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了,严月突然挡在盛夏身前,一把把盛涵推了回去。
严月对不忠的人没好脸色:“怎么,你还想打我女儿啊?盛夏说得没错,出轨的是你,你怎么还好意思指责别人?”
盛夏看着母亲柔弱的肩膀,她以前说要跟自己断绝母女关系的,可爸爸盛怒的时候,她却第一时间挡在自己身前。
她热泪盈眶,可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哭。她想在纷乱的家庭里,当一个理性地、坚强地支柱。
盛涵只是想训斥女儿怎么跟自己说话呢,没想到她们居然都以为自己要动手?
他心里拔凉拔凉的,看着的妻子,那个从来都不懂懂理解自己的妻子,他只觉得百口莫辩。
最后他又像往常一样,无声地离开家,让妻子独自舔舐伤口,让女儿面对父母的一地鸡毛。
丈夫走后,严月像是习惯了似的,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她看了看女儿,继续保持着坚强。可逐渐神情就绷不住了,五官慢慢地皱成一团呜呜地哭。她捂住脸,不想被女儿看到。
盛夏坐到母亲身边,抱住她的肩膀,“妈,这样的婚姻没意义的,你把自己从笼牢里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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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叫了钟点工,把家里收拾干净,一直在家陪着妈妈没离开。
期间盛涵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夜里估计去情人那儿住了。
严月哭完之后,又恢复成往常严肃的样子。
盛夏陪她看电视的时候,时不时偷瞄她,但见她像没事人一样,故意说些安慰的话又不妥。
盛夏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听到卧室外有些动静,她出去一看,是妈妈在做早餐。
她看着妈妈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心里悬着问:“妈,你还要去上班吗?”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您还有心情工作吗?
严月把两碗粥端到餐桌上,“不然呢,单位还一堆事呢,因为狗男人耽误了,损失的不还是我自己。”
盛夏眨眨眼,心想妈妈还真想得开,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故作坚强。
“过来喝粥啊。”
“哦。”
“你该忙忙你的去,不是说要拿影后吗,还没拿到的话,没事就少回来。”
“……”
盛夏知道妈妈的意思是别让家里的事影响她工作,但妈妈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硬邦邦。
中午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后,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盛夏,终于疲惫地睡过去了。
半夜她被电话吵醒,睡眼朦胧地拿起一看,是李兆铭打来的。她马上接电话,带着刚睡醒时独有的软儒“喂”了一声。
“开门。”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关心和急切。
盛夏开门前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啊?李兆铭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美国啊!
可当他实实在在地站在自己面前时,盛夏沉重的盔甲都被融化了,她像只终于等到主人回来的萨摩耶,扑进李兆铭怀里。
李兆铭也抱住她,但她觉得还不够,双腿也缠在他腰上。
他笑着说:“你这是干嘛呀?”
小别胜新婚,小两口在门口还一阵腻歪,你侬我侬时,谁也没注意到走廊的拐角处,相机早就对准了他们……
☆、第 43 章
李兆铭拖着行李进门。
盛夏在他身后关上门, “你在美国的事忙完了吗?”
李兆铭一边打开行李一边说:“还没, 不过就剩个收尾了, 我让我朋友自己处理就行了。”他翻出一套睡衣, “今晚收留我可以吗?顾言出差了, 我没带钥匙。”
其实他可以去住酒店的,而且……顾言家用的是指纹锁,估计李兆铭以为盛夏忘了。
盛夏学他挑了挑眉, 像个有钱大老爷似的,绕着他走了一圈,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收留你吧。”
李兆铭呵呵笑了两声,站起来步步逼近, 一副“胆子不小啊,看爷怎么收拾你”的神情。
盛夏被他逼退到墙上,看着撑在自己脸庞的大手,一点都不害怕,一副“我等着你出招”的样子。
李兆铭凑近她说:“那我该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他揉弄她的唇, 暗示意味明显。
现在盛夏面对他,已经不会像以前动不动就脸红了。她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往他脖子根上轻轻捶了一口气, 成功地看到他的斜方肌一紧。
见她憋着笑,李兆铭脸上有点挂不住,“你笑什么?”
既然被他发现了,盛夏也就不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