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悲哀地想道,可我有其他选择么。
陆飞驰开了大约半小时的车,就到家了。
舒瑾文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走进去,一路提心吊胆,其实还是有些担忧,生怕刚进门就被套上麻袋了。
等进了门,发现灯光大亮,一个眉眼柔和的阿姨正抱着孩子轻哄,场面温馨柔和,不安感立刻消失了大半。
陆飞驰向阿姨点了点头:“您去吧。”
阿姨妥帖地把孩子在摇篮里放好,感激地对陆飞驰轻声道:“今晚大概还要喂一次nai,温度和nai粉量我写在纸上了,您到时候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她看见舒瑾文,似乎并不惊讶,和善道:“是舒先生吧?——阿晏很乖,鼻子长得很像您,鼻梁很高呢。”
舒瑾文有点懵:“啊?”
“我一见您就知道了,”阿姨边笑边拿起衣服往门口走,“阿晏的鼻子眼睛呀,和您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怪陆先生总说您嫌弃孩子难看,是您生得太标致啦,小孩子刚出生都有点皱巴,要再长长才能长开的,您也不用太着急。”
舒瑾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脸腾地红了,张口想要反驳,然而月嫂已经走了。
他怒气冲冲对陆飞驰道:“是你对她胡说八道的?”
陆飞驰一脸淡定:“哦?有吗。”
舒瑾文还要继续抗议,陆飞驰淡淡提醒道:“已经八点了,你可以开始照看了,除非你想今晚就睡大街。”
说完就转过身,施施然到厨房煮牛nai去了。
舒瑾文没了发火对象,仿佛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只好愤愤地闭上了嘴。
他走到摇篮边上去,有些别扭地看那丑娃娃。
丑娃娃闭着眼,拳头攥紧了举在脑袋旁边,眉头皱得紧紧的,皮肤黑黢黢的,正看倒看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是个丑娃娃。
不过,要是一直这么睡着,也不错。
最好一直睡到九点,让他轻轻松松度过这一个小时。
然后九点一过,立刻闹腾起来——嘿嘿,看那陆飞驰要怎么办。
舒瑾文这么想着,不禁傻笑出声。
结果立马就乐极生悲了。
明明他的声音很小很小,丑娃娃却一下子被他的笑声惊醒,嗷的一嗓子哭起来,哭声顿时直冲天花板,像是要把整个房顶掀起来。
舒瑾文不知道该怎么办,慌张地想要找陆飞驰,然而冲到厨房一看,陆飞驰竟然不在。
把周围几个房间都找了,陆飞驰通通都不在。
只在冰箱上留了一张字条“我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
舒瑾文欲哭无泪。
他折回客厅,没头苍蝇似的围着摇篮转了几圈,试图去抱那孩子,想要效仿月嫂抱他的姿势,看能不能再把他哄睡着。
然而他没想到小孩子的身体会这样软,仿佛没有骨头,浑身像棉花糖一样柔软,好像轻轻一碰就要戳破了。
他根本不敢用力。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因此尽管家境贫困,并没有什么照顾小孩的经历。
轻轻摇晃摇篮,丑娃娃反而越哭越凶,似乎并不单纯是因为被吵醒才哭。
把小孩的纸尿裤翻开来看了看,也并不是因为脏了要换。
舒瑾文正焦头烂额,忽然想起月嫂临走前说的话,恍然大悟。
难道是因为……饿了?
他手忙脚乱地去厨房翻nai粉,然而连个nai粉末都没找到。
茶几上只有一个喝空了的nai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飞驰始终没有回来。
舒瑾文绝望地看那丑娃娃,一咬牙,终于回忆着月嫂的姿势,壮着胆子把那孩子抱了起来。
如同抱着一颗地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丑娃娃仍然哭得凶,只是到了他怀里,似乎忽然有些安静下来,挣扎的幅度也小了,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
舒瑾文受宠若惊,心想难道自己还真有当月嫂的天赋?
正试图像月嫂那样轻晃,看能不能把他晃睡着时,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胸前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
舒瑾文自从苏醒后,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尴尬。
无论他怎么百般否认自己生过孩子,可有一件事让他自己都无法辩驳,就是他真的出现了类似涨nai的情况。
他的胸部仍然是男性的尺寸,但是比一般男孩子更加鼓一点,柔软饱胀,轻轻一碰就会有ru汁飞溅出来,有时来不及把nai水挤掉,流淌出的ru汁会把整件上衣都浸润shi透,让他难堪不已。
他羞于对任何人启齿,每次都是偷偷把衣服换掉,趁没人的时候洗干净。
直到后来罗医生很严肃地找他谈了一次,让他实在不愿意哺ru的话就按时去卫生间挤掉,不然拥塞在里面,对身体很不好。
后来他就养成了习惯,每天上午和下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