,就看到风一样的管家朝自己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等到了自己身边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侯... ...侯爷.,皇... ...皇上——”
“行了行了,不必多言,本侯已经知道了!”左玉城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去准备本侯的朝服?”
屋内,耳聪目明的叶落尘与叶无惜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叶无惜先开口说的话:“太过分了,左玉城那个样子分明是醉得不彻底,却装模作样过来耍酒疯!”
“不过今日皇帝怎么会突然召见他?”叶落尘生出了这样的疑问。朝中官员当值日是不能饮酒的,左玉城今日敢饮酒,必然是因为皇帝不会召见他。
“那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皇帝年纪大了,脑袋会时不时出问题吧!”叶无惜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语气里充满了对皇权的鄙夷。
叶落尘不明所以,不过她不是纠结的人,很快就幸灾乐祸地说:“那今日可好看了。听说老皇帝十分宠幸这位大名鼎鼎的玉城侯,他喝点儿小酒入宫面圣肯定没什么,可若是如意粉发挥了他的作用,怕是近期皇帝都不会看到他了!”
“那可未必,毕竟人家有一个受宠的贵妃姑母,就算失宠也只能是暂时性的!”叶无惜冷嘲了一句,“算了,师父我们不说他了。您今日跟踪他,有发现他身上的暗纹的秘密吗?”
“毫无线索!”叶落尘沮丧地摇了摇头,“寻仇路漫漫,无惜你可别着急啊!”
... ...
左玉城顾不得满身酒气,匆忙进了宫。快到承德殿的时候,他向身边的宫人打听:“徐公公,到底是何事如此着急,陛下那里怎么说?”
作为一个外臣,左玉城显然没有资格提前打听宫中的事,可这徐公公一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二却早就成了他的贵妃姑母的人,问一问也是没问题的。
徐公公心虚地朝四处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方道:“侯爷不知,今日宫中来了一个猖獗的刺客,青天白日地来到宫中行刺,皇上与贵妃娘娘本来在御花园赏花,可好心情被这刺客破坏了。召您过来,是想让您早日抓住刺客,为皇上分忧!”
左玉城心下一惊,他没想到居然是有人行刺这样的大事,脚下的步子都快了些许。只是刚刚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不适,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能选择性忽视。
进了承德殿,看到皇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上,左玉城恭敬地下跪行礼,道:“臣左玉城参见皇上!”
“玉城侯快些起来,来人,赐座!”皇帝陛下大手一挥,差人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着他做在下位。左玉城自是千恩万谢。
“玉城啊,你知道朕今日召你过来所谓何事?”
“陛下,臣不知!”左玉城自然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