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后立刻摇头,双臂抱着她紧了些。
司清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孩子啊。
不等她说话,颈窝里的人闷闷开口:“我可以在这休息会吗?”
洛少煊慢慢的从她怀里起来,手依旧虚环着她,双眸微红还带着shi气氤氲近距离的看着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 简直叫司清玉无法抗拒。
“那......你便睡里面罢。”司清玉默默的将里面的被子掀开。
似竟没想到她会答应,洛少煊一时呆愣在原地,目光定定的看着床内侧。
司清玉勾唇,眸若清泉:“怎么?不想了?”
如何会不想,洛少煊二话不说撩开衣裳外衫褪去,躺进了里侧,向着司清玉这边侧着身子,双眸就像是有星光粹在里面一般,手里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司清玉轻笑:“你这般抓着我又如何能睡着?”
洛少煊微微垂眸看着他们交缠的手,眸光迷离:“我想醒来时能第一眼便见着你。”如若不紧紧抓着她的手,他如何能安心睡去。
知道他此刻没有安全感,也知道他在撒娇,司清玉怜惜的将他散落在额头的丝发拿到身后:“睡罢,我就在这,哪都不去。”
“嗯。”他抓住司清玉想缩回去的手,放到脸上蹭蹭,就这样丝被下的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按在自己的脸上,慢慢的合上双眸沉沉睡去。
司清玉一直缰着这个姿势许久,看了他睡颜一眼确定他熟睡后才慢慢缩回按在他脸上的手,轻轻将他的手放回丝被下。
他的睡颜完全展示在司清玉面前,此时的洛少煊闭上了那惑人的双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Yin影,眉宇间还有一股淡淡的疏离,就像一朵沉睡中睡莲叫人望而却步。
司清玉忍不住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描绘他秀气的眉眼,轻笑一声:“睡着的模样安静多了。”
她小心的将手缩回来,看了一下卧房里的书架,想去拿一本来解解闷,她试图将被他紧紧抓着的手抽出,可刚一动,便听见熟睡中的人不满的呓yin了一声,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
司清玉无奈不敢再动,怕将他吵醒了不好哄,只能缰着这个姿势看着窗户外出神。
窗外的蝉叫声不停歇,房里的气氛静谧,床上的两人女子端坐于床上男子紧紧挨着她沉睡,他们之间的感觉却不会叫人觉得暧昧只余下温馨和宁静。
......
京城现在熙熙攘攘的又在讨论着前两日穆侯府半夜起火的事情。
前些日子洛府的事件未过现在便轮到穆侯府了,叫京城的一些八卦人士有得聊。
京城的酒楼里,人人脸上都兴致勃勃的聊着这些与她们无关之事,这种上流的灭门惨事最是得那些好口舌之人的意。
“啧啧啧,你说这洛家和这侯府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这般惨事相继而来,先是洛家被屠尽后是侯府被火烧。”一人边喝着好茶一脸可惜的说着。
“洛家不是被侯府的世女屠尽的吗?”说话之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要说来穆侯府还是洛家的仇家?”
“嘿,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是洛家的人复仇?洛家我记得就剩那洛公子,一个男子罢了你想得也甚多了。”
那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没有这般说过,你可别污蔑我,我只是道明了一下她两家之间的关系罢了。”
再说,是也不奇,虽那洛家只剩下洛大公子,但是人家有什么?有的是银两,有银两还怕没人替他做事?不过女子不敢说出,惹了杀身之祸可就不值了。
“切,胆子这般小就别在这呆,说的就是这个事,不过...... 这些日子一下发生了那么多的大事,我想圣上也不会置之不理了。”
“可不是,现在京城的城门都有官兵把守只准进不准出。”
“唉,我就愁这事,你说我一个做生意的不出城可如何行?我还要到别的地方进货呢。”
一女子端着茶杯瞥了那人一眼:“省省罢,近些日子恐怕连只苍蝇想飞出京城都难,恐怕......圣上不将凶手揪出都不肯罢休。”
“圣上知晓凶手的面貌?”
“啧,说你蠢,知晓的话何必那么麻烦。”
“那这守着个城门做甚?就这般不让人出去就能知道真凶了?”
人刚说完话便被旁边的女子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小声的同她咬耳朵:“你是想被杀头吗?敢这般大声的质疑圣上的决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若是叫有心人听见了,能要了你的命!”
这个酒楼里的人可不少,上下两层楼什么人没有,就怕有一些身份了得的也在这喝茶。
“是是......”那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冲口而出的话,擦了把冷汗连连道谢。
......
洛府里的司清玉虽然这两日都未踏出过门,但是这件事当然也是她一直忧虑之事,这般大件事若是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