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来做冰棍。
个头大点的挑出来洗干净放在糖水里泡泡沾上点甜味再等干了放进冰箱里冻,五粒一角钱。泡剩下的糖水也不扔,个头小的杨梅就拿来挤出汁水,加上糖加上水倒进模具里插上棍子一根卖五分钱都有人抢着要。
杨梅几乎等于不要钱,糖加的少,成本也不高,大头反而成了电费。
一个夏天过去,光是卖卖这个都赚了一千多,把时爸爸时妈妈高兴得不行。
麻辣烫这种店,很看季节,冬天的南方又chao又冷,吃上一点热乎乎的东西比什么都好,所以爱来吃麻辣烫的人就多了。
夏天就不行了,三十四五度的天气是常态,加上南方多雨,闷热得要死,坐在那里还没能煮好就一声的汗,能有胃口就怪了!
所以时尉就给支了个招,反正麻辣烫都是煮好了再加汤的,把汤弄成温的不就好了?要烫的给烫的,想舒服点的就给温汤。
粉丝蔬菜是烫的,温温的汤又不冰,吃到最后都不会变凉。加上店里有买冰棍杨梅,再进点饮料反而比自己在家做饭来得舒服。
夏天的这种厨房工作很容易中暑,时尉带着私心,又是哄又是骗地让时爸爸买了台空调放店里,不管是为了来蹭空调还是真来吃,总归要消费点东西。
时爸爸虽然心疼那电费,但是看着店里比冬天还热闹的模样,心里就舒坦了。
时尉去年给塞了一万,后来过年又给塞了两万,时爸爸和时妈妈又干了半年多,手里也有不少钱了。所以夫妻俩就想着要给时尉置办房子。
虽然顶着大学生的名头,但时尉在时爸爸和时妈妈眼里也是该结婚的年纪了。时尉月份大,要虚两岁,虚岁都二十一了,和时尉同一岁的小学同学快的都是俩孩子的爹了,就时尉什么信儿还没有,时妈妈能不急吗?
时妈妈和时爸爸是知道时尉在燕京是买了房子的,但做父母的哪个不事事为孩子Cao心着,正巧时爸爸听人说有人要卖房子,不管是地段还是价格都是好的!时妈妈就动了心思。
但毕竟是买房子的大事,时妈妈就想和时尉商量商量。
时尉大概听了一下地段,忽视掉时妈妈着急想要抱孙子的催婚:“那就买呗,房子就写你或是爸名字,我现在不着急用房。”时尉故意唬她,“我的户口现在燕京,老家买了房,我的户口就得迁回去了。”一间房两间房的时尉也不在意,他就是挺心疼他爸他妈的,
涉及到户口问题那就是个大问题了,他们那县城多偏啊!和燕京完全不能比,怎么都是燕京的户口更金贵,可不能为了捡芝麻就把西瓜给丢了。
时妈妈赶紧说:“那就写纺纺的名字,她还小,不着急用房。我和你爸现在也有钱,到时候给她也置办一套房子当嫁妆。”
时爸爸和时妈妈没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年可能有,但眼瞧着时纺病病歪歪地长这么大,再多的重男轻女也没了。
加上现在日子有盼头了,扣扣搜搜一点也不给闺女,他们自个儿心里都过意不去。
时妈妈带着时纺来燕京住的时间不长,如果不是检查报告不能马上出的话,时妈妈都想第二天就走了。
时尉身上有伤,不适合去医院那里人挤人地等着,路远之就先他一步编了个借口说时尉有多忙有多忙,自己请了两天的假带着时纺和时妈妈去医院差不多转悠了个遍。
这一次回去的时候,虽然还是急急忙忙,但两人都是空着手的。
时尉虽然没把所有的情况跟时妈妈说,但时妈妈看着那么多的店再代入一下自己的那家小店,就不担心时尉在外头没钱花了,加上她现在自己能挣钱,底气足,也不扣扣搜搜地省那么些个邮递费。
上火车的时候只带了个小包,放着一点路上吃的东西和十多天的药。
时尉看着时妈妈明显比去年好一些的脸色,计划着过年回家前一定得把时爸爸骗过来,也给来一套全身的检查,该调养的调养好才是。
时妈妈来得突然,走得也快,风风火火地少了很多之前的拖泥带水。
时纺倒是舍不得,在这里天天有俩哥哥宠着她,衣服玩具零食样样不缺,眼瞧着几天小脸就圆了一圈,走的时候差点掉金豆豆。
“时尉,我觉得吧,等我们俩事业稳定了以后养个小闺女还真挺不错的。”眼瞧着趴在窗户边上的时纺原来越远,路远之突然说道。
时尉握住他的手笑了笑:“那现在就赶紧努力赚钱吧。”
“嗯,你加油。”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路远之毫无诚意地鼓励道。
时尉非常不服气:“衣食住行哪样不要钱?!”
“我跟你就不就不需要了?”
“……”时尉哼哧哼哧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最后小小声地抱怨道,“你这样放在几十年后要被人叫土的!”
“???”路远之不解。
路振宁和路远之的事情过后,路远之账户里的那些钱也不再遮着掩着了,他的资金都是外汇,因为政策的原因,是以“借”给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