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
他靠近了我,将我笼罩在他高大身影之下,见我露出那种怯怯的眼神,他冷笑一声,即使到了这时候,你还会对我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麽,真的不明白,我慌张的躲开他,手腕却被他大力扣住。
他将药品塞进我嘴里,有逼著我喝水,我呛到了,大声咳嗽,他将我拉到床边,按我坐下去。
我却像是被电到了般,腾地站起来,这次他没来得及拉住我,我飞快跑到墙角。
心跳加速,血冲向头顶。我不要上床,我不要。
魅娃娃,乖,过来。
他声音很柔,我却感觉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我蜷缩起身体蹲下来,用双臂抱紧膝盖。
魅娃娃,你需要多休息。
不管他怎麽劝,我死活就是不肯过去。
他终於失去了耐心,狠狠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扔到床上,开始疯狂撕扯我的衣服。
天气不热为什麽要脱我的衣服?!
我一抬头,被他狠的目光被吓傻了,连动都不会动了。
他忽然停了手,叹了口气,下了床。
再等等吧,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看著他慢慢走出去,关上了门。
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不知为何,心底蔓延一种浓浓的悲哀,压得我透不过气,眼眶热热的,喉咙也有些痒,我将手握紧拳头,张口咬住,被子下的身体蜷成一团……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拿著剪子剪著娃娃。
很漂亮的娃娃,穿著花格裙子,梳著两条大辫子。
我一刀刺在她的脸上,把她刺到面目全非,然後我还兴奋到停不下手,我一直刺、一直刺,直到她连五脏六腑都流出来,鲜血染满了我全身……
可是娃娃怎麽会流血呢?
我定睛一看,手中的竟是他的脸,我偏过头,金边眼镜正破碎的躺在地上。
然後我低头再一看,我的下身也是一片鲜红,血潺潺不断的涌出……
我大叫一声,被吓醒。
在黑暗中大睁著眼睛,再也不敢睡去。
……
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沈沈的,以前虽然也是很沈,但最近却更沈了。
我越来越嗜睡,常常一醒来就到了下午。
不对,不对,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可我找不到答案。
打扫卫生的佣人进了房间,我没理她,她没敢抬头跟我说话。
我看著她跪下来,擦著地板,屁股一扭一扭的。
那里红了……我轻声说。
什麽?她抬起头,诧异的盯著我。
那里,你屁股上,我试图解释。
她连忙站起来,脸上迅速闪过一抹绯红。
为什麽呢?我不懂,於是问她。
魅小姐,女人总有那几天的……佣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哪几天?我依然不懂。
是月经……佣人低著头说,
月经?我心下一惊,脑中模模糊糊的有什麽闪过去。
魅小姐,我去换条裤子,佣人开了门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我竟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她。
魅小姐还有什麽要吩咐的麽?
帮我买一个验孕,不要对别人说,否则我杀了你,我威胁著说。
是,是,佣人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晃了晃脑袋,刚刚,我说了什麽?
……
我钻进洗手间,感觉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
拿著验孕,呆呆的,头又开始痛了。
我是怎麽知道这种东西的?还能准确的懂得它的用法。
漫长的五分锺过去。
我再次拿起验孕。
两条线,两条线,紫红色刺目的线条。
我不明白那是什麽。
可那麽一瞬间,我感觉天似乎塌了……
chapter 41
廖燃深吸一口气,对站在房间中间的佣人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门轻轻合上。
严落羽抿了抿唇,与廖燃对视一眼,忽然发现,廖燃神情也是很复杂。
这是他们兄弟俩少见的默契。
“哥……”严落羽湖人感觉头有点晕,他怀疑自己是否脑缺氧:“该……怎麽办?”
廖燃点燃一支烟,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沈默半晌,缓缓开口:“是好事,不是麽?”
“是好事,是我做梦都希望的事,这样,她就再也甩不开我们……”严落羽眸子里有惊喜,也有担忧:“可是……”
廖燃深深吸了一口烟,虽然严落羽的话没有说完,可是他懂。他们都是一样的,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爸爸的心理准备。
“明天带她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廖燃走到沙发处坐下,眯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