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下一坐。
“呃……”窦成猛地脖子后仰,给疼的。
然而,没等他回神,紧接着就被身下人掀起了暴风骤雨,力道又重又残暴,差点把他给颠得掀飞出去。
这不对劲……
被翻压在床之际,窦成脑子里冒出这个意识。眼下的屈重就像是一具无知觉无感情的人形机器,什么都没感觉,只凭借着本能在予取予求。
窦成心惊胆战,完全无力反抗,他也不想反抗,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救屈重的话,那他甘之如饴。迷迷糊糊的想着,窦成忽然眼前一黑,在狂风骤雨的剧烈冲击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窦成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屋子里没有开灯,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往身侧摸了摸,空的,屈重不在!被惊了一跳,窦成翻身就要坐起,结果却咔嚓一声,差点拧了老腰,疼得嗷一声摔了回去。
腰,腰要断了!
不过眼下窦成却顾不上腰,他还记得屈重刚睁眼时那血眸恐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现在人还不见了……
窦成喘了口气,扶着腰咬牙一点点的坐起来,好半晌才适应了这生锈卡壳的身体,正准备下床出去,房间门就被推开了,随即屈重走了进来。他的眼眸还有点血红,但比起刚睁眼那会儿明显好多了,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窦成习惯的温文儒雅。
“你……”窦成张嘴刚要说话,结果就败给了比身体还要破锣的嗓子,哑得听不见声儿。
“睡了一天一晚,肚子应该饿坏了吧,我熬了粥……”屈重目光扫过窦成青青紫紫的脖子,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你别起来,我这就去给你盛。”说完急急忙忙的转身就出去了。
窦成却只听到了那个睡了一天一晚……他,居然睡了这么久?还以为是没天亮,结果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吗?
脑子里冷不丁回想起昨晚的疯狂画面,窦成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噤。昨晚的屈重很恐怖,是完全丧事神智的恐怖,他当时甚至有种会被对方吸干阳气的恐惧,还好还好,他们都还好好的。
既然知道屈重已经没事,窦成也就不着急了,慢腾腾的翻了个枕头放床头靠坐过去,然后就一动不想动了。其实不止是腰,他那个地方也撕心裂肺的疼,不用看都知道,屈重昨晚那么猛,肯定是撕裂了。
屈重很快就端着碗粥走了进来,粥是白粥,连配菜都没有。
窦成:“……”
“你……下面受伤了,嗓子也……还有点低烧,太油腻对身体不好。”屈重端着粥碗在床沿坐了下来:“先委屈点喝粥,等你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来,我喂你。”说着,舀起一勺递到窦成嘴边。
窦成现在手软脚软浑身软,也不矫情,张嘴就吃。他的确是饿得厉害,此刻别说是一碗白粥,就算是白开水他都能灌下几大碗。
昨天发现屈重不对后就一直没吃东西,晚上还被折腾那么厉害,又睡了这么久,他现在觉得整个身体内部都被掏空了似的,继续吃点东西填补空缺。
“能差点害死你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吧,你知道给你下咒都是谁吗?”半碗粥下肚,窦成嗓子终于好了点,哑声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会不会是山离子?”
“他要真有那本事,就不会见到我就跑了。”屈重摇摇头:“若不是我之前受了点伤,就那点雕虫小技还奈何不了我。”
“不是山离子,那会是谁?”窦成不安的皱紧眉头。
屈重不在意的继续投喂:“不管是谁,见咒法被破,我完好无损,肯定会沉不住气,咱们就等着看吧。”
第70章 委屈的想哭
第70章 委屈的想哭
吃饱喝足,睡了一天一晚的窦成有点躺不住,便在屈重的搀扶下起来洗了个澡。全程被屈重抱着站在花洒下搓搓洗洗,亲密无间,却难得的一点也不色情。
洗着洗着,窦成就被屈重一把抱住了。
“小成,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屈重将窦成的头按在肩膀上,侧过脸一遍一遍的亲吻他的鬓角:“还有……对不起,对不起,昨天伤了你。”
窦成本来被抱得懵逼,听到这话忽然就笑了,心里却一阵温软:“没事儿,大男人的被爆个菊怎么了?屁股开花都经历过,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你不需要内疚自责,真的。”
屈重揉了把窦成的头发,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昨天,吓坏了吧?”
“还好,我胆子贼大,没看我尸体都干上吗?”窦成龇牙咧嘴,打个屁都能嘣得菊花疼,不过疼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尴尬,窦成脸色一瞬间憋得通红,推了推屈重:“你,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你现在站不稳。”屈重没松手,反而低笑说:“不就是嘣个屁嘛,屁,气也,人之常情,你不用觉得害臊,真的。”
虽然这话很窝心,可是窦成却更加尴尬,脸烫的几乎要焦掉一层皮。可是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特么还接连又放了好几个屁,憋都憋不住,而且那地方使用过度到现在都合不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