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断刺向王临风周身,一招“天罗地网”使得绵绵不断,风雨不透。
王临风见他出手奇快无比,一晃眼间好似有千万只火把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便抱元守一,以静制动,待那火把刺到身前,再举剑抵挡。
四两拨千斤本就是武当武术的拿手好戏,不管游春池用力再猛,王临风都能以巧妙手法把他的力道卸到一旁,一柄长剑使得圆转如意,潇洒自在。
两人当下缠斗在一处,斗室之内,火光剑影连成一片。
王临风祭出毕生绝学,使的尽是太极剑中最凌厉的杀招,一招一式妙到毫巅。
游春池在兵器上吃了亏,短时间内倒也奈何不得王临风,但他练成浮屠圣功,终究是在内功上大大强过了王临风。
斗了数百个回合,游春池的身形愈发快速,力道愈发强悍;王临风却觉胸口剧痛难当,出招渐渐慢了下来,终于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形微一窒滞。
游春池抓住他的破绽,一柄火把劈头盖脸往下猛击!
王临风躲闪不及,手腕上重重挨了一下,火把焰头烫得他肌肤烧红,痛入骨髓,呛啷一声脆响,手中长剑已经震飞!
王临风大吃一惊,纵身欲拾起佩剑,忽觉两边肩膀一阵剧痛,原来游春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扭脱了他的两条胳膊!
王临风双手脱臼,软软垂在身侧。游春池又往他膝盖弯里狠狠一踢,王临风立足不稳,砰的一声扑倒在地。
闻人歌放下琵琶,拍着手掌笑道:“是池儿赢了!王道长,你还不认输吗?”
王临风怒道:“谁输谁赢,我自己不知道?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吗?”挣扎着要站起身,但手臂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扭动了几下,又仰面朝天跌倒在地,情状极为狼狈。
游春池见王临风已经束手待毙,便随手将火把抛在一旁,垂首望着王临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中涌动着深沉之色。
王临风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一时愤懑难当,大声叫道:“武当剑法博大Jing深,王临风却没学到一点儿皮毛。是我技不如人,输也输得心服口服。闻人老妖,你这就叫游少侠把我杀了罢!”
闻人歌呵呵笑道:“你若是随随便便死了,未免太过无趣。池儿,你进入密室之前,太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你还记得吗?”
游春池直勾勾盯着王临风,口中含混不清说道:“你要我把他……把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压将过来。
只听哧啦、哧啦一阵乱响,他把王临风的衣衫长裤全部撕开了!
王临风大吃一惊,自从遇险以来,第一次露出恐怖惊慌之色,颤声说道:“你……你撕我衣服做什么?”
闻人歌邪邪笑了几声,说道:“王道长,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还不懂得池儿要怎么待你吗?上回在圣教总坛的玉湖中,我就想撮合你俩,可惜叫万家那ru臭未干的蓝眼小子给打断了。难为本座苦心筹谋,你们两个小娃娃这就好好亲近一番罢!”
王临风惊叫一声,扭动着要坐起身子。
游春池立即将他摁倒在地,唰唰两指点中他的xue道。
王临风动弹不得,惶急失措,瞪大眼睛看着游春池,哀求道:“游少侠,求求你不要……”
游春池眼神仍旧一片混沌,呼吸却变得格外急促混乱,说道:“是太师父要我做的……必须要做……”双手在王临风胸前腰间又搓又揉,手法甚为生硬。
王临风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赤裸肌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死死咬住嘴唇,满脸抗拒之色,牙缝中挤出一点儿声音,说道:“游少侠,你快住手……我是武当王临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游春池的神色有些迷惑,停下双手,呆呆说道:“王、王……”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闻人歌哼了一声,叱责道:“池儿,你这么大的人了,送上嘴的rou都不会吃吗?连这都要太师父手把手教你?”
他嘴上虽然嫌弃,手下可毫不含糊,重新抱起琵琶,弹起一支小调儿,曲调极为悦耳动听,却是那一曲。
——闻人歌从前强逼玄晧jian辱王临风之时,弹奏的就是这支曲子。
游春池受到乐声的感染,眼神再度放空,主动低下头来,伸出舌尖,于王临风脖颈和锁骨间四处舔舐。
他嘴角流出丝丝津ye,在王临风光滑肌肤上留下道道透明水痕。
王临风但觉游春池的口舌无比炽热,便如一簇火苗在自己身上灼烧,身子轻颤了一下,又连忙忍住,把脸侧到一边,不愿再看游少侠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
游春池察觉到他一瞬间的难以自持,再接再厉,继续摸索,在王临风的耳后、脖子、胸ru等处忘情舔舐。
这些部位最是娇嫩敏感,王临风口中哼哼几声,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心里却是一片冰寒,又觉孤立无助,又觉羞愧难当,开口骂道:“闻人老妖,亏你……亏你还是一派之主,怎么尽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不怕江湖上人人耻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