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餐后,叶枫提议道:“筠儿大人,难得来一次伦敦,我带你去游玩一翻吧,这里很不错的!”
“随便!”紫筠冷冷的回答道,显然还在为叶枫刚才的话而生气!
“嘿嘿!”叶枫干笑几声,搀扶着紫筠慢慢下楼,满脸卑微的样子,让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紫筠坐入黄色的法拉力enzo后,顾不得与叶枫生气了,眼神到处张望,显然被这款完美的车子所吸引,左摸右碰,玩得不亦乐乎!
叶枫赶忙抓住机会说道:“筠儿,怎么样?这可是几十万美金的车子啊,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便下定决心买它了,不过对方喊出报价后,吓得我差点把舌头咬掉,心疼死我了!”
“你就这点出息啊?不就是几十万美金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叠!”紫筠白了叶枫一眼,继续翻箱倒柜!
“晕,老婆,你怎么可以拿我跟家族寄生虫相提并论呢?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拿汗水换回来的!”叶枫非常不满,振振有辞的说道!
“你家不是很有钱吗?”
叶枫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道:“那可不是我的钱,是我爸爸妈妈的,我现在的花消都是自己赚的!算了,说这些干嘛,对了,你要去哪玩?随便挑选!”
“随便!”
“伦敦城好象没有“随便”这个地方?”叶枫噤起鼻子,做作的说道!
“……!!!”
开车驱入伦敦中心地带,叶枫与紫筠选择了徒步,走在泰晤士河边,就好像是走进了历史,似乎路上的每一块石子,教堂里的每一块大理石的下面,都在向世人倾诉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而沿河的许多建筑,如大本钟、伦敦桥,以及那个在河边只能够看得到它那圆圆的拱顶圣保罗大教堂,更是向人们展现着这个国家的曾有过的辉煌的历史。
紫筠万万没有想到举世闻名的圣保罗大教堂(st。 paul’s cathedral)竟然是修建在好几座建筑物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没有很大的空场,从外面看上去给人一种施展不开的感觉。
然而当两人从教堂的西面大门踏入教堂时,心里却顿时豁然开朗。那富丽堂皇的拱式屋顶和四周的墙壁渲染出一种庄严而又宁静的气氛, 同时又使我感到自己真是渺小得微不足道。
虽然叶枫与紫筠都不是什么教徒, 不知为什么,当真正踏入教堂时,两人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灵总好像在受到洗涤和震撼。在通往圣坛的过道的两侧是许多小教堂(祷告室)以及纪念历史上和宗教上著名的事件和人物的雕塑和油画。
教堂大厅右边的墙壁上展出的一幅油画之后完成的。
最初的版本是在1851到1853年之间画的,现在保存在牛津大学的keble学院的小教堂里。挂在圣保罗大教堂的这一幅是第三幅,画于1904年。当时作者的视力已经很差了,所以这个版本的大部分都是由ed abbey)!
这里是非常有名堂的地方,也是英国最为神圣的地域之一,因为里面都是前任英国国王、女王和王后以及许多伟大著名的人物安息的地方,这个教堂以这种独特的方式向人们展示了这个国家的历史。
在圣坛之下,安眠的是亨利七世,还有伊丽莎白一世。在教堂的诗人之角聚集的是英国历史上的几位伟大的诗人的灵柩和雕塑,莎士比亚的全身雕塑高耸其中。
在教堂的中殿,也就是座位下面是许多无名勇士, 政治家和科学家安葬的地方,地面上的大理石镌刻着他们的名字。
当紫筠随意停下来弯下腰去看脚下的那块大理石上的字母时,她的心没由来的颤了一下。上面的名字是“isaac newton”。和其他的游人一样,她故意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因为她不想去惊醒那些在地下熟睡的人们。
连续两个地方都是那么的神圣,接下来还是神圣,也许伦敦就是一个严肃的地方,到白金汉宫看卫兵换岗可以说是像去赶庙会一样儿,真是热闹极了。白金汉宫广场前的人一望无际。广场附近的街道也给堵个水泄不通。由于紫筠的个儿小,在后面什么也看不到,所以只能很没风度的往里挤,之所以这么拼命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想亲手摸一摸身穿红制服、头戴高高的黑帽子的卫兵先生。
从白金汉宫看卫兵换岗回来,路过海德公园。紫筠拽着叶枫,她一定要看看马克思的墓穴。可是自己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打听了几个过路的人,也都摇头。再加上下午还要赶汽车去看歌剧,她也只得死了这条心。
可是在赶往歌剧院的跑车上,她有些弄不明白了,心里直泛嘀咕道:“从小受教育时,好像马克思是很伟大的,比牛顿还要伟大得多,现在好像觉得是什么人和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伦敦的歌剧院非常多,到处都是,两人随便找了一家进入,看了一场莎士比亚的的演出。
这还是紫筠第一次看英文的莎士比亚的戏剧,以前看的莎士比亚的书是付雷翻译的,所以台词听起来还是有点费劲,不过故事的情节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