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戳进了他的xue口,昨天晚上被使用过度还泛着不正常的媚红色,但却本能地裹着刚插进来并不友好的庞然大物,阮文身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任亭之只觉得他好热好软,吸得又很紧,缠着他不停地要。
“亭之……亭之我好难受……”任亭之掀起他的衣角让他自己乖乖咬住,然后叼住了他的ru尖,在嘴里反复吮吸,阮文的胸口被chao热的舌头舔舐,感觉自己的ru尖要融化了,在快感中忍不住发抖。
“sao货,吸个nai头这么爽,还说不是出去偷情?”任亭之吸爽了,吐出嘴里的ru尖,掐着他的腰,狠狠顶入,“我特意回来满足你这口sao逼。”
阮文觉得小腹被顶得很痛,哭着求任亭之轻一点,“老公……呜呜呜老公……”
他下体尚未恢复,肿胀得很,被任亭之又进入,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但被吮着敏感的ru头却又情欲泛滥。
任亭之见他喊叫呻yin,便狠狠地吻了他的嘴,咬他柔软的唇瓣,吸他的舌尖,舔他的贝齿,让他说不出话,只能黏腻地不停呻yin。
下身黏糊糊地体ye融在一起,阮文敏感,被弄一下便出很多水,任亭之将他jian了又jian,依旧不满意,在他脖子上啃出无数印记,把Jingye射在他的屁眼和女xue里。
因为Jingye太多而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留下一块块半白不白的痕迹。
“老公……老公抱抱我……”阮文伸着手去够任亭之的胳膊,被他甩了回去。
“抱着你的腿,逼露出来。”任亭之又将他压在身下,看着流出Jingye的xue口,将Yinjing又抵了进去,阮文已经完全没了呻yin的力气,只有浅浅地喘息。
任亭之这一次没有射在里面,他抽出来抵在阮文的锁骨上,射了一汪,淅淅沥沥地顺着锁骨流到肩膀,他不满意,又将gui头碾上ru尖,把残余的Jingye蹭在上面。
任亭之做完便穿好衣服打算离开,阮文躺在床上求他:“亭之不要走好不好……”
“我很害怕……”
“亭之不要丢下我……”
回应他的是摔门而去的巨响和那瞬间刮进屋内的冷风。
今天依旧是可怜巴巴的软软。好冷啊突然降温,南方人手都要冻麻木了嘤嘤嘤所以需要点赞评论和心心「其实你就是想要吧啊喂」大家可怜一下软软,他马上要跑路了( ?? ? ?? )??谢谢大家的评论点赞和小心心,没有你们我就写不到这里呜呜 感恩 比心
进入模式1387/3252/16
22
任臻好久没有收到阮文的消息,打电话过去也永远是占线,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是被拉黑了。
此刻他才意识到,因为某些原因,阮文又将他抛弃了。
他收起手机,想了一会,又把手机拿了出来,把阮文的电话删除拉黑,才觉得十分解气地重新开始工作。
便正好错过了阮文给他打的那几个电话。
阮文躺在床上,给任臻打了许多电话也打不通,他小腹很痛,想要人来照顾他,疼疼他,爱他。
可任臻不接他的电话,也从来不主动找他,更不爱他,只是为了上床罢了。
阮文最后还是打了120,救护车来的很快,虽然他并不是疼得完全动不了,但他好像也没有力气可以起来。
被扶着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多钟,医护人员抬着阮文进救护车,正好遇上了出门晨跑的邻居,还十分热心地帮忙关门。
到了医院,阮文撑着身子告诉急诊的医生自己是两性畸形,可能怀孕,值班医生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病人,急忙叫医护人员推着他去交钱抽血,照彩超,检查Yin道。
等一圈检查做下来,阮文手上抓了一堆缴费单。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他身体异常,妇科特意请了专家来诊断,照了彩超验过血之后,结果都能认定他已经怀孕,胚胎已经4周。
一个多月,他想,那时候他和任臻做的很频繁,但任亭之也射进来过。
这是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医生很和蔼地告诉他,两性畸形育儿不易,所以建议夫妻前几个月都不要有性生活,并且建议他多来做几次产检,及时发现畸形婴儿等一些其他问题。
阮文一一记下,约好下次的复诊时间,谢过医生,然后回了家。
任亭之果然不在家,今晚估计也不会回来,阮文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也懒得收拾,抱着被子直接去了客房睡觉。
他能理解任亭之现在的无理和愤怒,毕竟他是做错事的一方,想要获取原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任亭之对他做的这些,他并不恨他。
但赌徒已经将赌注压上赌局,想要赢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赌,即便开局不利,手牌一塌糊涂。
阮文躺在床上,轻轻摸了摸小腹,十分缓慢地自言自语:“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然后开心地去热了一杯牛nai。
任亭之一整天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