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气地道歉:“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小皇帝突然感到一阵委屈。他垂眸看着摄政王温柔地亲吻自己的样子,冷声道:“想做就做,别假惺惺的。”
摄政王动作一顿,抬头时眼神已经冷淡了许多。
小皇帝手握成拳,指尖嵌进掌心,钻心的疼:“朕不是摄政王妃,犯不着用这些话骗朕,想行苟且之事就直接一点,朕——唔......”
摄政王一口咬在了他嘴唇上,强硬地侵入他的口腔。刚穿上的衣服又被大力扯开,衣帛撕裂的声音无比清晰,男人带着怒气啃咬着他身上的肌肤,解了裤子就Cao进去,一句话也不多说。小皇帝有点儿疼,但他不敢说,摄政王的眼神让他感到恐惧,几乎是要把他拆腹入肚。
两个人较上了劲,明明是在做肌肤相亲的最亲密的事情,却像是仇人般敌对着。昨天晚上摄政王喜欢正面抱着小皇帝做,做的时候还黏黏糊糊地亲他、哄他,今天却是一言不发地把他身子翻过去,让他跪在龙榻上,翘着屁股任自己Cao弄。小皇帝看不见摄政王的表情,但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能感受到性器在后xue里粗暴地冲撞,细嫩的tunrou一遍遍被冰冷的盔甲用力碰上,不多时就痛得要命,他却一声也不吭地受下了。
“皇上,”摄政王一手按着他的背,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生来就该被男人骑。”
小皇帝从小养尊处优,他是唯一的皇后嫡出,深得先皇宠爱,早早地就被立为太子,从未听过这些羞辱的话。他又委屈又生气,明明眼泪都到眼眶了还咬着嘴唇不想哭出来,逞强回嘴道:“朕...也不过是相中你这根东西罢了......换个男人也一样。”
摄政王动作一顿,把Yinjing整根抽出来,拽着他的长发把他翻过来,粗暴地摁着他的头往自己下身去。小皇帝头皮被抓得生疼,又扑面而来一股腥味,巨大的rou棒不管不顾地塞进他的嘴巴,进了一半就塞满了,却还要往里插,顶在喉咙处恶心极了。
摄政王掐着他的下颌不准他吐出来,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发狠地说道:“既然这么下贱,就帮我舔吧。”
小皇帝干咳了两声,陡然毫无征兆地哭出来。
他头发被人揪在手里,撕裂的龙袍挂在身上,堪堪挡住他沾着Jingye又流着yIn水的后xue。双膝跪在龙榻上,嘴里塞满了粗大坚硬的性器,耻毛蹭在他的鼻子上,而造成这一切又出言不逊的人,是他的亲舅舅。
他不受控制地流泪,眼睛都被眼泪糊住了,断线一般往下砸。摄政王见他这副样子,立刻松开手把他拉起来,捡了旁边的衣服帮他擦眼泪。小皇帝不说话,只是无声地哭,比昨天哭得还要伤心,看也不看摄政王一眼。
“别哭了。”摄政王嗓子有点儿哑,“抱歉。”
小皇帝推开他,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胳膊里:“你走吧。”
摄政王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把他推倒了压在榻上。小皇帝偏过头不看他,身体却没挣扎,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摄政王在他身边躺下来,拉开他的大腿从后面侧着插进去,很轻又很慢,小声地道歉。
小皇帝的背贴在摄政王的胸膛上,男人的心跳声清晰有力。对方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背上、肩上、后颈上、耳垂上,每一个吻都干燥又执着,一遍遍地诉说着歉意。
小皇帝被Cao得身体耸动着,却抿着嘴不回应他。摄政王突然叹了口气,蹭着他的侧脸低声说:“小铃铛,你明明答应过我,再也不会生舅舅的气。”
小皇帝身体一僵。
摄政王用力搂着他,两人赤裸着交缠在一起,小麦色的粗壮大腿压着那白皙纤长的双腿,整个身体都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体温相传。小皇帝听见摄政王的声音穿越了漫长的时光,穿越了年少时的春夏秋冬,穿越了已经逐渐模糊的记忆,像叹息一样在他背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舅舅后悔了。”
4
小皇帝的母亲是先皇时大将军的嫡长女,立后虽有稳固军心之想,但先皇也确实钟爱她。但她素来体弱,眼见着宫里皇子都有了六七个,皇后的肚子也没能争气,竟是个女孩也没能怀上。
皇后倒不是担忧自己失去宠爱,想用孩子留住先皇的心,只是她也深切地爱着先皇,一心想要给他生个孩子。
太医反复强调,大补之药固然滋养,可健壮的身体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若是用药过急,恐怕很快油尽灯枯。皇后背着先皇用了猛药,倒是真的怀上了,还生了个皇子——正是小皇帝。
先皇大喜,小皇帝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连带着母凭子贵,一家子都颇受器重。
小皇帝周岁的时候,先皇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抓周仪式。林林总总摆了一桌,从上等的毛笔到Jing贵的兵器什么都有,小皇帝看也不看,偏偏选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铃铛。
照理说那铃铛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但先前正巧出了点儿意外。新来的小太监笨手笨脚,把一块名贵的玉佩打碎了,半个时辰后就要举行抓周,那块玉佩是其中一块重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