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灭顶般的狂欢。
身体就像原夜上躁动的兽,他想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她甬道那种几乎可以令他窒息的紧致感,想律动,想撞击,想获得灵魂的奔驰。
==(在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要让尤少爷邪魅一笑来一个心理独白,林慕梅,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然后把她按在了车上,来一段XXOO,咳…言归正传)==
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底下,该死的,林慕梅还穿了丝袜,黑丝,荣雅那个看起来一脸禁|欲的老男人该对着黑丝袜遐想万千了吧?林慕梅难道不知道男人们对于黑丝袜总会有旖旎的想象吗?
慕梅用膝盖顶住了尤连城,手在他身上乱抓:“尤连城,你疯了,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几分钟后,尤连城把林慕梅扛到了离车子最近的便捷酒店,不是因为怕丢脸,而是他开的是最新款的保时捷,敞篷,就只有两个座位,车厢狭窄顶棚又低,这款车还在九月份的花花公子杂志中专家们建议不要在火热的夜晚了带着女朋友去兜风的十款车中的一款,所以,尤少爷当机立断,再次的弃车而走。
酒店房间是效仿地下室设计,封闭,晦涩,在高格调中透露出无处不在的暧昧,若干的情趣小贴士足以让每一个进入这个房间血脉喷张,房间中间放着圆形的大床,深玫瑰红的色调让人就只想直奔主题。
在连拉带拽中进入房间的差不多五分钟里,慕梅和尤连城分别扮演了被捏夺和捏夺的角色,丝袜被撕碎了,外套被拆了,穿在二层的裙子惨不忍睹…
最后,慕梅被丢到了圆形的大床上。
最后,慕梅推着他肩胛的手慢慢的无力的垂下了,紧紧的气抓住床单,承受着他。
进入,推送,撞击,成了这个房间的主旋律。
慕梅望着圆床上的天花板。
呵!这里连天花板也设计的那么富有艺术张力,整个天花板被调制成了朦朦胧胧的如水波当中的倒影,似真似幻,又远又近,力求着把玫瑰色床单上的一切制造成一场完美的人体盛宴,诱惑着你下一次再掏钱进入了这个房间。
在如迷幻的天花板中慕梅看到自己的朦朦胧胧的模样,附依在他的身下,腿被他修长的腿压制着形成了麻花的形状,脸从他的肩胛处露出来,看不清楚表情,唯一呈现出来的就是一片模模糊糊的苍白,和深玫瑰红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一次次的撞击中竖躺着的身体变成了横躺着的了,床垫很柔软,柔软得让慕梅有一种错觉,自己会不会在他的下一次撞击中没入了床垫里,然后消失,消失在这个空间里,让他永远找不到她,让他永远活在无穷无尽的后悔中。
久久得不到身下的人的回应,这和她平日里的热情似火完全不一样,尤连城觉得烦躁,更加的卖力,只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化成灰烬。
一方面,她带给他的紧致感让他疯狂,疯狂得让他在她的身体孜孜不倦的索求着,年轻的身体就像用不疲倦的机器,血ye在血管里快速的流窜着,仿佛如果不在她的身体寻求那种欢愉它们就会从他的七孔中窜出来。
尤连城闭着眼睛,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终于,消停了,遗憾的是她依然在他的身下,柔软的床垫并没有把她带离这个空间,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尤连城。
高|chao时的极致在他的脸染上了红晕,那抹红晕让这张有着世间最为Jing致的脸庞惊心动魄。
可惜的是,慕梅现在感觉太糟糕了,糟糕得令她无暇欣赏上帝的杰作,现在,慕梅终于清楚了那些妻子对于自己丈夫提出性|暴力的控诉了。
尤连城很好的扮演了那种不光彩的角色。
“够了没有。”冷冷的慕梅问。
回答她的是绵长的沉默还有他调整呼吸的频率。
许久,慕梅听到了来自于尤连城还带着若干情chao的声音:“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哈哈哈!!!如果身体不是被他炸得没有半点的力气,慕梅还真的还想来一段中气十足的狂笑,勾起了他的下巴,你说呢?王八蛋!
自己爽过了以后才想起这个问题,尤少爷,果然是被宠坏的孩子,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自私了。
“滚!”慕梅冷冷的吐出。
意识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对他充满了敌意,尤连城乖乖的从她的身体退出,乖乖的躺到一边。
情|欲散去,嫉妒散去,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烦躁不安散去,尤连城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伤害了她的事情。
下床的时候慕梅的腿是在抖着的,更紧的捂住了遮挡在身上的被单,在从床到卫生间的几十步中慕梅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东那些处在战乱饥饿中挣扎步履蹒跚的难民。
站在镜子前,看着好像被包得像rou卷的自己,一圈圈的把被单从自己的身体上撤离,最后,身上不着片缕。
抖着肩,真是的,上帝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出又是什么意思?明明,她爱他,他也爱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