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阁魔修。但蒲叶投奔她的那个时候,已经是容貌俱毁,脸上有深可见骨的伤痕,以及浑身超过一半被烧焦的皮肤。
一个女修变成这样基本上是不可能再和毁容之前的样子产生联系,玉凝霜也只是通过这独一份的身姿感觉到了眼熟。她以前没有好奇过蒲叶为何被毁容,只是听说她曾经喜欢过一个佛修,然后为了这个佛修大打出手,被同门师姐毁容变成了这样。
至于那个佛修,是蒲叶一直带在身边的一副图。玉凝霜对那副图印象颇深,图上画的人似乎就是苦心。
玉凝霜咋舌:“不会吧,这一次难道是我让他们相遇的?”一想起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容貌却是清丽动人的蒲叶,玉凝霜就觉得有些不太妥当。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对于女修玉凝霜是不会这么残忍对待的。
毁容,这得多大的仇啊。
不过蒲叶虽然是前世自己的部下,但玉凝霜却不觉得在合适的时机之前蒲叶也会对她效忠。尤其是昨晚她们两个还打了一场,修为没差多少的情况下蒲叶绝不会对她产生敬畏之情。
“这件事留到之后再说。”玉凝霜开始想怎么从欠下人情债的佛修口中知道她要的信息,虽然让计冉抓一个佛修逼问他也是可以的,但这种办法实在是太粗暴了。并且逼问佛修佛经的内容,这种事情只要是有尊严的佛修都不会说的。
玉凝霜站起来:“正道修士的身份实在很好,方便我做很多事情。所以我不能这么简单放弃这层身份,应该做出Jing心的安排。将正道修士这个身份的价值榨干之后再抛弃。”
苦心紧闭着双眼,他表情虽然平和,但眉心依然皱得很紧。苦慈用法器将他身上的伤都治愈了,但他的意识依然陷入沉睡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受损。
玉凝霜敲了敲门,苦慈打开门让她进来了。见到苦心还没醒过来,玉凝霜便问苦慈:“苦心大师如何了?”
苦慈略有忧愁:“意识昏睡,恐怕是被那魔修用音波所创。看这样子,应该需要好好修复神魂才行。”
“可有解决的办法?”玉凝霜关切道,“昨日我同那魔修战斗之时,苦慈大师你们的佛号似乎能够伤害到那魔修。我想,若是诵读经文,或许能够唤醒苦心大师?”
苦慈点点头:“这也是一个办法,只能先试一试了。”
于是他们将苦心搬到佛堂里,布下了阵法。开始日日诵经,整个佛堂里弥漫着富有节奏和韵律的梵唱,但这个梵唱和玉凝霜金丹中听到的梵唱并不相同。在这几日和佛修们相处的时候,玉凝霜也知道了一些关于佛修的知识。
比如佛修们也分为大乘佛修和小乘佛修两种,大佛寺和大真言寺的佛修都属于大乘佛修。她持有的那本手札和佛经,似乎属于小乘密宗。
诵经七日之后,苦慈在第七日的同一个时间点双目圆睁,怒喝一声:“破——!”
苦心瞬间像是被一巴掌拍到了脑门上,整个人弹跳了一下。接着手指微微动了,眼皮下的眼珠也转动了起来。慢慢地他睁开眼睛,咳嗽了两声。
“醒了!”其他僧众都很高兴,见苦心没事,苦慈也总算长舒一口气。
苦心刚睁开眼睛有些迷茫,他慢慢转向苦慈:“大师兄,我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好像……有些头晕。”
苦慈说:“你还记得那日遇到魔修袭击吗?”见苦心点点头,他接着说,“那日你被魔修打晕掳走,到今日已经是第八日了。幸好那天有玉檀越出手相助,我们才能顺利将你救下。”
苦心看向玉凝霜,面露感激之色,碍于身体虚弱无法起身:“多谢玉檀越救命之恩。”
“大师客气了。”玉凝霜并不居功,而是说,“真正救了你的是大师的师兄们,那魔修的声波极其厉害,若不是因为这样苦心大师早就应该清醒了。”
当苦慈问到苦心在昏迷的时候,意识有没有受损,玉凝霜眼尖地看到苦心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因为他皮肤白皙的缘故,还挺显眼的。但其他僧众并未察觉到奇怪,只是觉得苦心可能是因为受伤才羞涩。
“好个蒲叶。”玉凝霜心中暗想,“你在这老实佛修的意识中留了什么,竟然让他还能脸红。”
苦心虽然知道玉凝霜并不以恩人自居,但依然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虽然佛修和一般的修士并不是属于同一派,但玉凝霜似乎对佛法颇有兴趣,于是在苦心身体恢复之后,他想要给玉凝霜讲经来报答她的恩情。
玉凝霜笑眯眯地听着苦心的话,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不过在苦心说完之后,玉凝霜提出了一个问题:“苦心大师,佛经最早来源于何处呢?”
苦心回答:“西方净土。”
玉凝霜说:“那么苦心大师想过要去佛之源头吗?”
苦心答:“想过,贫僧正以此为目标修行,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以求能抵达西方净土带回经文。”
“如此。”玉凝霜拿出储物袋中的密宗佛经,“那么苦心大师应该看得懂这本经文上的文字吧。”
苦心接过来一看,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