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你……”
舒瑾文没有任何解释的力气,他微微张着嘴,身体瘫软,像一条濒死的鱼。
片刻后,忽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舒瑾文十七岁,但个头并没有发育良好的陆飞驰高,甚至比陆飞驰还矮了一个头,体重也只是普通初中女生的体重。
他被扔到床上,毛巾粗暴地在身体上擦拭。
擦到胸前的时候,胸前似乎比往常更加敏感,一点点摩擦都感觉酥痒和疼痛。
舒瑾文有些吃痛,抱住胸:“痛……”
少年僵了僵,语气别扭:“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胸这么大还这么软……你……”
他还没到分化的年纪,闻不到空气中的信息素,但学校的性教育课程一直有上。
从面前人的表现来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不敢置信地说,“你……分化了?你是Omega?”
心中暗骂陆城糊涂,居然把一个即将分化的Omega天天往家带。
舒瑾文瘫软在床上,无力回答他。
陆飞驰知道家里有抑制剂,这就是家里有医生的好处,即便家里没有omega,药剂总是不缺的。
他想去陆城书房拿,刚一转身,后腰就被抱住了。
舒瑾文上身软软地贴着他:“要摸……”
尽管知道这是omega的性征所致,陆飞驰还是身体一僵。
他勉强把意识不清的人按回床上,舒瑾文却又蹭了上来,手臂软软地环着他的脖子,猫咪一般在他身上上下轻蹭,发出舒服的嘤咛。
陆飞驰还没有分化,身体却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勉强抽身去取了抑制剂,回来时却发现舒瑾文抱着他的被子,双腿夹住被单,一边磨蹭一边难耐地呻yin。
陆飞驰脸都黑了。
他有洁癖,平时是绝对不准别人进自己房间的,包括陆城,何况是外人。
他狠狠地把舒瑾文翻过来,将抑制剂注入腺体。
舒瑾文逐渐安静下来,因为疲累而睡着了。
陆飞驰脸色臭得要命,他想把舒瑾文丢出去,然后叫佣人来把床和浴室通通换过,一点脏东西都不准留。
却鬼使神差地把睡着的人翻了过来。
舒瑾文毫无所觉,身体绵软,手臂搭在胸前,堪堪遮住了胸前粉色的凸起。
陆飞驰沉默着,关了灯,又折返回来。
在幽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一点皎洁的月光。
他轻轻把舒瑾文的手臂拿开了,舒瑾文无知无觉,乖顺柔软,像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陆飞驰盯着白皙的小山包上,柔软的粉色ru尖。
他从来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高傲而矜持,不会向那些柔弱的omega投以半点目光。
那些omega注定柔弱,无能,将来只能相夫教子,成为alpha的附庸。
身边的男同学偶尔会聚在一起讨论学校里哪个omega胸大,哪个omega声音好听,一看就很会浪叫,他从来都对此很漠然,觉得这是人类最低贱的生物本能在作祟。
他绝不会被这种低级的欲望支配。
可此刻,他却像最卑劣的偷窥者那样,无耻地趁人之危,肆意意yIn一个omega的身体。
他感到羞耻,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把手伸进了裤子,并不熟练地撸动。
一阵难耐的低喘后,看着面前洁白无瑕的身体射了出来。
17
舒瑾文病了一周。
先是发烧,然后低烧变成高烧,高烧变成昏迷不醒。
昏迷中他接连不断地做梦,梦境光怪陆离,偶尔梦到儿时的渔村,偶尔梦到医院,偶尔突然梦到自己在陆家祠堂里,香烛倒塌,火势迅速蔓延,顷刻间烧塌了整座陆家老宅,也把陆城的遗像烧成灰烬。
陆城在相框里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责怪,仍然是微笑的模样。
梦里也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最经常梦见的是一个模糊的剪影,少年的身体舒展颀长,坐在阳台上读一本厚厚的商业杂志,偶尔把一两个陌生的词汇念出声来。
他隐约觉得那声音熟悉。
身后大火熊熊,他拼命向少年奔跑,却怎么也跑不近。
不管怎么伸出手够,总是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磨砂窗,少年听不到他的呼喊,也从来不曾吝啬向这边看上一看。
他被大火吞噬。
掉进漩涡。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A城自那日后一直在下雨,整座城市Yin沉chaoshi,街头巷尾雨声淅沥,像是婴儿被捂紧了嘴巴,喤喤哭泣。
舒瑾文的身体一直到天气转好才逐渐好转。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租的小公寓里,窗外阳光明媚。
右手被男人双手合掌,牢牢地抓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