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借此平复小朋友心里的怒气。谁知咬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疼的夏简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人家小雅诺却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一口含住小雅诺耳垂,呼着热气,忍住剧痛佯装轻松开口:“小妞,你再咬下去,我们待会就该去医院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夏简凉轻咬住小雅诺的耳垂,舌尖时不时添上了耳垂底部,挑/逗着浅雅诺全身细胞。
粉拳砸到肩上,疼痛也消失在了粉拳之中。
将浅雅诺抱进怀里,拥着她,夏简凉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静静的拥着。夏简凉知道,浅雅诺可能知道了什么,她质问自己并不是想要答案,而是想要让自己放弃。她在意自己,希望自己不要每天陷入到复仇和算计当中,自己的身边还有浅雅诺。
泪水毫无征兆的落下,夏简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她发现,她从浅雅诺的付出中感动了。她的心在这一瞬间,有了丝丝的动摇,就在她质疑自己行为的时候,夏简凉却看到了母亲弥留之际望着自己,渴求生存的眼神。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她有着属于自己的使命与梦想,纵然她感动动摇,可执着的心不改就此放下,那是母亲,一个将她带来世上,为她付出所有的母亲。
抱紧浅雅诺,夏简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失去怀里的人儿。说不喜欢是绝不可能的一见谬事,可要她给出什么承诺,她却没法给出只字片语。怅然的笑了笑,下巴抵在浅雅诺额头,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简凉,你如果是为了浅氏,你若能等,到我接手浅氏的时候,我会转到你名下。我浅雅诺在此可以向你保证,我的一切都会是你夏简凉的,决不食言。”望着这一刻不像小孩的雅诺,夏简凉点了点她的鼻尖,并没说什么。
想来浅雅诺还是不明白,对于钱财,凭她夏简凉的能力,想要一个相对舒适的生活是完全没问题的一件事。不过她若是随随便便过完一生,她与母亲二十多年的困苦生活就白过了。她做人原则性十分强盛,既然浅君豪当年做了错事,就该为此事负全责,连带着伤害了她母亲的人都该付出沉重代价。
感受不到简凉的妥协,浅雅诺明白,她还需要继续努力。
过了不知道多久,夏简凉觉得浅雅诺的心情应该平复,抱着她,开始给她讲课。学习一定不能落下,过两天就是月考。如果浅雅诺成绩不能提高,她夏简凉就得被迫与小雅诺分开。分开不可怕,可怕的动心之后,怎么可能离得开彼此?
牵着丹青走向书房,见浅雅诺我在夏简凉怀里听她讲课,认真的摸样,一点都没意识她是坐在夏简凉的怀里,而是端端正正的坐着,听她给自己讲解不懂的东西。脸上一红,祖丹青不自主的想到身边的死混蛋。
想到周逸,祖丹青是又爱又恨。若不是她天天调戏自己,自己怎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交给她?想到就气,越想越气,狠狠的朝与自己紧握的爪子掐去,直到看见周逸面部扭曲才满意的点点头离开。
走到雅诺面前,无视她的满脸绯红,取过一本参考书转身就走。她也有一天没去上课了,过两天的月考,若是没考好可就的掉到普通班,到时候她爸妈还不得把她给蒸了吃才奇怪。揪住还在跟夏简凉“眉目调情”的周逸,让她跟自己去客厅。
让周逸好好坐着,自己舒服的窝进她怀里,让她开口。想到以前自己写不出题目周逸便找借口在自己身上摸摸,亲亲脸蛋的事情,祖丹青有理由怀疑当时某人的心思便不再单纯。不过想想现在的状况,嗔怪的白了眼根本不知状况的某混蛋,让她快些上课。
当夏简凉给浅雅诺好好补课的时候,她快被门外不知节制的死周逸弄的快疯了。她这边还在讲解重力加速度,外面就来一句“小丹青,你写错了,你说是亲小嘴呢还是亲哪里呢?”轻浮yIn/荡口气浓厚,搞得夏简凉让浅雅诺乖乖看书,自己直接出门准备解决掉门外的jian/夫/yIn/妇。刚出门,就看到周逸伏在祖丹青胸前,双手早都探进松垮垮的校服,做着什么。
“周逸,这里是我家,你敢不敢滚回家再做些让我想把你抽飞的事情?”
Yin沉的口气,吓的周逸浑身一激灵,立马抬头看着一脸不爽的夏简凉。眼珠一转,周逸笑道:“小凉凉,你不会是欲/求/不/满吧。”说完这句,周逸一本参考书朝夏简凉砸去,拉起祖丹青朝门外奔去。
见周逸这尊大神终于舍得走了,夏简凉也就懒得计较的追上去教训她。将沙发上的靠枕摆好,整理好客厅重新走回书房。见小雅诺在认真写题,俯身亲了亲她脸颊,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见时间差不多了,夏简凉为小雅诺冲了杯牛nai送上,自己则跑去放水洗澡。
眼睛盯着面前牛nai看了许久,浅雅诺傻傻一笑,这可是简凉为自己冲的牛nai。回想最近简凉给自己做饭,买早餐,接自己放学的情景,浅雅诺突然希望自己能快些长大,每日与简凉一块上下班,吃饭散步的日子。
喝完牛nai准备去洗杯子,只见简凉从浴室出来,说了声水放好了,便从浅雅诺的手里接过牛nai杯,自顾自的在水池旁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