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散了散了,不玩了。”
余金金不着痕迹的从他怀里避开,和他保持距离。陈南浔不在意,也没去再碰她。等人散的差不多,卓卫才拉着顾淮西起身。“我们也走了,你今天赢的够多了,别太忘形。”说罢看了眼余金金。“他喝了点酒,等会儿别和他一般见识,要对你动手动脚就抽他,别手软。”
余金金原本还在为见到顾淮西吃惊,听了卓卫后面的话顿时皱皱眉。她现在的身份是代表公司的,自然不能凭自己性子来。“卓总,什么时候赏脸一起吃顿便饭?”
卓卫倒也不摆架子,“没问题,改天再约,只要我有空。”
等一干人等清场,偌大的房间霎时安静下来。陈南浔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单脚撑着地,拿着空杯子冲她笑。余金金犹豫片刻,放下包走进吧台内在酒柜上抽出一瓶酒给他倒上。“小西和卓卫在一起了?”
“早在一起了。”陈南浔一口饮尽,示意她再添酒。“难得你主动来找我,刚才他们只告诉我有个姓余的女人找我,没想到是你。”
余金金干笑,“我也没想到,如果可以我都不想和你呼吸同一间屋子的空气。”
陈南浔冲她勾勾手指,余金金戒备的看着他,没动弹。他笑了,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把勾住她头向自己拉。余金金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举动,灵巧的向后闪身。
陈南浔也不着急,手臂一撑台面纵身跃了进去,毫不费事把她捉到怀里,不顾她的反抗捏住她的小下巴准备把嘴里的酒喂入她口中。
“我自己喝!”余金金在他的唇碰到自己之前吼了出来。
陈南浔顿了一下,放开对她的钳制,看着她拿着酒瓶仰头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大口,眼神黯了几分。“我一直都记得你喝酒的样子,尤其是你那年从国外回来我们给你接风洗尘的那晚,最美。”
又是这种眼神。
余金金讽刺的笑了下,擦掉唇瓣上的酒。“我不是找你来回忆过去的。”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陈南浔,卓氏与我们盛唐之间是不是你在搞鬼?”
余金金开门见山,陈南浔败兴。“我有那么神通广大?卓氏又不是我的。”
“你和卓卫一向狼狈为jian,一个小人,一个伪君子。”
陈南浔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着她深深的笑。余金金可笑不出来,被他看的汗毛竖起,十分不自在。“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幼稚。”
他走出吧台,在宽大的皮沙发上坐下,悠闲自得的点了根烟。“既然认为是我在搞鬼,所以你是来指责我的?”
余金金掐了掐大腿,提醒自己别意气用事,只把他当成一个重要客户的对待。她稳了稳情绪,把他的杯子倒了些酒端到他跟前。“陈南浔,过去的是是非非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把对方当成普通朋友,请你不要那么为难我。
陈南浔轻笑,没接杯子,任她举着。“你怎么可能把我当成普通朋友?”
“我能。”
他没说话,默默的抽烟,气氛一瞬间变了。余金金没有察觉。“我和你不一样,我要努力上班赚钱养自己,而你只要拿出五成Jing力经营你父亲留给你的公司就能活的比谁都轻松惬意,看在以前……我曾跟过你的情分上,能不能——”
“金金。”陈南浔忽然开口打断她,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表情未变,可眸底的光咄咄逼人。“你应该清楚我一向不吃这套,你说的那些过去,对我来说没有太大意义。”
余金金抿着唇,嘴角倔强的僵着。“什么对你有意义?看我走投无路丢掉工作卖身赔偿公司损失?”
陈南浔蓦地揽住她的腰,让她强行坐在自己怀里,杯里的酒在挣扎中洒了她一身,薄薄的衣裙料子瞬间shi成一大片,隐隐露出里面胸衣的花纹。
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把视线落在她充满愤怒与抗拒的明眸上。“如果我哥没娶余安娜仍然和南南在一起,那我们呢?如果你是真心爱我的,又怎会为了她们的事执意和我分手?”
余金金怔住了,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凝视他的脸,不禁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以前我一直觉得陈南承比你好的地方是他对南南爱的自制而忠诚,后来的一切证明了这是一个大笑话,你们兄弟俩一样的让人恶心。我曾问过你爱不爱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爱。”他道。
“爱我,但爱的不止我一个。”余金金微微哽咽。“那时候我小,感情盲目,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觉得我是傻的,没想到你真的一直认为我对你那些糟烂事一无所知。”
陈南浔眯眼。“什么意思?”
“和我在一起的五年零六个月,你和多少女人有染?你干净过几天?我应该为自己是你这段时间唯一公开的女朋友而感到高兴吗?由此认为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
陈南浔眼神冷下来,“谁告诉你的?”
“我不认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