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活泼灵动
她说与戚镜相识多年,是至亲好友所以才如此亲昵
她外出回城第一件事就是给戚镜报平安
这个傻女人,把爱一个人的表现解释成了友情,自个却没有发现
☆、不要点醒她
秦修颜匆匆跑来, 来不及和戚书望打招呼就跑进屋内。
她推开章无虞,瞬间泪如雨下,轻声呼唤:“镜哥?”
章无虞擦泪,“伤了手臂,大夫说失血多,再加上开的药汤容易犯困,得睡个把时辰。”
秦修颜听完,淡淡道:“我在这,你先回去。”
“我也在这等着,有什么事可以照料得到。”
“我和他曾经有婚约。”秦修颜要赶走章无虞, “我留在这里更合适,就算你是他的朋友, 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
章无虞不想走, “你也说了是曾经,既然你现在和他没有婚约, 我凭什么不能留在这里?”
秦修颜眼神复杂,“你还说不喜欢戚镜。”
“我关心他,是因为我们交情深厚, 他是我最看重的朋友。”
秦修颜高深莫测的看着章无虞, 忽的讥讽一笑。
“也罢, 你就这么信下去,对我只有好处。此次是苏巧儿娘家人害了镜哥,她是你招进来的,你责无旁贷, 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镜哥需要休息,你快些走。”
章无虞语塞,戚镜这次会受伤确实与她有关。
心中虽然万般不舍,却还是一步三回头跨出门去。
戚书望从树后走出,漠然的看着章无虞的背影,因过于震惊,反而面无表情。
她那么伤心,连他在身旁都没有发现。
章无虞失魂落魄的去了趟酒楼,交代好事情后才回家。
戚书望就站在戚府大门台阶上,强硬带着她回了戚府,一路行到书房,小厮无人敢拦。
压下一切情绪,戚书望神色淡淡:“怎么了?”
章无虞忧愁全写在脸上,“镜哥受伤,巧儿的娘家人知道她在酒楼干活就来闹,阿荣拿刀威胁巧儿,却误伤了镜哥。”
她伤心,并没注意到戚书望的冷漠与眼底的伤。
这个女人,恐怕已经喜欢了戚镜多年,却没分清这份情愫是爱,还傻乎乎的当成是友情。
他更傻,居然信。
戚书望冷冷道:“这和你又什么关系,值得为他哭?”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亦师亦友,此次又是因我受伤,我当然难过。”
看章无虞难过,戚书望脑中却想着:既然她没发现对戚镜的感情,为什么要说破?任凭她放错情又如何?他又不是君子,可没有那么大度。
“你与他年少时开始深交,如今他受伤,你伤心是应当的。”
章无虞点头,心中那么痛,定当是因为愧疚所致。
戚镜目光高深莫测,循循善诱道:“朋友之间难过亦可以理解,但也不可太过,苏巧儿之事我会负责。”
他起身坐到章无虞身边,掰过人脑袋放在肩窝上,悠悠道:“既然当我是自家人,以后要哭就在我身边哭,别给外人看见。”
“谁说我哭,那是风沙迷了眼。”
章无虞不领情,起身就走。
戚书望收回追随章无虞背影的视线,悠悠的目光逐渐凝重,由悲伤逐渐凝成求而不得的狠戾,周遭气息压抑,掌心狠狠握着椅子扶手,独坐大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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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阳城有不少人知苏巧儿的前夫带着刀到浪仙居去闹,众人都在传,这次阿荣伤人,一定要被衙役抓的。
两日都没有动静,第三日却又人发现苏巧儿前夫的房子人去楼空。
他们这一家是本地人,房子也是自个建的,祖辈在此地生活了几代,这次却走得匆忙,连鸡鸭都没卖。
也有人说看到两母子连夜走的,神色害怕,仿佛再也不愿再宜阳城多留一刻。
几日后,酒楼内。
秦修颜道:“若你执意如此,咱们就分开做,我将那道菜教给你的大厨,同时另做新菜,咱们倒是来比一比,究竟是你的想法卖得多,还是我卖得多。”
“这再好不过,我家中就是开酒楼的,还能输你这做菜的?”
“说什么这么热闹。”
戚镜进屋,右手臂膀虽然衣裳盖住,却依旧不灵活。
“镜哥。”秦修颜急忙起身。
章无虞也急,但看秦修颜冲过去后就踌躇不前,心想书望说得也对,她和戚镜就是朋友,凡事得有个度才行。
秦修颜与戚镜本来有婚约,虽然黄了,但总归是亲近点的,自己要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