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说到:“平时家里都是我做饭,但明天我就要去赴任了,所以就想找一个做饭的人,你要是有认识的人,就帮我请一个,钱不会少了你的。”
“啊???”媒婆的嘴张的更大了。
做饭?这位大人?难道在这位大人这里Yin阳是颠倒的?那这媒还能说成?
“还有,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我夫人最恨别人给我送女人说小妾的。
上次有个人要将女儿买给我为婢女,结果最后被我夫人让人乱棍赶出去了,听说腿都被打折了。”
媒婆大张的嘴一下就闭上了,缩着脖子说到:“大人,民妇这就回去给您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人。”
说完,也不等宁砚点头同意,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看那背影,跟逃命的似的,一只手还有意无意的护着自己的一条腿。
宁砚等媒婆的身影消失后,摇头道:“给我说媒?来之前都不会打听打听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秦贵,以后这样的人就不要往家里领了,直接就打发了。”
“小的记住了。”
“还有,今天也不早了,直接闭门,之后不见客了。”
交待完后,宁砚就悠哉悠哉的去后院看陆秋歌和孩子去了。
至于白淑兰,随着年龄越来越长,她也日渐开始信佛起来。
宁砚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因为他曾经有个老师说过,人有信仰是好事。
只要不是大搞什么封建迷信,佛法还能帮人修身养性,还有助于延年益寿,洞察事实。
宁砚自己都有点信佛的。
所以宁砚就专门腾出了一间厢房给白淑兰修了一个小佛堂,在金陵有,回到上元府也有。
白淑兰一天有近半的时间都是在佛堂里度过的。
宁砚和陆秋歌有时候也会进去陪着礼一会儿佛。
当宁砚怀里抱着宝贝女儿,腿边趴着宝贝儿子,身边坐着看话本的娴静妻子时,心里乐着默道:纳妾?那纯粹是给自己,给这个家找不快。
他家很圆满,不需要外人来插足。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位能说会道的媒婆的四处宣扬之下,“河东狮”一词正式产生。
有小儿街头歌曰:
庖厨男儿实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
忽闻河东狮子吼,侍郎掩面心茫然。
史载,一日宁砚听到此儿歌后,说了一句没人能听懂的话:吾竟取龙丘居士而代之耶?
龙丘居士是谁也成了后世之人一直探寻却无果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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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砚上任之时,正好是双日上朝的日子。
时隔三年多,宁砚再次站在了太极殿的地上,不同的是,他的位置又往前挪了挪。
不过五六年的光Yin,他就从文官队伍的最末尾到了如今中前方的位置,还是一个能影响天下财权的位置。
因为皇帝还没有到,所以有的官员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政事。
宁砚也就和温梅芷聚在了一起小声的谈论起来。
“你上次和我说的针对部分穷苦之人可以免除田赋的事情,我已经得到了内阁的准许。
接下来我准备先在上元、隆德、河间、大定四府先进行施行,如果行得通的话,再禀明陛下和内阁,再行全国实施。”
“嗯。”
宁砚点了点头。
“到时候监察必须要到位,不能让一些不需要免赋的人钻了空子,富裕之家却成了免赋的穷苦之人。”
“这点我清楚,你放心。”
宁砚轻笑道:“虽然田赋司是由我提议设立的,但却是在你手里壮大的。
说实话,如果我没被‘赶’到金陵去,继续任大司卿,说不定田赋司还没有这般光景呢。”
温梅芷看着他抿唇道:“你妄自菲薄了。”
“你也小觑自己了。
我敢说,换成在场的这些人坐在你的位置,没有几个人,甚至没有人能比你做的好。”
温梅芷凝视宁砚片刻,吐出了一句话:“因为我是温梅芷。”
宁砚接到:“独一无二的大凉奇女子,温梅芷。”
“世间知吾者,唯你一人耳。”
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我听章公说陛下有意把田赋司彻底从户部彻底独立出来,还准备提升大司卿的品级?”
温梅芷轻轻点头。
“陛下却又此意。
户部权柄太重,陛下有意用田赋司将户部的一部分权力分出来。
欲在大理寺、太常寺、光禄寺、太仆寺、鸿胪寺五寺之上再添一寺,是为田赋寺,大司卿改称田赋寺卿,总领田赋司。”
“如此你我就又同品了。”
宁砚乐道。
“确是如此。”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了太极殿外响起的“陛下驾到”的声音后,便各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