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粉丝,后来黑历史太多,才渐渐沦为十八线。
不过说自己粗糙,那绝对是自谦了。
见穆恩还是一脸呆滞,无法想象的模样,他又说:“这样,白晓重学过油画,我明天让他给我画一幅画像,到时你就知道了。”
穆恩:“……倒、倒也不至于,其实我并不是在意外貌,我只是……”在想求婚的事而已。
但好像又有点期待。
林隐一脸意味深长,仿佛在说:别解释了,我已经看穿你颜狗的本质了,明天就满足你。
然而第二天,林隐等人都要辞别了,白晓重还没起床。
直到林隐不打算再等,准备跟邱唯爱说一声,就直接离开时,对方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昨天喝醉了,起得有点晚。”白晓重声音有点沙哑,一进殿就向他们说抱歉。
林隐见他似乎不舒服,不由皱眉:“既然是这样,那让侍卫长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了,你多睡一会儿也没事。”
听到“侍卫长”三个字,白晓重明显僵了一下,神情也有些怪异。
但他什么都没说,面色如常地走到餐桌前坐下。
林隐见他坐下时似乎扶了一下腰,忽然想起他进殿时,走路的姿势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你腰怎么了?”他不由皱眉问。
别人可能看不出异常,但身为修炼者,他五感向来敏锐。
白晓重明显又僵了一下,表情也有些尴尬。
“咳,那个……没什么,你们吃完早饭就走啊?”他干咳一声问。
林隐:“……”这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好吗?
不过见白晓重一副憔悴病蔫的样子,他又没说什么,干脆抬手道:“把手给我。”
白晓重:“……还是别吧。”
他下意识把手藏到身后。
林隐:“……”
“不要讳疾忌医。”他耐心劝。
白晓重见他执意,只好挥挥手,让四周的侍卫虫、侍女虫都退下,然后把手腕递过去,捂着脸不敢看。
林隐搭脉探查了一会儿,说:“肾虚,发热,受过伤?”明显是炎症发热。
白晓重不由呻-yin一声,干脆抽回手,打断道:“别看了,其实是我把侍卫长给睡了。”
林隐:“???”
蹲在一旁的穆恩也震惊了,心想:克拉夫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比他这个师父进步还大。
“你……睡他?”林隐忍不住打量起他的小身板,十分怀疑。
“呜,不止如此,其实我已经睡过两只虫了,我刚穿来时就睡了元帅克拉夫,现在又……啊,我真是个渣虫!怎么办,克拉夫我还能躲着,拉克拉我、我……”
白晓重欲哭无泪,虽然他才是腰酸背痛的那个,但确实是他先将虫扑到的。唉,为什么他喝醉酒后就如此可怕?
林隐:“???”这不就是一只虫吗?
穆恩:“……”想穿回去打死那个教克拉夫追老婆的自己。
人家直接满分了,还需要你教?自己还在60分打转呢。
“阿隐,你说我该怎么办?”白晓重揪着林隐的衣袖,泪眼汪汪。
林隐叹了声气,把早就准备好的灵ye递一瓶给他,说:“拿去,每天一滴,兑水喝,一日三次。”
白晓重顿时傻眼了,结结巴巴道:“这、这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林隐怜悯地看他一眼,说:“但能消炎镇痛,顺便让脑子清醒。”
说了那两个其实是一只虫,偏不信,那他也没办法啊。
说完他直接起身,招呼穆恩一起,就这么……走了?!
白晓重再次傻眼。
出了殿门,穆恩瞅了眼四周,等没虫时才问:“不多聊一会儿?”
林隐摇摇头,说:“不了,反正这边的通信设施已经开始架设,要聊可以打全息电话。”
比起跟这个憨憨聊天,他宁愿回去哄林小白。虽然两个小白都蠢蠢的,但家里那个明显要可爱许多。
穆恩回头看一眼,又若有所思道:“也不安慰一下?”
林隐无语,说:“……我干嘛要去掺和他们的家务事?走了走了,接灰灰和兰斯去。”
穆恩一听,心情顿时大好,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不好掺和好啊,不掺和就意味着他们不用继续逗留,可以马上离开了。
但愿这次不会再出意外。
星盟和帝国的谈判使团离开的时间相同,虽然白晓重身体不适,但还是亲自去星港送他们。
当然,白晓重主要是来送林隐的。
林隐本来都登舰了,但忽然想起油画的事,又“蹬蹬蹬”下来,走到白晓重面前说:“那个……”
白晓重以为他是回来再道一次别,不由感动:“呜呜,阿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咳咳,不是,是我想拜托你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