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根本没听见自己说话啊,忍不住轻轻跺了跺脚:“你根本没有听我说话啊!”
无末从迷思中醒过来,忙长臂一身将自己的小娘子搂紧怀里:“我听着呢,一直都在听着……”
半夏拳头轻轻捶他的胸膛,谁知这拳头打在人家身上是不疼不痒,反而惹得自己手疼。她忙收回手,带着小小的怨气说:“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从今晚开始要听话。”她说起这个的时候,有点小小的傲娇……她真得不是故意的,谁让无末总是那么的听话,让她觉得其实原来她根本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无末认真地点头,上面一边点头,下面的手便开始在她腰际摩挲。
他是个非常有天赋的人,这种天赋不但展现在打猎上,而且也体现在掌控她的身体上。不过数日功夫,他已经发现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小娘子发出那种令他沉醉的yin叫。当然,这并不包括他突破自己的认识在关键时刻换个姿势……
半夏制止了他的手,无比坚定地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血气方刚,切忌连连。二十四五,不宜天天。三十以后,如数月钱。”
半夏抬眸笑望着浑然不解的无末,继续道:“这个意思,你是不明白的,那我说给你听。意思就是说,你现在是二十有余,最好不要天天晚上都——”半夏羞涩地笑了下,她有些不好意思描述下去,不过她深知对眼前这个男人,必须说清楚:“不要天天晚上都和我那个……不然时间长了对你身体不好的。”
无末挑起浓浓的眉头,依然不明白地问:“有什么不好?”
半夏歪头想了想,吓唬他道:“你没有力气打猎了,没有力气打猎就没有rou吃,没有rou吃我们都要挨饿。”
无末皱起了眉头,他低头思索了一番,认真地道:“你说得对,我应该听你的。”
半夏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大喜。
无末郑重地道:“我会听你的话的,从明天开始,我要擒更多的猎物储存起来,这样以后我不能打猎了,我们也有粮食吃!”
半夏眼前一黑,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可是无末却不容她再说什么,两手一提就将她提到了炕上,然后矫健一跃,整个人就这么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你的担心已经解决了,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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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如鱼得水之时,无末忽然停止了动作,他皱眉侧耳细听。
半夏兴致正浓,手推了推身体僵硬的他,嘟哝道:“怎么了?”
无末眉头微皱,沙哑的声音透着机警:“有脚步声,好像有人过来我们家。”
第十六章
半夏诧异:这时早已过了掌灯时分,怎么还有人走动,再者说了,这几日成亲后,还没亲戚村人上门呢。
当下无末忙翻身下炕,随手拿来一旁羊皮袄裹在身上,又用麻绳当腰带绑住。
半夏窝在羊皮毯中慵懒地动了动脚趾头,今夜外面太冷,她一点不想离开这好不容易暖热了的被窝。
其实望族普通人家不会这么冷的,他们都是在正屋垒了炉灶,炉灶紧挨着墙壁,墙壁的另一头则是里屋的土炕。土炕下面和炉灶是相通的,于是在做晚饭的时候趁机多烧几把火,炕头也就热了,这样既节约了柴火又省去了烧炕的麻烦。可是显然无末不懂望族人这个土传的老经验——即使懂了,估计也不想这么麻烦吧。
半夏迷蒙的眸子望着那个绑好腰带提起长矛的壮实男人,心想他那么大的火力,就是赤身躺到雪地里都不怕冷的,哪里屑于学着望族普通人家烧炕啊!
无末见半夏含水的眼眸,喉咙一紧,复又走到炕头前,用没拿长矛的那只手伸进去摸了摸她藏在毛毡下的丰满柔腻,哑声道:“等下,我们继续弄……”
半夏脸一下子红了,把他的手推出去,嗔怪道:“凉死了,不要……”
无末这几日也发现半夏比起自己怕冷许多,当下赶紧收回手。
两人正闹着,便听到敲门声,半夏不由皱眉,原来无末听得没错,确实有人过来了。
无末先将羊皮毯向上拉了下,把个半夏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才握紧了长矛,小心地走到门前。就着茅屋的缝隙,他认出来了,来人是族长的儿子,叫费。族长众多的儿女中,只有这个未曾婚嫁,一直伴居在族长一旁侍奉。
无末一见是他,便打开门,低声问道:“怎么是你?”
费望了望无末,一本正经地道:“是族长让我来的。”
无末挑眉,奇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费大声地说:“族长召集全族人,有大事商议。请你们夫妇二人马上过去。”
无末心内一愣,不过面上并不动声色,点头道:“好,知道了。”
费点头:“我还要通知别家,先去了。”
重新关上门,无末皱眉:“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半夏从舒适暖和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