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进来。
“镜哥,你的手。”秦修颜想捧起戚镜被碎片划破的手,却被甩开。
戚镜目光如狼,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秦修颜,你根本未曾将我放在心上,我们没有成亲的必要。”
秦修颜忙跟着戚镜追出,泪如雨下。
“什么叫没有成亲的必要,我只想嫁给你,若是不行,宁愿削发为尼,一生不嫁。”
戚镜冷漠的任凭她流泪,吼住一旁颤巍巍的小厮。
“将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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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章无虞回来,戚镜依旧不肯见秦修颜。
马车刚进城,章无虞就要先去戚镜那处。
戚书望忍住心头的不快,将人拉住。
“一路奔波,风尘仆仆的怎好去做客,还是先回去。”
“我和镜哥可不用计较那些,你先回去,我今天要是见不着他,心总空落落的。”
戚镜又将人拽了回来,咬牙切齿的吩咐车夫改道。
戚镜宅子前,马车与秦修颜的轿子相遇上。
章无虞看秦修颜后吓了跳,问;“酒楼里有这么忙?你怎么如此憔悴?”
秦修颜苦笑着不说话,哀怨的看着禁闭的大门。
“不进去?”
“镜哥不愿意见我。”
章无虞一顿,门内的小厮听见她的声音却立刻开门,邀她进去。
秦修颜的目光更加哀怨。
“你和他,发生何事?”戚书望朝进门的章无虞颔首,示意人先走。
秦修颜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吵架罢了,一切都会好的。”
戚书望意味深长的一瞥,拿出手帕递给秦修颜,这才进门。
屋内,章无虞正掏着路上买的小玩意,与戚镜说话。
她越是积极,戚镜脸上的疲惫越是明显。
戚书望看得心抽痛,这个女人只想着如何哄戚镜高兴,却不知那人的疲惫与消瘦全是为了秦修颜,她就像个傻瓜。
“今晚留下来吃饭?朋友送来了两只新奇鹦鹉,我带你去把玩。”
章无虞自然同意。
“她一路奔波,几天都没睡好,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还让她陪着你。”
戚书望恨不得骂醒章无虞,后者却道:“没关系,我不累。”
戚镜似笑非笑的看着戚书望。
“随便你。”戚书望甩袖就走,迈出门槛后又折返,冷脸叮嘱:“你这几日肠胃不好,晚上只能吃清淡的。”
章无虞却已经听不进去,随口应了声。
戚书望走后,戚镜吩咐下人去做粥,询问这些天在渝州可好。
章无虞说了些趣事,可是他却没在听,目光总是朝着外面飘去。
“镜哥,你消瘦了许多,可是生病了?”
“我和秦修颜完了。”
章无虞一怔,心里有处地方塌陷下,闷闷的。
夜晚,从戚镜宅邸出来后,章无虞的心依旧是空落落的,甚至没看到立在马车旁的人。
戚书望只能将人叫住。
“你怎么来了?”
戚书望也气自己为何要来,好让这女人看清楚,戚镜当下浑浑噩噩的,居然放她一人三更半夜独自回家。
章无虞一声惊呼,已经被人抱起放在马车上,绣鞋也被脱下放到一边。
“明明鞋子打脚得很,今日还要跟着他胡转,看什么鹦鹉!”
“你怎么知我鞋子打脚。”
戚书望看向窗外景色不回应,他如此关注着,怎么会不知道,这女人走路一瘸一拐的,恐怕那戚镜根本就没有发现!
“我总觉得心口不舒服。”章无虞忽然说道:“今日镜哥说与秦修颜再无瓜葛,不知怎的便极不舒服,明日我还是再抓些药来吃。”
戚书望凝视着她,胸腔一阵怒火与无可奈何。
她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可见她因戚镜欢喜悲哀,眼里根本见不到他的好。
或许总有一天,我会后悔。
“章无虞。”戚书望把章无虞逼在角落里,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是生病,而是喜欢戚镜。”
话说完,看着人瞪大的双眼以及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后悔了。
☆、纠扯不清三角恋
章无虞愣怔了好半响, 忽的扬手捶了下额头,似笑非笑道:“我可真傻。”
她又要敲,被戚书望一把拉住,余光却扫到门口站着一人。
章无虞顺着他的视线回头。
戚镜也不知站了多久,神色有些古怪,信步上前,将臂弯里的披风递给她。
“刚刚才想起忘记让小厮送你回去,这才追出来,现在有人接你,我也放心, 回去好好休息。”
章无虞搂着披风,看着戚镜跨进门内,&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