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飞快地扔掉了盒子,整个人抖抖索索地蜷缩在床角。
她看着落在床上的断指,过了会儿,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你们砍了陆川哥哥的手指?”
“太后说,如果你再犹豫不定,下次砍的就不是手指了……”
许蔓瑶急得直哭道:“可,可我能怎么办?我现在根本近不了王爷的身啊,连命蛊只能从口中或者伤口中才能驱使进入,不能近身的话连命蛊根本不听我使唤,而且太后弄来的子蛊与母蛊不是一家,需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才会与母蛊心意相通啊。”
“奴婢觉得,娘娘可以想办法先讨好王妃,好让王妃对您放下戒备,然后趁机和王妃走得近一些,据奴婢所知,王爷只要一回府整日就和王妃呆在一起,这样一来你就会有机会近王爷的身了。至于调/教子蛊的事,奴婢会想办法向太后禀明的,当务之急,娘娘是需尽快取得王妃娘娘的信任才对。”
“这……”
环佩语气骤然一冷道:“侧妃娘娘,您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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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宁婉婉和拂衣,沾香三人正在院子的缸里逗鱼玩儿,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细软的声音,“姐姐。”
一扭头,见是许蔓瑶,她稍感意外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许蔓瑶微微一笑道:“蔓瑶是特来感谢姐姐前几日为我请御医看病的。”
宁婉婉将手中的鱼食交给沾香,“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在姐姐那里是小事,在蔓瑶这里是大恩。”说着,许蔓瑶转身从环佩手里拿过一个竹编食盒,笑着说,“听说姐姐喜好吃甜食,这些是蔓瑶亲手做的一些小点心,希望姐姐喜欢。”
宁婉婉看了一眼那食盒,眸光微微一动,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拂衣赶紧上前接过食盒。
二人随后进了屋,拂衣奉了茶,宁婉婉故作闲聊地问:“对了,妹妹进府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还不知道妹妹老家哪里人?”
许蔓瑶闻言,目光微微一颤,随后,面不改色地答:“蔓瑶是个孤儿,自幼流落进汴都,后被一穷苦人家收养,最后还被卖进了宫里,所以蔓瑶也不知自己老家是哪里人。”
宁婉婉眸光微微一暗,垂眸抿了一口茶。
这时,门外侍女突然齐声喊了声:“王爷。”
旋即,司湛春风满面地跨进了门内,目光在看见屋内坐着的许蔓瑶时,倏地一冷,“你来作甚?”
许蔓瑶局促不安地站起身来,嗫嚅着:“我来……”
司湛抬手就指着门外喝道:“滚!”
许蔓瑶赶紧对着司湛欠身福了福,然后低着头,谎不迭地跑了出去。
宁婉婉看着司湛解释道:“她来是为了送点心,以感谢上次我请御医替她看病一事。”
司湛冷哼道:“她这是黄鼠狼給鸡拜年。”说着,他话锋一沉,转眸瞅着拂衣她们道,“拂衣,把许氏送来的点心给扔出去,以后不准她随意接近王妃,若是再犯,本王拿你们是问。”
“是。”拂衣和沾香赶紧垂头道。
宁婉婉觉得司湛太紧张了,便起身走到司湛跟前,无奈地看着他道:“湛哥哥,你也太小心了,许蔓瑶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她亲手送来的点心里面动手脚。”
司湛却沉声道:“我太了解凌梓如的为人了,她把许氏放在我们身边肯定有所谋,但许氏入府这么久,却不哭也不闹,安分的过于异常,她们一定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说着,他抬手拢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道:“我可以以身试险,但是我绝不能允许你置身半点险境里。”
其实,最近宁婉婉一直有在暗中留意许蔓瑶。
许蔓瑶确实出乎意料地听话,除了她手下的环佩,向沾香打听过一次关于他们的事情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动作。
她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却又抓不住什么蛛丝马迹。
忽然间,宁婉婉想起了什么,忙道:“对了,端午节的时候,许氏送给我一个辟邪香囊,那香囊上的图案据说是她亲手绣的,但汴都里很是少见那种图案。我便让元珠出去查了一下,原来那个图案上绣的东西,竟是来自苗疆的创世神蚩尤。”
“方才我又试探了一下她的口风,问她是哪里人,她却装作是孤儿被收养来的的。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份有问题,她极有可能来自苗疆。”
“苗疆……”司湛长眉一皱,微微眯起了眼,。
千里迢迢地从苗疆弄来一个女人,装作养女留在身边,然后趁机放进逸王府,要说凌梓如没有居心那才怪。
“你放心,我会让元壁即刻传信给弥月,让她迅速查清楚许氏的身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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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六月二十四日,就是城西灌口二郎神的生日,二郎神庙就在万胜门外一里处,皇上亲赐庙名为神保观。
每到六月二十三这日,宫廷作坊会特意制造的一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