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分内之事,若无江兄弟,也没有在下的今日了。”席牧元忙摇头,惭愧道。
随后他想起了什么,忙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木匣子,起身对江成瀚和颜静书笑道:“江兄弟和夫人大喜,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恭贺两位新婚大喜,祝两位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若是平时,江成瀚不会随意收礼,但既是给他新婚的贺礼,自是不能不收的,便起身亲自接了过来,笑道:“多谢,承你吉言。”
颜静书也笑着道谢,随后却是道:“先生送了我们夫妻礼物,我倒是也有东西要给先生。”
席牧元有些意外,江成瀚也好奇地看向颜静书,不知道他要给席牧元什么。随后就见颜静书身边的丫鬟纹绣将手中的木匣放到了席牧元身边的案几上。
席牧元便在颜静书的示意下打开了木匣,待看清木匣里的东西,却是不由一惊,“夫人,这——”若是他没有看错,那木匣里竟满满的全是银票。
江成瀚也瞧见了木匣里的东西,不免也有些意外,不知道颜静书要做什么。
颜静书笑道:“木匣里总共是两万五千两的银票,我不太善于经营,这些银票留着也是压在箱底,发挥不出最大的效用,便都交给了先生,先生拿去施为一番,也算是帮了我的忙。”
席牧元没想到颜静书竟然是要给自己这么多银钱去做生意,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夫人看重,在下感激,只是这银票数额太大,在下实在、实在是有些担待不起……”
江成瀚也没想到颜静书竟是要将这些银票拿去给席牧元做生意,当下也忍不住开口要说些什么。
颜静书却没等他开口,就又笑着道:“先生的人品和能力,夫君都是同我说过的,先生不必妄自菲薄。至于这些银票,原是我自己的主意,日后就算有所亏损,也由我自己担着,不会怪在先生头上,先生放心就是。”
他陪嫁的店铺和庄子里虽然也有一些懂经营的掌柜和庄头,但论能力和信任,却是无一能比得过席牧元的。
颜静书都如此说了,席牧元若是在拒绝,那便是有些不识好歹了,且见江成瀚也没有再开口阻拦,便也不再推拒,起身行了一礼,郑重道:“夫人如此信任,在下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夫人所托。”
席牧元终于应下了,颜静书这才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又请席牧元起来,让他不必如此多礼。
席牧元来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因着快到了正午,便留下用了饭。午后又略坐了坐,和颜静书说了一些自己的一些打算,便才抱着装满银票的匣子离开了。
席牧元走后,江成瀚看着颜静书的目光不免有些复杂。他没想到,颜静书竟只不过听了自己几句话,就放心地将那么大笔银子给了出去。
“怎么了?”察觉到江成瀚注视的目光,颜静书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意外。”江成瀚道。
意外于颜静书对自己的信任,和眨也不眨就敢将两万多两银子交给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人的魄力。
颜静书也知道江成瀚在意外什么,不由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又是你的朋友,你信任的人,我自然也是相信的。”
看着颜静书唇角微微翘起柔和的弧度,眉目满是温柔之色,澄亮温润的眼中倒影着自己的身影,专注得看着自己,仿佛眼中、心中装着的全都是自己,也只有自己的模样。
江成瀚只觉仿佛有一道热流从心口涌了出来,传遍四肢全身,让他心尖微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蔓延开来,他动了动手指,一瞬间有种想要将颜静书拥入怀中的冲动。他还很清楚的记得,颜静书的身子有多软,抱起来有多舒服。
身体蓦得开始有些发热起来,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颜静书的一句话,一个笑容而起了反应,江成瀚没想到自己的自制力竟如此不堪一击,不禁感到很是羞愧。
怕再继续下去让颜静书看出什么,江成瀚趁着身体变化还不大明显,猛地站起身,同颜静书说了一句,“我去方便一下。”说罢,就大步离开了屋子。
颜静书还没反应过来,江成瀚便已风一样的消失在门口外,不由愣了愣,心说前世没发觉他还有尿急的毛病啊。
江成瀚的身体可以说是颜静书最为重视的了,当下就有想要找大夫给他看的打算,但想着这毛病不好往外说,还是回头问问江成瀚具体情况再说好了。
颜静书午后有小睡一会儿的习惯,今天也是如此,眼下其实已经有一些困倦了,但他想同江成瀚一起睡,便一直强忍着,只是久等江成瀚不回,已经控制不住的头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
等江成瀚终于平复了身体的冲动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颜静书已经伏在桌案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怕吵醒颜静书,江成瀚放轻了脚步,但他也不能让颜静书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容易着凉不说,时间久了身子也会不舒服,便还是动作小心轻柔地将颜静书抱了起来,准备把人放到床上去睡。
挪动间,颜静书似有所觉,动了动,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