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无用。”
卓老夫人听到张嬷嬷这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怕安乐公主那边已经有了线索,甚至可能已经知道是谁算计了卓玉琪。张嬷嬷还说出这样的话,这就说明罪魁祸首应该是她想护着的人。
“自然。”卓老夫人无法,只能这么说。
薛宝琴到了佛堂,便瞧见卓玉琪跪在冰冷的地上,要是卓玉琪跪一个晚上,那么她明日确实就可以不用到国子监读书了,只怕她走不了路。
“起来吧。”薛宝琴走到卓玉琪的面前,“回去收拾一些衣物,随我出去住几天。”
“大人。”卓玉琪没想到薛宝琴这么快就来了,眼睛微红。
“你先住安乐公主在外闲置的宅子。”薛宝琴这么说,就是想安慰安慰卓玉琪,让对方不用怕。有安乐公主在,那些人不敢随意刁难卓玉琪。
“好。”卓玉琪起身。
薛宝琴同卓玉琪一块儿去卓玉琪所住的地方,因为薛宝琴在,也没有人敢过多为难卓玉琪。
卓玉琪只收拾了一些衣物,但等她跟薛宝琴他们从卓家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薛宝琴同卓玉琪一块儿去了那处闲置的宅子,宅子里倒是有一些奴仆,宅子的管家安排卓玉琪住进厢房。
张嬷嬷安排好一切后就先走了,薛宝琴倒是没有急着走,而是稍微留了一会儿。
“玉琪,我也不比你大多少。”薛宝琴拉着卓玉琪的手,“但我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我看的多,经历的多,也懂得坚持。而你,既然迈出一步了,那就得坚持下去,如果你半途而废,只怕未来的路更加不好走。”
“从我下定决心考国子监,又考上的那一刻开始,便知道了。”卓玉琪知道自己在卓家的地位,知道自己比不上其他人。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越得努力,不能让人小瞧了她,“这一次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更没有办法回头了,必须考取功名。”
“明白就好。”薛宝琴点头,“别人帮你不了你一辈子,只能靠你自己。”
“是。”卓玉琪听懂了薛宝琴说的话,安乐公主能帮得了她一时,却不可能帮助她一辈子,她得一个人坚持下去。
当晚,程家的人便知道卓家的事情,还知道安乐公主派人接卓玉琪出去住了。
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左相又不是傻瓜,当然能明白其中的缘由。安乐公主不是一个随意帮衬别人的人,只怕卓玉琪落水这一件事情还真有其他的事情在里面。
“怎么着,还真要上门提亲?”左相看着面前的儿子,程柏轩不是他的嫡长子,却算得上是最优秀的儿子。
结果程柏轩今天下午回来,就跟他们说了他救了卓玉琪的事情,还表明愿意娶卓玉琪为妻。卓玉琪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哪里配得上程柏轩。
“我见过她多次。”程柏轩说的是实话,“若是她要设计我,早就可以设计,没必要等到这时候。”
虽然湖畔四周没人,就只有他跟卓玉琪,但是程柏轩不认为是卓玉琪设计的他。虽然国子监施行的是男女分开读书,但是两边并没有完全分开,他们还是能相互知道对边的消息。
卓玉琪读书很用功,也得夫子夸奖过。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程柏轩几次瞧见卓玉琪一个人在湖畔读书,卓玉琪总喜欢坐在柳树后面,要是没有认真看,指不定还看不到她,可能是因为她的年龄比较小,身材也就比较娇小玲珑,她若是坐在那里,还真容易被柳树树干挡着。
程柏轩故意路过好几次,可是卓玉琪都低头看书,根本就没有关注路边的他。程柏轩不是一个十分讲究出身的人,即便有的人出身差,也能有不错的成就。自古以来,有不少寒门学子出人头地的,卓玉琪的身份并不比那些寒门学子差。
左相能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不是因为他出身高,主要还是因为他跟旁人不大一样,没有那么注重个人的出身,没有小瞧那些寒门子弟。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即使这个金凤凰的含金量不高,但是那是鸡窝,本身就不出产凤凰,能出产凤凰,就说明这只凤凰极为优秀了。
“她只是庶出的嫡出,她父亲也只是白身。”左相必须提醒儿子这一点,“就算我们家上门提亲,那些人也只会认为卓玉琪逼迫你,他们必定会去刁难卓玉琪,甚至毁了她,你保护不了她。”
左相说的是实话,哪怕程柏轩是左丞相府的人,但是程柏轩本身没有功名,在国子监也只是一名学生。就算程柏轩跟卓玉琪现在定亲,离他们成亲也要几年的时间,在这几年的时间内,那些看不惯卓玉琪的人,自然能想办法毁了卓玉琪。
“要等吗?”程柏轩皱眉。
“女子入朝为官是新政,可你看到新政的背后了吗?”左相询问。
“女子入朝为官,女子便有跟男子平起平坐的余地,女子也能当家做主。”程柏轩回答,想了一会儿又道,“既然女子能当家做主,那么女子也能三夫四郎?不,是一夫一妻吧?”
程柏轩早就想过女子入朝为官的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