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心里觉得没必要对这种人温柔,停在胸前的手使了几分劲,把小巧的nai尖掐得红肿。
“呜,痛……”被迫接受生活强jian的冬青已经预见了之后的惨状,他只能默默祈祷他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那双可恶的手四处掐捏,不一会便摸到了他的下身,握住软绵Jing致的器物,席时安又看向了冬青,两只眼睛噙着泪水,可怜兮兮地偷瞄他,分明是个狡猾的野猫,挨打后又相当识时务地讨巧卖乖。
“帮我拿下那东西。”
警告完冬青不许乱动后,傅沧照抬手够向床头柜,酒店准备齐全,一拉抽屉就看见了成套的安全措施。
既然席时安动手了,他也没理由干坐着,将东西递过去后,傅沧照掐着冬青的下巴,让他偏过头,先是低头缠着他的舌头细细舔舐了一番,把人亲的喘不过气来才放过,接着用尚未勃起的性器来回磨蹭他殷红的嘴唇,强硬塞入。
“唔……唔!”冬青上头的嘴刚被塞满,又有微凉的ye体滴落在下头的嘴,后xue里的手指不耐烦地野蛮扩张,带来些许疼痛感,他艰难地放松身体,企图让自己过得不那么难受,好在那胡乱作祟的手指很快找到了它应该停留的地方。
甚至不需要用力,只是轻轻揉了揉,敏感的身体便随之绷紧,被cao惯的肠道内分泌的ye体交融在先前的润滑ye中,在手指进出的抽动里,发出粘腻色情的水声,xuerou品尝到快感,殷勤地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专心点。”傅沧照拍拍失神的冬青,“先帮我含出来,不然等下cao你的时候,怕你受不了。”
巨物在他的口中膨胀,冬青使劲张开嘴,模仿着上一次的动作吞吐,傅沧照被服侍舒服后,便眯眼揉着他的头。
体内的手指不断增加,想到冬青要一次应付两人,席时安勉为其难地延长了前戏的时间,不仅尽职尽责地按揉前列腺,空出的另一只手圈住兴奋的性器上下撸动,但又在他快要射出时停手。
抽出的手指黏连着yInye,拉出一条银丝,席时安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的勃起的Yinjing对准xue口猛地淦了进去,还不等冬青适应片刻,便大张大和地凶猛抽插,比之前强烈无数倍的快感汹涌喷发,似要摧毁他的意识,等到冬青回过神来时,脸上已然淌满泪水。
冬青被cao得浑身颤抖,短促的气音从鼻腔发出,他顾不得上面的嘴,含也含不住,身体被淦地一颠一颠,席时安带着仿佛要把他cao死的凶狠劲,腰腹持续发力,粗壮的rou物在甬道中蛮横出入,两人相连之处白沫横飞。
“唔啊……嗯……”
傅沧照暂时受到了冷落,他知道很快便会轮到他,并不急于一时,换着玩弄起其他地方来,完整尝过冬青的傅沧照知道他身上有两处的rou最嫩,一处是nai子,一处是屁股,如今屁股rou被席时安抓揉,他也只能先玩玩nai子过瘾。
一侧的ru粒因为之前的粗暴对待肿大了一圈,决心让两边对称的他摸起了另一侧的rurou,灵巧的手指捏住瑟缩的nai尖,一点点地把它揉出来,再用指甲抠挖,冬青不自觉地挺胸,嘴里还在乱七八糟地呻yin,正好方便了傅沧照,他俯身含住,舌头卷着充血的ru粒舔弄,正不亦乐乎时,挺起的胸膛突地陷下,一副无力支撑的样子。
傅沧照抬头望去,原本干净的腹部溅满白浊,看来是高chao到了,仍在不应期的冬青张开嘴,急促地哈气呼吸,大腿内侧的肌rou抽搐,绞紧的xuerou更加用力地缠绵粗挺的rou刃。
把人cao射后,席时安也很快抵挡不住骤然缩紧的甬道,交代在冬青体内,大量浑浊的白ye从无法合拢的rou洞中缓缓流出。
好了吗?眼里盛满泪水的冬青,在朦胧中看到下方的高大身影起身,但不等他松半口气,有人靠近他的耳边,低沉缓慢地说道:“不要忘了,还有我啊。”
两人了交换位置,倘若把席时安比作疾风骤雨,那傅沧照便是细水长流,他无所谓冬青刚被人内射,借着弄好的润滑又cao淦起来,不紧不慢地动着腰,非要把冬青逼得胡言乱语地求他才肯稍稍快一点。
“呜呜,沧照,快点……快一点cao我好不好?后面好痒……”
紧致温热的媚rou轻车熟路地吸吮起可怖粗长的性器,傅沧照握住他的腰,胯骨把tun尖撞红,似要顶破他的肚子,冬青哭得喘不上气来,脸上的泪珠被席时安一一舔过,这两人掌控着他的快感,拉他一起堕入罪恶的色欲。
毕竟硬了有段时间,这回傅沧照cao地格外久,他照着九浅一深的频率顶弄,硬挺的rou根每一次插入都恰好蹭过他最敏感的地方,yIn荡的肠rou吐出泛滥的sao水,shi透了身下的床单。
此时的冬青,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rou了,他头昏脑涨地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酥麻感,恍惚间,肚子又被灌入了雄Jing。
好了吗?他想开口询问,可惜早就没了力气。
对于另外二位既愤怒又兴奋的人而言,一次怎么够呢?毕竟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直至天刚破晓,雀鸟鸣啼,这场混乱的情情爱爱才迎来短暂的结束。
等到席时安和傅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