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的ru头,又软又烫,凹下去的ru尖慢慢鼓涨起来,他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下半身又涨了几分。
阮文讨好地舔了舔任亭之的Yin囊,又用唇舌反复吮吃他的Yinjing,他的粉嫩Yinjing勃起,gui头一下一下蹭在任亭之的衬衫边缘。
任亭之太久没射,被阮文shi热紧致的喉管裹了几下,便将浓稠的Jingye射在了阮文的嘴里。
阮文含不住那些,黏腻地从嘴角流下来,他失神地喘息了两下,伸出细白的手指,将滴下来的Jingye揩在指尖,像偷吃牛nai的小猫,吃的太急,多余的nai挂在嘴边,总要舔干净一样,他也伸出猩红的舌,将白色的Jingye舔舐干净。
“亭之,上面吃饱了。”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双腿,让任亭之看他已经yIn水泛滥的两个逼,“下面好饿。”
任亭之压着他,食指中指插进后xue里,“自己弄了?” 他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前列腺,压一下身下的人就颤抖一分,嘴角溢出色情的呻yin。
“好想亭之,”阮文眯着眼,断断续续地想要解释,“所以、所以……才自己弄了。”
“sao货!”任亭之抽出手指,插进他早已饥渴泥泞的后xue,一下一下,让阮文爽得直抖。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任亭之的Jingye,射的时候阮文看起来十分沉醉其中,乖巧地抱着自己的腿,糯糯地叫着老公,让任亭之自甘堕落。
阮文睡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好觉,他知道任亭之在他身边,觉得十分安心。
任亭之也是。
我居然连续更新了三天,勤劳的我理应得到大家的评论点赞打赏and小心心|?˙??˙)?想要评论_(: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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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爸爸哄儿子~
任臻回家的时候看到街边开始挂起红灯笼,心底算了算好像还有二十天就过年了。
从他母亲去世之后他和任亭之就很少为过年准备些什么。更多时候是在那个大房子里煮一碗饺子,热气腾腾的吃下去,看看春晚,自己守岁,市里很早之前就禁鞭炮,有时候他也能想起小时候跨年的那些热闹的声音。
今年怕也是要一个人过,他在等红灯的时候想,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他一向自诩聪明,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继母诱惑做出这种事,还被父亲捉jian在床。
他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想起被父亲发现的时候,主动维护阮文的自己。这几天阮文也没有再联系他,他想,果然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吧。
但他也没有任何立场要求阮文选择自己,他甚至至今都不明白,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绿灯亮了,他把这一切归因于阮文的勾引。
回到家时,任臻发现玄关有鞋,客厅的灯也是亮的。
阮文听见开门的声音,从厨房走出来,微笑着对他说:“你回来啦。”
任臻发现他穿了一件很修身的高领米白色羊绒衫,腰上扎着围裙,暖黄色的灯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柔和温暖,就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乖顺妻子。
“你怎么进来的?”任臻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意思。
“欸?”阮文看他不动,便又走进了几分,弯下腰从鞋架上取下一双拖鞋放到他脚边,“是阿臻给我的呀。”
任臻这才想起之前的某次约会,阮文问他要了一把钥匙。
“阿臻给我钥匙,难道不是让我进门的意思吗?”他凑近任臻,话音刚落,便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短暂的吻,“总之先来吃饭吧,我做了三菜一汤呢。”
阮文的手艺真的很不错,三菜一汤做得有荤有素,不论是香味还是配色都让人食指大动。
吃过饭,阮文主动去洗碗。
任臻坐在沙发上,他从没想过阮文还会来找他。
是因为父亲不要他了吗?
那收留下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吧,他慢吞吞地想。
他做了决定,便觉得以前困扰他的问题纷纷迎刃而解,心情连带着也好了起来,于是走去厨房看阮文。
阮文正在整理盘子,任臻从后面看,系围裙的那根细细的线正好柔软地搭在阮文的股缝之间,看起来竟然有几分色情。
他走上前去搂住阮文,说了一句:“真的很细。”
“什么?”阮文回头问他。
“腰。”任臻忍不住又收紧了几分,“感觉一只手都能环住。”
阮文轻轻摸了摸他的胳膊,“哪有那么夸张。”
之后他的手便不太老实了,伸进阮文的衣内去拧他的小ru头,阮文一下软了双脚,靠在他身上,皱着眉头:“不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阮阮又送上门,怎么吃不是我说了算吗?”任臻松开了他,将他转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今天就要在这里Cao你,Cao到你用这里,”他伸出手揉了两下阮文的女xue,“尿出来。”
谢谢评论打赏还有给我小心心