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后座,和陆飞驰呈对角线,躲得远远的,好像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等到了酒店,被陆飞驰毫不犹豫地抓出来,一路踉踉跄跄地拎回房间。
他张开双臂扑腾:“来人啊!非礼啊!”
在继续喊出“劫色”之前被陆飞驰捂住了嘴,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醉酒的人理智全无,一身亢奋地蹦起来,要奔到窗台上翻栏杆和月亮肩并肩。
陆飞驰赶紧把他拉回来,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
一看见被子里的人,绯红的脸颊,裸露的锁骨,陆飞驰就气血翻涌。
他等了足足一周,结果到现在都没吃上一口,这都什么事儿啊。
舒瑾文被塞在被子里还不安分,挣扎道:“骗子,小王八蛋,放开我!”
陆飞驰气乐了:“叫谁骗子?”
舒瑾文眼神无法聚焦,骂人依然中气十足:“小兔崽子,骗你爹签结婚契约书,你爸爸我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吃nai呢,也好意思在你爷爷面前班门弄斧!”
一会儿爷爷一会儿爸爸一会儿爹的,自己也叫糊涂了。
到后来也懒得区分,只是一气儿地骂。
陆飞驰被他叫得气血上头,本来想好好说话的心思也没了。
狠狠揉了一把继父的前胸,咬牙道:“吃nai?哪个nai?”
29
慢性标记紊乱发作,舒瑾文原本就因为酒水的缘故体温升高,身体敏感。
被陆飞驰猛地一揉,难以抑制地呻yin出声,顿时感觉胸前一片shi热。
他慌乱地伸手去遮,却已来不及了。
衬衫被陆飞驰一把拽开,柔软白皙的前胸裸露,shi热的ye体沾染在衬衫上,淡淡的nai香味溢出来,眼神也终于由混沌变成清明。
陆飞驰眼睛都红了,小狼的眼睛是时刻围捕猎物的,锐利而充满侵略性。
舒瑾文警告他;“我还在生气……”
尽力想作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然而脸色chao红、衣襟大敞地威胁人,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陆飞驰不耐烦听他讲完,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手握住nai包,挤出高高耸立的形状,一口叼住ru尖,埋在他胸前用力吸吮。
舒瑾文推他的头,又羞又气:“……走开。”
陆飞驰迷恋地吸吮,面颊在柔软的nai包上磨蹭流连,硬邦邦的东西隔着牛仔裤抵着继父柔软的腿缝,抬头看继父的眼神像要吃人。
舒瑾文气急,打他的头:“……你混蛋你……”
“是啊,我是混蛋,”陆飞驰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不然怎么会Cao自己的小妈。”
晚上看见舒瑾文和秦太太谈笑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他被醋意淹没,想不管不顾地冲出去,直接把人扛走。
不管别人的目光,也不管谣言风声会不会传出去。
舒瑾文是他的,只能对他笑,只能对他说话,最柔软妩媚旖旎的样子也只有他能看。
其他任何人看了,都该把眼睛挖掉。
舒瑾文被他的眼神镇住,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他一向不会让自己吃苦头,见继子今晚有些不对头,终于咬咬牙决定服个软:
“那个……”
他想说做就做呗,只要陆飞驰理智还在,不要昏了头标记他就好。
他被猛地掀翻,无奈地做好被侵入的准备。
然而手里忽然被塞了一支笔。
“你骂我混蛋也好,恨我也好,恨不得杀了我也好,”陆飞驰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你只能是我的。”
他握着舒瑾文的手,一笔一笔,在婚姻契约书上签下了“舒瑾文”三个字。
30
三天后,陆飞驰青着额头带舒瑾文回到A城。
两人狠狠打了三天架,虽然都是舒瑾文单方面发泄怒气,陆飞驰随便他打,实在吃不消了才一把扣住手腕,讨利息似的亲两口。
舒瑾文专往继子脸上招呼,哪儿显眼往哪儿打,被压在墙角亲吻也不忘狠狠往继子脚上踩几脚。
“强迫性质的签字根本没有法律效力。”他难以置信陆飞驰为什么会异想天开到这种程度。
“没关系,”陆飞驰冷静地说,“骗过老太太,足够了。”
舒瑾文慢慢瞪大了眼,他不明白陆飞驰是什么意思。
“我了解老太太,她知道了,很可能扣住你的户口不放,用尽一切手段让你保留亡妻身份,以阻止我们结婚,”陆飞驰眼神清明,“那么,我只好先生米煮成熟饭。”
他亲了亲舒瑾文的耳朵,道:“如果说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其实生孩子是最好的。可惜现在天气太差了,我舍不得。”
舒瑾文背脊悚然:“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结婚契约给老太太看。”
陆飞驰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些,他一直以为陆飞驰虽然早熟,但总归还是年轻,想事情多半还是天真。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