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凸显出她的丑,对面的公子哥们显然也见到了,到底顾忌他的面子,没表现出来,只是眼底里的唏嘘怎么也遮掩不住。
马明明一向好面儿,又被交好的见到这些丑态,忍无可忍的让小厮去了对面把人带过来,就在旁边,搁了几座屏风,俩人相对而座,马明明压着声音没好气的开口:“你来这里做何,不知道外头人多眼杂?人家评诗朗诵,你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在旁边做丫鬟啊?”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周卫娘再丑也是周御史的嫡女,当小姐供养着长大的,当下一双眼眶就红了,见此,马明明更是气得口不择言:“长得丑就算了,你这脑子里不好使吗,没见别人当你当枪使?我还以为你跟着宁嫂子学聪明了,如今一见,你也真是蠢无可救药了。”
周卫娘一下站了起来,她用力过大,把桌上摆着的茶盏都碰的乒乒砰砰的,大眼里含着泪花瞪了他一眼就提着裙摆跑了,留下她的婢女剁了剁脚,生气的看着马明明:“马公子,我家姑娘只是出门散散心,你用得着这样吗?一个大老爷们了……”
婢女气得追了上去,留下马明明瞪圆了眼。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了他就?
大老爷们还不该站出来说说话了?活该让她被人当成踏脚石?
要不是看在他们定了亲的份上,他管个屁!真是不识好人心!
马明明气冲冲的回了先前的一众公子哥儿旁边,余下的人见到他纷纷朝他笑道:
“得了得了,女人吗教训两句就够了,还真着急上火了?”
“可不是,没的跟她们去计较,来,咱们喝酒喝酒。”
“来喝酒。”
马明明接了旁人递来的酒,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大气的看着他们:“来喝。”
周卫娘和马明明之间一下就僵了起来,不提他们,这头月桥没见到人,也把这事儿给放在了身后,不多时马车就停在了月府外头,守门的下人麻利的小跑过来牵了马车,搬了矮凳放下,满脸笑容的冲出来的月桥弯着身子道:“姑nainai总算回来了,夫人已经让人过来问了好几回了。”
“是吗,我去瞧瞧。”月桥脚步不停的朝里走着,绿芽落后几步,打赏了守门的下人一个碎银块儿,跟了上去,还抿唇笑道:“夫人果然是最惦念少夫人了。”
月桥也笑。因为她大嫂怀了身子,正是离不得人的时候,平日里大哥顾着摊子也忙,余氏便只得多照看着何梅那头,难得才上门见她一见,这算算,确实有快两月她们母女不曾见过了。
余氏此时并着几个媳妇坐在正堂里,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张望着外头,余春一家也来了的,男眷在厅里由月当家等人招待着,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模样,笑着打趣她:“三姐,你这模样像是多年没见小桥了似的,她离得这般近,多大一会儿的事?”
余氏闻言,白了她一眼:“多近我都牵挂着,莫非你就不牵挂我婉侄女?”
“我才不惦记呢。”余春撇了撇嘴:“她小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惦念她做啥,如今家里头那两个都让我Cao不完的心了。”
说着间,守在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