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他堪破了小皇帝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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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觉得摄政王最近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以前,那目光里也不是敬重或者忠诚,多数是幽深的冷意,强势又嘲讽;可现在,那眼神里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炽热和放肆,像饿狼盯紧了自己的猎物,蓄势待发。
他担心是不是计划露了马脚,犹豫再三,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小皇帝去例行拜见了他的老师,当年的太子太傅刘川。
刘川是状元及第,一入世就大放异彩,颇受先皇赏识。众人都认定他要步步顺遂地当上宰相,不想竟被指给了当年六岁的太子当老师。
历来太子太傅与太子亲厚,也因此易遭忌惮。为了防止太子势大,太子太傅已经沦为虚衔,级别虽高但没有实权,且很难再往上走。对于胸怀大志的才子而言,是明摆着的束缚与闲置。
刘川却也没有流露出不满,亲自教导小皇帝。他熟读四书五经,满腹经纶,更难得的是有眼界、有胸怀。小皇帝几乎是被他Jing心雕琢出来的,对他满心的敬重和仰慕,直到今天,还每月例行问候,向他请教。
小皇帝到的时候刘川正在泡茶,他连忙走过去替他沏上,唤他:“夫子。”
刘川看他一眼:“皇上心里有事。”
小皇帝愣了一下,没说话。
刘川说:“听说皇上纳了妃?”
小皇帝没想到他问起这个,有点脸热,回答道:“是。”
刘川竟笑了笑问道:“可行过房第之事?”
小皇帝坐直了,恭敬又羞涩地回道:“还没。”
刘川知道他脸皮薄,没再多说,只是教导道:“行乐有度,不可纵情。”
小皇帝规矩地点头应了。
刘川听他讲最近看书的心得,指点了几句,又提笔给他写了个书单,让他一一记下。小皇帝谨记,答应回去会把书看完,又和他寒暄了几句,才告辞离开了。
刘川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小皇帝回寝殿的时候,门口的公公神色紧张,低声道:“皇上,摄政王在里面等您呢。”
小皇帝凝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抬手甩了一个重重的巴掌。那公公被打得头晕目眩,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周围宫女侍卫也跪了一片,只听小皇帝冷笑道:“朕的内寝,谁都能踏进来么!”
几年间摄政王一直进出自如,小皇帝从没表过态,宫里伺候的早就见怪不怪了,哪想到小皇帝突然发难。那公公抖作一团,只是跪在他脚边叫着“奴才该死”。
这边动静闹得很大,摄政王从房里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一圈儿,最后定在小皇帝脸上:“皇上生什么气呢?”
小皇帝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教训个不知规矩的东西,皇帝内寝任人进出,胆子大了。”话锋一转,“摄政王素与朕亲近,又比朕年长,应该更懂得怎么教导奴才。”
摄政王眼神落在跪着的小太监身上,轻飘飘说道:“该斩。”
小皇帝心下一震。
摄政王说罢就取了腰间佩剑,利刃出鞘,在夜里泛着寒光。那小太监已经吓得失了声,止不住地颤抖,下一秒听见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但意外的,没有见血。
小皇帝死死地抓着摄政王的手腕,厉声道:“够了!”
摄政王便收了剑,一声不吭地拉着他往里走。
小皇帝本想借着这次给宫里人立规矩,没想到被摄政王反将一军。他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但也很难看着那个不过十几岁的小太监死在自己面前。
想到这里,他愈发烦躁,甩开摄政王的手:“放开!”
摄政王脸色也有些Yin沉,隐怒在眉间,郁结不散:“皇上这是脾气大了。”
小皇帝揉了揉被他抓痛的手腕,冷声道:“天子雷霆之怒,也就摄政王不放在心上。”
摄政王嗤笑一声,来回踱步几下,竟是一把把小皇帝抱起来,快步走过去扔在床上!
“做什么?!”小皇帝又惊又怒,下意识往里躲,“出去!”
摄政王解了腰带,在他头上绕了两圈,径直把他嘴巴堵住了。小皇帝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他,气得那腿踹他,却被他一手抓住了脚踝。
小皇帝虽文武兼修,但比起摄政王,那点拳脚功夫根本不值一提。他只到摄政王的肩膀,也没有对方的魁梧和一身内功,被他一按就动弹不得。
摄政王把衣服全脱了,小皇帝看得面红耳赤,偏过头别开视线。摄政王却没有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头强硬地转过来,眯着眼睛说道:“躲什么。”
小皇帝生得俊俏,唇红齿白、肤若凝脂。那一双眼睛最是灵动,眼角微微上挑,看人的时候多情柔媚。此刻含着泪,眼神里全是怒气,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狐狸,勾人得厉害。
摄政王看着他这幅样子,眼神更加幽暗,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一低头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