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般和他说后悔。他平坦的小腹几乎要显露出那根凶猛rou棒的形状,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又酥又麻。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哭也哭过了,眼睛微微肿起来,偏着头小声说:“我疼......”
摄政王退出去,捏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他英俊的面容有些扭曲,目光灼灼,吻在他眼角的小痣上:“哪儿疼?”
“都怪舅舅。”摄政王像在哄小孩子,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舅舅把你弄疼了。”
小皇帝摇摇头,没说话。摄政王摸不准是不是自己之前手重了,只能毫无章法地帮他按摩着后腰,看着他的脸问道:“还疼吗?”
小皇帝这才抬头看他。他们脸对着脸,挨得很近,呼吸交织,凑近一点鼻尖就能碰上。小皇帝没什么表情,睫毛颤了颤,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凑,轻轻说道:“心疼。”
摄政王的心脏像是被抓紧了,呼吸都凝滞了。
“我确实说过,再也不生你的气。”小皇帝垂着眼睛,“可你也说过,让我等你回来,不要让别人碰我。”
“铃铛......”
“你答应我的事情都没有做到,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言之有信呢?”小皇帝目光空洞,语气里没什么温度,“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摄政王心里有万语千言都说不出,堵在喉咙里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一遍遍地吻他,小心翼翼地擦掉小皇帝脸上已经干掉的泪痕,却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问他:“能不能再信舅舅一次?”
小皇帝还没来得及回答,摄政王就像害怕听见答案一样呼吸紊乱地堵住他的嘴巴,喃喃道:“不信也罢,就当舅舅是个畜生,只要你离不开我......”
他翻身覆在小皇帝的身上,小臂勾着他的腿弯,把人整个折过去。双腿大张,已经shi成一片的后xue暴露出来,连带着半硬的性器也展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小皇帝羞得脸通红,低声斥道:“干什么!”
摄政王用力压着他的腿,堪堪让他的膝盖都顶在了榻上。小腿慌乱地蹬了几下,踩在摄政王的肩膀上,屁股被迫高高地抬着,像是在求欢。摄政王扶着自己肿胀的rou棒插进去,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很深,几乎全部都能塞进去,后xue像个不知满足的巢xue,极度渴求着充实与侵犯。包裹着的嫩rou是粉红又柔软的,但xue口偏偏紧得要命,chaoshi又温暖的环境让摄政王一声闷哼,俯身亲他的额头。
小皇帝出了好些汗,非但不黏腻,看起来倒更是可口。从小到大,他的皮肤就是这样白白嫩嫩甚至有些透明,比女子还要柔美半分。他被欺负得慌张无措,挺立的ru尖被男人张嘴含了进去,反复舔弄啃咬,竟不一会儿就肿大了,鲜艳欲滴,痒痒的。
“这里,”摄政王猛地撞了一下,巨大的rou棒摩擦着yInxue,发出一阵水声,听得人口干舌燥,“既然不能空着,那以后就让舅舅填满吧。”
小皇帝红着眼睛凶他:“我早晚杀了你。”
“好。”摄政王应着,身下抽插动作不停,伸出手帮他抚慰前面,看着他痛苦又享受地呻yin着,内心的Yin暗面难以抑制地扩大,“要杀要剐都无所谓,你只要记着,到Yin曹地府里,也只能舅舅碰你。”
“唔......嗯......啊、啊......”小皇帝紧紧抓着床单,呜咽着在男人身下承欢。他从年少时就痴心妄想着的人,背叛了他又伤害了他,可当他这样和自己身体相连、嘴唇相贴的时候,自己竟然还低贱地贪恋那一点虚妄的情爱。
摄政王最后发泄在了他身体里,喘着粗气压在他身上,像是哭了一般,哑着嗓子亲他的肩膀:“铃铛......”
长夜未央,心底的良人先一步成了枕边人。
7
京城里最近有个大消息——
大将军摄政王休妻了!
摄政王待她这位王妃一直不薄,这么多年身居高位也没纳过妾,王府里的大小事宜也都愿意交给王妃打理。盛传伉俪情深的人突然就休了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之间什么猜测都有,但忌惮着摄政王,只敢私下里议论。
小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罗溪那里坐着,对方一袭白裙,衬得眉清目秀、饶有风情,小皇帝却是兴趣缺缺,只顾着低头喝手里的茶。罗溪看他脸色,忽而提起这么件事:“皇上可知,摄政王休妻了?”
小皇帝动作一顿,没什么表情,抿了口茶水,把杯盏放下站起身:“朕走了。”
罗溪不知哪句话惹恼了他,圣意难测,她也不敢妄加揣摩,只能恭敬地送他出了殿门。
德福陪着小皇帝回寝殿,两人一路无话,小皇帝却在宁安湖畔停住了脚。
“皇上?”德福不知他何意,低声问了一句。
“你过去吧,在那边候着。”小皇帝看着湖面,平静地说,“让朕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德福应了,带着侍卫们退到不远处候着。不多时竟下起了小雨,眼见着小皇帝肩头已经有了shi意,却还没有回宫的意思,德福使唤小太监去宫里取伞,刚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