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屁颠地往养心殿奔来,对着飞萤是嘘寒问暖,飞萤也是不为所动。
搞得顾梓鱼都只当自己没有这个宫女,什么事务都又交给了喜鹊做。
飞萤对待右之洲的态度,是满满的排斥感,两人果然是认识的,好像还挺熟的,好几次飞萤还给右之洲甩脸色,甚至还有动手的时候。
这不又打起来了。
一次这样,惹来了惊慌。
两次这样,赶紧阻拦劝导。
后来知道两人动手也就是玩玩,就是些什么皮外伤,又不出人命,又不破坏东西的。
就是有点扰猫跟扰鸟。
三次四次这样,大家也就习惯了……
这是第几次了?
顾梓鱼掰着手指数数。
给顾梓鱼在最佳安全欣赏位置搬来小板凳,“第六次了,娘娘。”喜鹊提醒,她可是密切留意飞萤与右之洲的一举一动的,都记在小册子上的呢,记得是非常的清楚。
“嗯嗯。”顾梓鱼点了点头,坐在小板凳上。
喜鹊递来了一碟瓜子。
“哎,你也搬个小板凳,坐下一起欣赏。”顾梓鱼磕了一颗瓜子,回头还招呼喜鹊与她一同欣赏。
摇了摇头,喜鹊又给嗑瓜子的顾梓鱼一杯温茶,“娘娘,奴婢站着就行。”
听见喜鹊的回答,顾梓鱼也不以为意,喝了一口茶,喜鹊收了回去,继续嗑瓜子。
看他们打架,比看话本有意思多了。
动不动就是打半个时辰,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打发一下时间。
顺便学习一下武功。
据说那是用武功对打,平日里没有围观细看,觉得还挺震感的,这一仔细围观细看,顾梓鱼觉得无趣极了,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震撼。
轻功倒是飘逸,只是那些花里花俏的动作,顾梓鱼啥都没有看懂,也不见得连贯。
普通,真普通。
这边顾梓鱼索然无味的磕着瓜子瞧得有些打瞌睡。
倒是喜鹊说了话:“看来是右侯略占上风呢。”还抚着下巴,一副深沉的模样。
哦,自打右之洲是前太子这个身份没有了之后,回来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直呼又不太礼貌,别人怎么说也是离家出走回来的太子,指不定就归位了呢。
只是,称呼太子,又分分中会被砍头。
于是在右之洲被封右侯之后,大家便称呼右侯了。
好似喜鹊能看出来点什么门路?
顾梓鱼吓了一跳,喜鹊居然也会武功,她都从来不知道,失败。
“你看得懂?”
心中的小失落还没有涌起来,就被喜鹊接下来的回话浇灌了下去,又恢复了生机。
喜鹊道:“不懂,就是右侯耍的功夫比较好看。”
“哦。”
不过。
养心殿中,弄得鸟飞猫炸毛的,实在是增添了不少的热闹。
追飞萤不成,右之洲有时候还会懊恼的跟顾梓鱼吐槽,让顾梓鱼给他助攻一下,自己也给顾梓鱼助攻一下。
算是互相帮助,做个交易。
打完之后,飞萤躲回了小房间。
“我需要你的帮忙,小豆丁。”右之洲表情严肃的站在顾梓鱼的面前,跟顾梓鱼做个交易。
顾梓鱼磕着瓜子,懵懂单纯无害的表情,眼里闪过了一丝皎洁。
她道:“可是我能够帮到你什么?帮助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
这不,顾梓鱼最想要的就是出宫玩了,透透气什么的。
托了右之洲的福,顾梓鱼终于有幸得到了叶在河带她再一次出宫玩的待遇。
开心。
其实,顾梓鱼想要出宫玩的话,她自己开口说可能成功也是随随便便的事。
顾梓鱼的需求,叶在河他哪有舍得不满足的道理。
在主街的集市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婶正前挂着一个敞开的箱子,箱子上是摆满的那用薄纱罩着的糕点。
跟别的人不一样的卖发,她的糕点摆了一个小样,还在一个碟子上切了一堆的小块,说是免费试吃。
一边走着,一边口中吆喝的大嗓门:“雀儿糕,好吃又便宜的雀儿糕咧,快来瞧一瞧,尝一尝哟喂。”
“雀儿糕,好吃的雀儿糕。”
他们正好与吆喝的那个大婶交错,突然就被大婶推销了。
她挑谁不好,非得挑叶在河,“小帅锅,买一份不咯?”
估计是被叶在河那收敛完气场,散发出平易近人的伪装气息所欺骗。
不过叶在河也也真的太会装了,顾梓鱼眼睛都瞪大了。
只见叶在河摆了摆手,轻声细语的礼貌拒绝:“不用了,谢谢。”
也许是瞧着叶在河态度客气,那大婶胆子又肥了一些。
“你咋拒绝得这么快咧,要不尝一尝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