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左一右,将桂儿压住。
沈泊倒是没有说话,坐在一边喝茶,气定神闲。桂儿吓得直哭,若是娘娘定罪了,她的日子就惨了。
事到如今,她真的好后悔。早知道阿霞是故意想要陷害她,她根本不会贪图那个便宜。
“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桂儿哭得撕心裂肺,恨不得一头撞在旁边的柱子上,好以死明志。但是,曹妃认定了是桂儿的错,根本不听。
“拖下去,丈打一百。打死了,就拖去乱葬岗。”
“等等。”沈泊终于说话了,又看了眼桂儿,然后问自己母亲道,“这丫头跟着您多久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记得,这个丫头瞧着眼熟,好像是从燕州那边跟着来的。如果是,那就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
“说起这个就更生气了。”曹妃重重叹息,“她的母亲是我陪嫁,打小就跟着我。她母亲临死前,还跪在我跟前哭着求我好好待她。我念着些情分,就给她安排了轻松的差事,她倒是好。小贱蹄子,胆敢被人收买陷害我。依我看,肯定是被冯妃收买了。”
“奴婢没有。”桂儿情绪激动,她哭得特别厉害,趁人没注意,就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拦住她……”沈泊说得已经很及时了,但还是迟了一步。
桂儿撞在柱子上,头上瞬间一片血红。
曹妃吓到了,忙说:“快拉出去,看得晦气。”
沈泊却对那个太医道:“给她瞧瞧,最好能将这条命救回来。”
……
沈浥这些日子呆在家里的时间多,妻子怀孕了,他跟陛下请了旨意,常常是隔三差五才去上早朝。沈浥知道自己父皇忌惮于他,所以也就顺着他心意渐渐表现得并不重视朝中之事。
跟甜珠呆在一起,每日倒是过得自在。
甜珠心情特别好,有最爱的人陪在身边,甜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宫里的公公来楚王府的时候,沈浥正陪着甜珠在花园里散步。
府里的喜公公踏着小碎步过来,弯腰说:“主子,宫里来人了。”
“可说是什么事情?”沈浥并没有怎么过心,他就是这样,泰山压顶都不会轻易皱一下眉毛。
再大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了,他还能怕什么?
来喜说:“奴婢不知,只说有要事,请王爷您进宫一趟。”
“知道了。”沈浥有些扫兴,懒懒朝来喜挥了挥手,来喜走了。
甜珠问:“你知道什么事情吗?可猜得到?”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还怕我回不来?”沈浥笑着,牵着她小手,两人并肩往主院的方向去,“再大的事情,只要我在,都不会碍着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