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温柔而充满爱意。
九月初,席氏的总裁以整个企业的名义,给贫困山区的孩子捐了三所希望小学,扶贫基金共五百万元;十月中旬,席晔又以妻子的名义,给农村留守的孤寡老人送去了过冬用的物资,并且承诺每个月为他们提供相应的娱乐节目;十一月份,他再次以妻子的名义,发出了“帮助残疾群体”的公益活动,办了一个慈善商业汇演,请来国内甚至国外的大牌明星,共筹得善款一亿多……
老宅里热和起来,一家人围着火锅在涮羊rou。
“这羊可是从美国农场那边空运过来的,还没满周岁就阉了,膻味儿很小,吃着鲜。”老太爷乐呵呵地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吃过这么鲜的羊rou。”
他说着说着,就想起大孙子的婚事来,便问:“席老大,你的婚礼,打算弄中式还是西式?”
“婚礼……先不急,我这段时间忙,一月份去把证领了,等和她商量好了再说。”
老太爷转向孙媳妇儿:“绮橙,你的意见呢?”
李绮橙放下筷子,恭恭敬敬地点头。
“那行,我这段时间先暂搁一下请宾客的事情,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什么时候再跟我老头子说。”
吃完饭,一家三口开车回到别墅。
晚上睡觉前,李绮橙坐在床上织围巾。她前段时间给席晔织了一条,这次得再给西瓜织条新的。
“妈妈!”这时,门外传来西瓜喊叫的声音。她以为他出事了,赶紧放下手上的才织了一半的围巾,急忙跑了出去。
门外,西瓜穿戴整齐,还戴了一顶毛绒绒的帽子,兴奋地大叫:“下雪了!”
他赶紧拉过她,“去看,真的下雪了!”
这么多年来,g市都没有下过一场雪。李绮橙也有点惊喜,回屋去披了件大衣后,跟着他跑了出去。
纷纷扬扬的细小雪花从天而降,把别墅后院的草地染成白色,由于是晚上,她只能靠脸上的触感来感觉这场来之不易的雪。
呼出的白气消失在寒冷的空气中,李绮橙在草地上站了会儿,缓缓将双手捧起,去接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细细凉凉的雪花打在鼻尖上,俏皮可爱,她傻笑着,伸出舌头去舔落在唇瓣上的冰晶。
“很喜欢雪么?”
脖子上传来一股暖意,席晔不知何时来到身后,将她给他织的那条围巾围在她颈上,“喜欢雪,过几天我们就去看雪。我有半个月的假期。”
李绮橙搓搓手,转过身,问:去哪里呀?
他包住她的手,“暂时保密,婚前旅行。”
那儿子去么?她又问。
“西瓜不是还在上学?笨。”他捏捏她的鼻尖,调笑道,“你是不是又怀上了,怎么变笨了?”
她虎着脸捶了他一记。
两人一回到房间,席晔就猴急地脱掉她身上的保暖内衣,咬着她的耳朵细语:“咱们再生个,嗯?”
李绮橙靠在他肩上,迷乱中点了点头。
“媳妇儿,你真好。”他啃着她的肩膀,大掌覆在那团他最爱的柔软上,“今晚来试一个新姿势。”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抱到床上。
“我再把你养胖点,这里可不能缩下去。”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嫣红,又发了癫似的抱住她,疯言乱语,“你就是个□□气的妖Jing,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李绮橙被他撞得头昏眼花,他还撩拨着她,荤话都说了个遍,把她弄得可怜兮兮,眼睛、鼻头、嘴唇都是红的,脸上那抹红也是艳色十足。
一晚过去,她浑身酸痛,第二天早上十一点才起来。席晔早去了公司,她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突然看见床头上有张纸条,便拿过来看。
“我让阿姨给你煲了乌鸡汤,要喝完,回来我检查。”
她光着手臂又缩回被子里,赖了会儿,这才慢吞吞地起床去浴室。
最近的日子太过安逸了,她一到冬天就长胖了五斤,皮肤水润得跟蜜桃一样。而且……李绮橙红着脸看了眼她的某个部位——内衣的尺寸也越来越大了。
哎,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又得和以前一样胖。
一个星期后的现在,李绮橙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在摩洛哥南部的马拉喀什城。
“这里是摩洛哥的第三大城市,我们要去阿拉斯特山,那里的雪很漂亮。”席晔牵着她走在大街小巷,悉数和她说着这座城市的历史。
从梅纳拉机场出来后,李绮橙就处于迷茫和兴奋交织的状态。这座位于绿洲中的城市,如一块磁石,紧紧吸住她的眼球。
到了晚上,马拉喀什的广场尤为热闹。
杂技演员、音乐家、卖小饰物的商贩以及一大群跳舞者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在流光溢彩的街上,各色人群欢跳欢唱。广场上到处都是包着头巾、身穿长袍的阿拉伯人,他们烤着美滋滋的羊rou,卖着烙面饼,热气升上这座城市的上空,这个狂欢夜,让李绮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