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钻了牛角尖。
即便将一切都恢复到他思念中的世界又有什么用呢?他这个世界,依然不是他的家。
他放弃了,放弃了建设,也放弃了这张即将完工的图纸,作为一个念想,伊诺克将这张纸放进了自己空间背包的最深处,独占一格。
伊诺克穿越前是珠宝设计专业的,和建筑没什么关联,珠宝设计和建筑设计,听着都是设计,但里面的水可深着呢,一点也不是能随意跨过的。
伊诺克没有学过建筑设计,但他的图画表达底子在这里,又有土地和神力给他进行模拟实践,所以伊诺克的建筑功底说不说多么好,但也不会出现那种工程到一半,建筑就塌得不成样子的设计性错误。
伊诺克早已放弃了那个偏执的想法,但一个新的,有意思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不管是狗子还是喵咪,平时都有巡逻的任务,有什么难免会出一些状况,通常来说,伊家毛们都是用叫声来一声声地将信息给传递过去,但这样的效率不免有些太过费力费时了。传达过程中还有错误率,着实有一些不方便。
伊诺克冒出来的新想法,就是将长城的参数更改一下,里面添加一些机关,以此来将缩小版的长城作为伊家毛们守卫、传递和玩乐的新建筑。
伊诺克将自己的想法和阿波罗一说,阿波罗一愣,然后咬牙切齿地看着伊诺克,张嘴在他的脖子上叼了一块嫩rou,刚吃过炸rou排的嘴唇立刻在伊诺克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带着rou香和nai香的透明印子。
“完蛋了完蛋了!”伊诺克一边装作害怕的哀嚎,一边却将怀里的男神搂得更紧,“跟齐意玩久了,你怎么变得比齐意更爱咬人,啊?”
小狗在长牙,嘴巴痒就忍不住想要啃咬什么,长牙的小狗都这样。齐意作为牙还没长齐的小狗,嘴巴自然也是不受控制地想要咬一点什么。最近小狗们巡逻任务没有了,玩耍的时间变长后,齐意一天就咬坏一盒狗咬棒。没有狗咬胶,狗咬棒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就是费了一些。
狗咬棒是用磨碎的骨头粉和面粉做成的,比一些软木头还要硬一些,但对狗子的们来说,诱.惑力可比木头大得多了。
阿波罗吭哧吭哧地在伊诺克的脖子上给咬出了一条项链,然后才抬起头得意洋洋地欣赏着。
“幼稚鬼!”伊诺克忍不住想笑。
“你原来知道你幼稚啊?”阿波罗倒打一耙的本领可不小,伊诺克笑他,阿波罗反嘴就把幼稚鬼的名头推到伊诺克的头上了。
为了增加重量,阿波罗还将齐意抱起来,放到面前,然后说:“齐意齐意,谁是这个房间里面的幼稚鬼呢?你认为谁幼稚,那就对着他叫一声。”
齐意是理解不了这么一大串话的,但齐意对“叫”这个命令很敏感,立刻就叫仰着脖子叫了一声,然后美滋滋地扭头想要和阿波罗邀功。
“真棒!”阿波罗高兴得不行,抱着小狗毛茸茸软绵绵的身体就亲了一口。
“好吧。”伊诺克表情无奈,但眼里却带着笑意,“幼稚鬼想要亲亲成熟的阿波罗神,请问伟大的阿波罗神能够赏脸让我亲上一口吗?”
阿波罗矜持地说道:“那行吧。”
伊诺克亲了一口,然后便被阿波罗反亲了回来。
“不亲了不亲了——”伊诺克把黏答答的阿波罗给推开,“快洗澡,说好明天要早起的!”
“早起,早起干嘛去啊?”阿波罗愣了一下问。
“去参加坦塔罗斯的宴会。德墨忒尔好像也会去,我想看看她怎么样了。”伊诺克向来不怎么喜欢吵吵嚷嚷跟约.炮大会没什么区别的宴会,但伊诺克也并不是宴会绝缘体,很多时候,他还是会因为熟人邀请或是别的一些原因去参加的。
“塔坦罗斯?”阿波罗一听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吗?”伊诺克是个宅神,对于这个宙斯的儿子并不是特别清楚。唯一知道一些的,就是这个人的狂妄了。
仗着有宙斯的宠爱,经常将神祗之间的八卦散布到人间,随意地删减,让神生气。
伊诺克很宅,对这个时常带着有色眼镜对神祗进行估价的宙斯之子并不了解。
但之前宙斯的金毛狗走丢事件闹得很大,连他这种宅神都听到了许多的风声。
塔坦罗斯将宙斯的心爱的金毛狗给偷走了,宙斯大为震怒,但最后也没对塔坦罗斯进行什么惩罚。
阿波罗对塔坦罗斯这人有意见的原因也简单。
阿波罗在没和伊诺克在一起之前,一直都是单身一人,他的眼光挑剔,看不上人或是神也是正常的,但在塔坦罗斯看来,那就是阿波罗有问题,各种窃窃私语遍布奥林匹斯山和人间,气得阿波罗直想把塔坦罗斯抽成rou棍。
但这样的流言既没有什么证据也对阿波罗未造成什么伤害,所以塔坦罗斯仗着宙斯的庇护,躲过阿波罗的怒火后又开始嘚瑟了。
最近,他不再传播关于阿波罗“不行”的小道消息,而是开始折腾起阿波罗的“双飞”事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