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山。凤芙卿看着凤景卿,挣扎着就要坐起来,要多靠近她几分。
边起来,凤景卿边说到:“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过去,只不过伤口可能再一次崩掉罢了,大不了让大夫回来再包扎一次。”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凤芙卿要是再不过去,那简直是太没有人性了。
“别,哥哥,芙儿这就过去,你快躺下。”反正自己都是要照顾他的,怎么能因为心中那点不安,就让凤景卿承担着伤口再次开裂的危险。
凤芙卿连忙把人按了回去,看了眼伤口无碍后,又把自己的专属小板凳搬了回去。
凤芙卿:我能怎么办?自己抱的大腿,哭着也要哄下去。
凤景卿满心都在大佬的伤口上,心底尽是无奈。根本就没看到,在她低头的时候,那本来还委屈、勉强撑着的凤景卿,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来。
不管芙儿是怎么想的,多么的想要逃离,但是她终究还是心软,终究心里有他的。凤景卿想要一点点侵入她的生活与领地,直至——无法隔离。
这样,芙儿她就不会想着离开家,离开自己了。
凤景卿这边苦rou计使的炉火纯青,凤.小白兔.芙卿根本就看不出端倪,也无力招架。毕竟女色祸国,男色亦可惑人。
以凤芙卿的段位,哪里是处心积虑、就等着猎物入怀的凤景卿的对手。
为了最后一刻入口的美味,猎人会极尽耐心的等待,等待着猎物掉入自己的陷阱,并且再也无法挣脱。
将自己的绮念,荒唐的念头,在日日夜夜的夜不能寐,全都转化成了温柔的呵护。而没人知道,这背后隐藏着的,是多少危险的想法。
以自己强大的克制力,忍耐着,好生的哄着,等着,想要等到某一日,小家伙会心甘情愿的陪着自己。
会软软的在自己怀里撒娇,会说——我爱你。或许等不来这一句话,也没关系,只要,只要,他爱她就好。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凤芙卿再次抬起头,与凤景卿对视时,便被他眸子中浓烈的感情,弄得有些怔住了。
这种快要溢出来的情感,浓烈的让凤芙卿,突然心口一滞。
还未等凤芙卿从那种,浓烈到窒息的情感中挣脱出来。凤景卿眸中的神色只一瞬,就又恢复成了温柔的模样。
速度之快,让凤芙卿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似乎都是错觉。
看出了凤芙卿眼中的困惑,凤景卿心底暗道一声糟糕,自己在芙儿面前还是太没有戒心了。
凤景卿连忙说到:“芙儿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听得这话,凤芙卿立马忘记了想要询问的这件事,打起了十二分警惕,全力应对着这个问题,生怕会被问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郊外。
凤芙卿眼神乱飘,小手拽着衣角,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芙卿见识不多,但今日之事看来,看着像是五皇子所为,毕竟前些日子,与凤府结仇的,也只有五皇子了。”
“但是,看着嫌疑最大的,往往或许并不是。”
凤景卿本不过是想要转移话题,但听得凤芙卿这段话,忍不住眼中露出了兴味,“哦,怎么说。”
看着大佬鼓励的眼神,凤芙卿略略沉yin一会儿便说到:“五皇子的嫌疑是最大,但他刚刚被陛下罚过,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家宅尚且不宁,哪里还有功夫来行刺杀之事,除非”
凤芙卿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住了口。而凤景卿显然并不想这样放过她,不由得她逃避,直视她的双眼,用着温柔但却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到:“呵,芙儿是想到了,对吗。”
“没。”凤芙卿下意识的否定着。
凤景卿危险的笑着,“芙儿,你,不乖哦,没有说真话呢。”
凤芙卿觉得自己又想逃跑了,她是想好好照顾大佬,奈何大佬气场太强。她就像是误入了猛兽领地的小白兔,逃无可逃,躲无所躲。
此刻,凤芙卿对二者之间的关系,倒是有了个明确的认知。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大佬的危险性。
凤景卿不容她躲闪,将事情摆在了她面前,“只有一种可能,才会让他铤而走险,那就是,他觉得自己与那位子已经无缘了,所以才要”
“哥哥,我,我再去给你剥个橘子吧。”凤芙卿是真无法,再继续听凤景卿讲下去了。
刚刚凤芙卿认真的分析着,越说越觉得熟悉,好似这次刺杀确实是宁裴下的手,也可以说是狗急跳墙了。
原文中,宁裴倒不是因为春溪楼被惩罚,又发觉到凤景卿的身份而孤注一掷。而是因为与太子的争斗,加上凤景卿,从而才去刺杀。
这么坦白下去,凤芙卿总觉得,有一股浓浓的危机感。话说,能把所有事情全无保留的告诉另一个人,不是至亲,便是挚爱。
而她,既不是大佬亲妹妹,也不能是他心中所爱啊。所以,那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人是绝无有将事情说出去的机会。
那么,她这是要被灭口了吗,凤芙卿很慌,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