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说本公主轻薄你。”
对方这么厚颜无耻,罗书问反而不话可说,他跳下榻就要走。
衣摆被人拉住,身后的小跟屁虫可怜兮兮的。
“我错了。”
“.........”
“你是公主,能不能不要老缠着我!”
“不能。”小公主叉腰,虎虎生威,“我父皇说了,公主就是可以刁蛮人任性的,谁不听就砍头。”
“.......”
罗书问转头又要走,这次小公主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腿。
“我错了。”
“.....”
罗书问被公主抱着的画卷吸引,小公主见他不走了,很开心的打开画轴,nai声nai气到:
“你养母要被杀头啦。”
“......”
罗书问的哭声响遍了屋顶。
盛帝下榻的行宫里,小公主闯了进来,爬上了盛帝的腿坐在他怀里。
“父皇,你不许杀书问养母的头。”
“为何?”
“你不杀她的头,这功劳就是本公主的,我可以去邀功。”
盛帝刮了下小公主的鼻子,问:
“你邀功了,想让罗家公子给你些什么?”
小公主很认真的想了想,有些娇羞,“想亲他一口。”
盛帝不满,“你是朕的公主,怎可要这小家子气的理由,你得逼他当你的驸马,那可以亲一辈子。”
小公主眼里似有星光,“父皇你说得对,那能放了罗书问的养母么。”
盛帝:“不能。”
小公主的哭声响彻上空。
.................................
章无虞这四日吃了睡,睡了吃,整个牢房就她一个犯人,牢狱得了罗易吩咐,平日不敢为难她。
要被问斩的前一天晚上,章无虞睡得迷迷糊糊,手臂被人摇了摇。
她有些烦,以为又是盛帝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唠嗑,反正明天也活不了,当下心宽得继续睡。
“娘!”
章无虞猛地睁眼,戚书闻笑意yinyin的站在一边,悄声说:
“娘,你睡得可真沉。”
“你怎么...”
戚书闻指着地上一人可通的小坑,迎着章无虞吃惊的表情,戚书闻得意笑笑,他这一身的本事是拿来挖古董宝贝的,一铲子下去要找个牢房,一找一个准。
“大哥在等你,咱们现在走。”
戚书闻将章无虞带进坑内,又悄悄掩上草席。
次日清早,盛帝看着大坑,地上已经跪倒一片人。
☆、琼妃
盛帝语气听不出喜怒, 淡得如同蜻蜓点水:“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
“皇上饶命。”今日看守牢房的衙役瑟瑟发抖。
罗易一摆手,数个衙役被架着拖走。
侍卫端来热茶,罗易伸手断过再递给盛帝,后者接过饮了口,余光凌厉的看向县令。
“连几个看守女人的守卫都培训不出来。”
县令本来缩着身子尽量不引起皇帝注意,被点名后身子一软跪下不敢抬头,直呼下官该死。
盛帝:“哪里该死?”
县令不敢言语,颤巍巍的抬头看盛帝,想看人的脸色行事。
罗易喝道:“大胆, 圣颜也是你能看的。”
县令身子伏低,空气里忽然弥漫起一股腥膻味。
盛帝抚摸着玉扳指的动作一停, 闪过一丝嫌恶, “砍下你一根指头,算是惩罚此次失职, 这么大的坑不是一两日可以挖好,必定有蛛丝马迹可追寻,留你剩下九指办事, 若是办得好了, 朕赐你金银珠宝, 办不好,那你余下的手指也无需再用。”
浑厚低沉的嗓音平平仄仄的吩咐着,却让县令头捣如蒜,千恩万谢的爬着出去。
整个香洲城门被封, 只能进不能出,一时间涌进了大量守卫,挨家挨户的搜查。
法华寺戒备最为森严,却又是最松弛的。
森严在于,此地是皇帝听禅的地方,自然连只鸟都不放过,又正因皇帝在此,犯人不可能藏匿在此地,所以全城只有这处没被搜查。
章无虞被接到这里已经有两个时辰,面前是个极老的和尚,目光却炯炯有神,与常人不同。
“大哥说这是他以前常驻寺庙里的老住持,有他在的话不用担心有人搜查。”
那老和尚只管自己打坐,不参与他们的谈话。
“你不是已经跟着师傅远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我师傅认出了大哥是贤王,我奇怪一路追问,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